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宇州手裡握着半個三明治,大口啃着,餘野想起那天晚上去他家,購物袋子裡除盒飯外,全是面包、餅幹這類食物,他不會做飯?不願做飯?不願把時間浪費在做飯上?
餘野邊看人邊胡思亂想,直到林傑肥碩的肚子擋他面前,“眼睛快長人家身上了,餘隊咱不能注意點?”
餘野漫不經心地收回視線,手背朝林傑突出的肚腩拍了拍,“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林亦看了眼吳宇州平坦的腹部,急了,“老魚……你什麼意思?想當年我可是咱們宿舍的顔值擔當。”
餘野笑笑:“少吃點吧,小心你媳婦移情别戀。”
“你就不能盼我點好?”
“先把你那一塊腹肌,變成八塊再說。”
林傑:“……”
餘野的車昨天清洗過,換了嶄新的座椅套,車内淡淡的木香氣中帶有少許清甜,程曉璐朝空氣中聞了聞,“老大,這什麼牌子的香水?好好聞。”
沒等餘野回答,林傑搶先說:“你是女警察,不是社交名媛,有打聽香水的時間,不如學學怎麼破案。”
程曉璐撇撇嘴,“知道啦,師父。”
餘野聽了二人對話一笑,一腳油門駛出警局,路上衆人議論起張喜來的死亡。
程曉璐:“我想來想去,沒找到張喜來和劉琴的共同點,兇手肯定不是同一人。”
伍飛:“兩人在十二年前都丢過孩子,孩子丢失的位置也都在京川市内,這是我想到的共同點。”
程曉璐:“以前拐賣兒童案常有發生,十二年前全市丢孩子的家庭,可不止他們倆,你說的這點……有點勉強,或許純屬巧合罷了,而且丢孩子是件惹人同情的事,沒有誰對這類人下手吧?”
伍飛:“說不準,等你工作久了,自然會發現兇手殺人的理由千奇百怪,遠遠超出正常人思維範疇。”
餘野坐直身體靠後,後座聊天内容清晰地傳入耳朵,但始終沒見到吳宇州發言,他撇眼後視鏡,吳宇州坐伍飛身邊,偏頭看向車窗外,似乎沒聽他們聊天,淡漠的神色,好像對案子并不感興趣,餘野仔細地回想一遍,吳宇州來隊裡這些天,對案子基本是問就開口,不問絕不主動說的狀态,既然對案子沒興趣,為什麼要來市局?那天中午他不去吃飯,在電腦前查什麼?還有吳生夫婦遇害時,他為什麼在現場?諸多疑問連續蹦出,他究竟有多少秘密?
林傑悄悄湊近餘野耳邊,“用不用我和吳宇州換位置,讓你看個夠?老魚,别怪我沒提醒你,他不是粥粥。”
十幾年的好友,餘野對周祁正的感情,林傑比誰都清楚,當年兩人正熱戀,前一天全宿舍為餘野慶祝十九歲生日,第二天周祁正全家被滅門,活生生一個人,一夜之間變成面目全非的焦屍,巨大的落差,換誰也難以接受。
看餘野這些年一直追查周家滅門案,林傑就知道他還沒打開那個心結,沒徹底放下周祁正,或許再過幾年,餘野會放下過去,迎接新生活,誰知又突然冒出個跟周祁正非常像的吳宇州。
自從吳宇州來隊裡,林傑快成老媽子了,每天提醒餘野,他不是周祁正,即便不耐其煩的提醒,也阻擋不了餘野的目光。
林傑的用意,餘野清楚,他也時常提醒自己那不是周祁正,但沒用,或許因為職業病,他總忍不住懷疑,更忍不住接近。
餘野長吐一口氣,目視前方專注開車。
林傑這才坐回去,沒一會兒,他回頭問:“吳隊,你怎麼知道張喜來那天出去嫖|娼了?”
吳宇州轉過臉,不疾不徐地開口說:“十幾年來,他們夫妻關系早名存實亡,早年他四處漂泊,一心找女兒,其他事情不會多想,回京川後小生意做得不錯,還有了一些存款,雖然仍惦記找女兒的事,但被時間磨得遠沒有早年那麼迫切,生活穩定了,長期壓抑的生理需求自然會冒出來,不然三個月前,他不會和精神失常的妻子發生關系。
長期壓抑,一旦爆發,便接二連三想要更多,從張喜來對劉琴的态度,可以看出他對妻子的埋怨,沒有随着時間減少,反而把尋女過程中受到的傷害,歸結到妻子身上,所以本質上他不願與妻子發生關系,但欲望越來越大,這種情況找相關從業人員解決需求,是最快捷簡便的方法。”
林傑:“回想老魚身上那味,我就想張喜來怎麼下得去手?現在我明白了。”
餘野忽然插嘴:“男人三十一枝花,我現在花開得正豔,去掉老字,叫魚哥。”
傑身子沒動,目光緩緩轉到餘野身上,直勾勾地看他一會兒,無比淡定地說:“嗯,以後叫騷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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