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與李雲超接觸也應該是在高三的時候了,在此之前,我實在想不起來我和他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除了同學關系這個屬性無法改變外,我與他可以說是毫無關聯。如果不是回憶了很久并且和楊小堯有關,我都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夠想起這件我記憶中為數不多的與李雲超有關的事情。
步入高三,一輪接一輪的總複習開始給高三黨以迎頭痛擊,夜以繼日地學習大概是那段時間裡最重要的事情了。然而那段時間裡我的心思卻并不完全在學習上,那時我和楊小堯的關系很不錯,而且好長一段時間裡,我們都是同桌。晚自習下課後經常會邊聽歌邊讨論一些題目,然後又慢慢扯到一些毫不相關的東西。
一天晚自習下課,楊小堯讓我留下來給她講一些題目,我想着反正早回寝室也是無聊,就答應了。開始的時候,講題講得還是相當順利的,後來在一道物理大題上,我講的時候出現了纰漏。作為學霸出現低級錯誤自然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加上還是在楊小堯面前,就更加緊張了,于是我愣了十來分鐘硬是沒想出那道題到底怎麼做。
在我糾結那道題時,時間也在迅速流逝,班上的人陸陸續續地離開。楊小堯在旁邊一邊看我解題,一邊戴着耳機聽歌。
她說她喜歡日語歌,尤其是日語歌裡那種曲調,就像是非常含蓄地在表達感情,這一點和華語歌有很多的不同。我點點頭表示我也挺喜歡聽日語歌的,即便聽不懂,也很喜歡。
那天楊小堯給我介紹了一首名叫《櫻花》的歌,歌手是一個叫生物股長的組合。我記得很清楚,她滔滔不絕地給我講了很久關于這個組合的事,然後她分享了一隻耳機給我,我們一起把這首歌聽了好幾遍。
正當我們聽歌聽得入迷時,突然就傳來了電閘跳閘的聲音,與此同時整個教室立馬黑成了一片。要不是旁邊有人陪着,我想即便是我這個大男生在這種情況下也會忍不住叫出聲來。
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和楊小堯急急忙忙地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回寝室。
瞳孔還沒适應這種黑暗,眼前仍然是伸手不見五指,想要快速地在教室穿行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我領着楊小堯走着走着,還沒出教室門,我的大腿就被桌子角給撞上了,我忍不住叫出了聲。
突然間,一束手電筒的光亮照在了我身上,我立刻朝光源的方向看過去,才發現原來教室的角落裡還有人,我們還不是最後離開的。
他慢慢走過來,我才看清了他的臉,應該是叫李雲超吧。我想這應該是我對他有可保留記憶的起始。
“怎麼到現在了也還沒回去?”他問道。
“你不也是嗎?”
“我看書沒注意到時間。”李雲超自嘲似的笑了笑。
“我們倆在聽歌,聽着聽着也沒注意到時間。”我尬笑了一下,李雲超在班上一直是努力學習的楷模,光從今天晚上忘記時間的理由來看,我和他對比起來真是要自慚形穢了。
“這麼黑了,我送你們一起出去吧。”李雲超提議道。
雖然不熟,但是有人幫忙總是好的,那麼黑的情況下跟着李雲超算得上是明智的選擇,我和楊小堯點點頭,跟在他後面走。
教學樓裡除了我們應該是空無一人了,我們走出教室,下了樓梯到了教學樓大門才發現大門已經被鎖上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我和楊小堯都有些許不安,同時也不得不抱怨一下學校關門的老師,也不注意一下樓裡還有沒有人就鎖上門,怎麼說也讓人有些困擾。
“這可怎麼辦?”楊小堯有些擔心地說道。
“别擔心,這種情況我遇到好幾次了,小路應該還是可以走的。”李雲超說着又領着我們往其他地方走去。
我抓緊了楊小堯的手,緊地跟在李雲超後面,怎麼出去姑且算一個問題,出去以後能不能趕上宿舍熄燈又是一個問題了,要是在宿舍熄燈後才回去,可能要被記上夜不歸宿,到時候通報批評也都是輕罰了。
不過現在也隻能相信李雲超了,就算出不去,多個人陪也會稍微安心些。
小路的确很小,算得上隐蔽,要從一個狹窄的樓道縫間穿過去,我和楊小堯的身材算不上困難,李雲超略微顯胖的身材讓我有些許擔心,不過好在我們都安全地出來教學樓。
小路繞得還是遠了些,繞出去以後離寝室有點距離,那是與正門相對的另一頭,從這裡回去要經過一條漆黑的路,那條路旁邊是一座小山峰頭。據說我們學校是把兩座墳山挖空後後建成的,現在這兩座山也就剩下兩個小小的山峰了,但是據說這座山鬧過鬼。大多數同學幾乎沒有勇氣在大晚上從這裡走過。況且在這種全黑的情況更不可能有勇氣走回去。但是沒辦法,不回去後果可能更嚴重,我們正準備走路時候,李雲超把手電筒塞給了我,說,“我回家路熟,你們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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