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重英。”
眼前的“自己”摸了摸師尊的臉,陳念白心裡直嘀咕,快揍她師尊,敢占你便宜,還那樣叫你,不想活了。
很神奇的是顧蓁沒有躲開,貼着她的手,垂着清麗眼眸,臉頰跟着微微泛紅。
氣死了氣死了,不準碰師尊!我還沒碰過她的臉!
不對,上次發燒的時候好像碰過,但那又如何,眼前的人就算長得跟自己一樣,也不能碰。
“重英,我明日守的正西殿,你要來陪我嗎。”那人低頭,溫聲說道。
“嗯。”顧蓁好像還是有些不适應别人離自己那麼近,她紅着臉往後退了些,“天機閣還有些要整理的東西,我和司月忙完了……”
“别叫司月,她事那麼多,讓她麻煩谷木神君去,憑什麼麻煩你。”那人聽到司月神君的名字就開始抱怨:“重英,上回她敢當着我的面拉你的手,氣死我了,嗚嗚嗚……”
說罷,還拿顧蓁的衣袖抹了兩下根本不存在的眼淚,可憐兮兮道:“我不準别人碰你。”
“司月就是看你這樣,所以才故意氣你。”顧蓁微微一笑,“你不怕得罪她,來日下凡曆劫,她逮着機會折騰你。”
“那得重英陪我一起曆劫,我一個人才不去。”
顧蓁沒說話,但嘴角始終浮着一抹笑意,她走至前方的樹下,背着手看飄下來的翠綠落葉,剛想轉頭說什麼,那人已經靠過來,将她抵到樹上,輕聲道:“别動。”
顧蓁真的沒動,閉上眼睛,好像習慣了,那人湊到她的發鬓處,小心翼翼親了一下她的耳垂,笑道:“我的重英好乖。”
陳念白頓時紅了臉,她不敢看了,捂着臉,轉過來。
這是什麼情況,師尊怎麼會在神界,旁邊的人怎麼長得跟自己一模一樣,等等,還是說其實那個人也不是師尊?隻是長得跟師尊很像的人……
這樣想着,陳念白忽然又眼前一黑,再睜眼時,她來到了一座宮殿,上頭明明白白寫着三個大字,天機閣。
司月神君站在顧蓁旁邊,看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你被她灌醉了?你喝了多少啊。”
顧蓁紅着臉,她不會喝酒,可昨晚被連哄帶騙的喝了好多。
“啧啧啧,辰逸神君這麼有手段嗎,跟我說說,她把你怎麼了?”司月神君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
“快滾。”顧蓁看見司月神君沒皮沒臉的模樣就煩,她扯了扯自己袖子,紅着臉惡狠狠道:“不許說出去。”
“不說就不說,誰不知道你們倆那點破事。”司月神君無所謂的聳聳肩,看顧蓁晃晃悠悠的又要栽倒,連忙扶住她,“行了行了,我送你進去,她真沒良心,也不送你回來……”
“她被天帝叫走了。”顧蓁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安。
“被天帝叫走算什麼,我一個月被叫走十幾次。”司月神君笑嘻嘻的,扶着顧蓁。
“司月,你幫我去一趟,我怕發生什麼意外……”顧蓁還是不放心,碰了碰司月神君的手。
“我先把你送進去,然後再去。”司月神君無奈的答應她。
“多謝。”
白霧起來了,陳念白又看不見周圍的事物了,她慌張的亂轉,腦子卻開始昏沉,她搖晃了幾下,跌下神界,重回現實。
暗淡的燭光,簡單的擺設,季飲雪放下陳念白眼前的手,坐回凳子上。
陳念白睜開眼睛,仿佛經曆了很久遠的事,她拼命晃了晃腦袋,剛剛那些畫面卻愈清晰。
“你到底是誰?”陳念白貼着冰冷的牆面,啞着嗓子問道。
“我讓你叫我師尊你不願意,讓你叫我師妹你也不願意,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想叫我什麼。”季飲雪撐着臉看她,“看清了嗎,那個就是顧蓁,你的師尊。”
她已然變回原來的模樣,但依舊很像顧蓁。
身上那種清冷的氣息,還有面上明晃晃的眼眸,都像顧蓁,可不同的是她五官濃烈,顧蓁淡淡的,像一湖波瀾不驚的池水。
“出去,我不管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現在都立刻出去。”陳念白顧不得那麼多,拔劍指向她。
“出去就出去,但别忘了我剛剛讓你看的東西。”季飲雪慢慢站起身,笑着說道:“你師尊太膽小了,還得我來幫她……”
陳念白聽不得她說顧蓁,剛要上前,她便迅速閃身離開了,武功修為極高,快要比上幾位長老。
她握着劍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房間靜的吓人,陳念白看着那壺茶分毫未動,桌面上卻用茶水蘸着,赫然寫了兩個大字:重英。
陳念白知道顧蓁字重英,可季飲雪為什麼會在此處留下這兩個字。
她一會兒說她是自己的師尊,一會兒說她是自己的師妹,簡直像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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