“不管怎樣,也要先吃飯吧。”媽媽說着已經幫我和梓檸盛好了一碗紫菜蛋湯。
那是我最喜歡喝的湯,沒有之一。
“哦。”我應道,心裡惦記着卻是眼前那碗紫菜蛋湯。
雖然說學校食堂裡時不時地會附贈紫菜蛋湯,但是那種稀得跟水一樣的湯實在沒法讓我對它産生什麼興趣。不過好在時隔半年之後,我又喝到了媽媽親手做的紫菜蛋湯。
“在大連吃得還習慣嗎?”媽媽笑着問我。
“還行吧。”我一邊喝湯,一邊回答。
雖然我已經是大三了,可是每次回家,媽媽總是會問我同樣的問題,毫不厭倦,就像是我剛上大學一樣。
“都大三了,該習慣了。”老爸替我回答了。
老爸拿起碗,自己盛了一碗湯,随後看向了我,“時間過得好快呀,還有一年,大學生活就要結束了。”
“嗯。”我深有同感地點點頭。
喝完湯,我盛了一碗飯,苦笑着看向了滿桌鮮紅色的菜品,很久沒看見過放這麼多辣椒的菜了,不知道我的味蕾有沒有退化。我把筷子伸向辣子雞丁,夾起一塊雞肉送入嘴中。
“好辣!”一股刺激神經的辣味襲擊了我的舌頭。
“哈哈哈……”梓檸突然笑出了聲,“我就說老哥現在已經退化到基本上不能吃辣了吧。”
我看了看梓檸,然後看向媽媽。
媽媽笑着聳了聳肩,就像是在說我也不知道你現在這麼不能吃辣了呀,做法還是和原來一樣的。
在大連過着長期沒有辣椒的生活,讓我逐漸散失了抵抗辣味這種痛覺的能力。每一年從大連回來,再嘗到家裡的菜,我都能感覺到自己吃辣的能力在明顯地退步。兩年多前剛到大連時,吃着沒什麼辣味的菜時,我是沒有胃口的。然而兩年多後,我适應了沒有辣椒的飲食後卻在家裡栽了跟頭。
“媽媽以後少放點辣椒吧。”梓檸笑着對媽媽說道,然後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有辣椒還是挺好吃的。”我企圖負隅頑抗。
“好了好了,快吃吧,再不吃菜都冷了。”老爸罕見地插嘴了。
“哦,對了,剛才還想着要說個事,差點就忘了。”媽媽繼續說道,“今天不是星期六嗎?要不一起去橘子洲看看煙花?”
“我都行。”梓檸輕快地說道。
“我……”我有些糾結,不太想掃了媽媽的興緻,但是寒冷的天氣逼得我不想離開我的被窩半步,而且前不久我才在大連看了一場十分盛大的煙花。放假前的跨年夜裡大連市政府在星海灣舉辦了一場号稱“史上最美煙花”的海上煙花盛會,本來我是沒興趣在大冷天出門的,但是最後我還是被兩個室友生拉硬扯地去了星海灣。大概也是因為這事,最近我對煙花不那麼感冒了。
“去什麼去呀?”老爸有些不開心地瞥了媽媽一眼,“這麼冷的天在家烤火不好嗎?非要跑到外面去折騰。”
媽媽臉色也變得不太好,“梓揚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一起去看個煙花怎麼了?難道要天天窩在家裡面才好?”
“去也沒關系呀,反正也算不上多冷。”我在充滿□□味的兩人之間插嘴道。
老爸看了看媽媽,又看了看我,妥協了,“随你們吧。”
話雖這麼說,但是家裡面有駕照的還隻是老爸一個,不管老爸願不願意都得跟着我們一起去了。
每個星期的星期六晚上八點,橘子洲頭都會放一場宏大的煙花,據說是為了吸引更多的人來長沙旅遊,不過在我看來,來看煙花的基本上還是本地人。唯一有些遺憾地就是聽說這個星期六晚上放煙花的活動馬上就要終止了,有可能會改成重大節假日才放煙花了,大概政府也是考慮到空氣污染的問題了吧。
七點十幾分,就已經有許多私家車湧入橘子洲沿岸的大道上了。雖然已經開始有了擁堵的迹象,不過得慶幸我們來得并不算晚,還沒撞上擁堵的最高峰。
老爸開着他那輛開了好多年的比亞迪在沿江大道上緩緩行進,這輛車是在老爸事業最為成功的那一年買的,然而至今過去好些年了,他仍舊沒舍得換掉,或者說沒有能力将它換掉。
“我在前面把你們放下去,等我找到車位再回來找你們。”
“嗯。”
老爸開着車繼續走了一段路後,在一個可以走上江堤的樓梯旁停了下來。我,梓檸和媽媽下了車,而老爸繼續向前駛去。我看着他開着那輛車漸漸地湧入車流,然後消失在一片刺眼的燈光裡。
我們上了二十來節台階走上了江邊的堤壩上,前腳剛踏上去,刺骨的寒風就撲在我的臉上。我有些想要退縮,但還是咬咬牙跟上了媽媽和梓檸的腳步。左右望去,江堤上的護欄旁站滿了人,他們各自閑聊着某些話題。除此之外,還有好些小販在這裡擺攤,帶着冬帽穿着厚實的棉襖吆喝着他們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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