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裡斯怪笑一聲,“是啊!何止如此!我不妨告訴你吧……詹姆和莉莉的事情,我在阿茲卡班十二年,日日夜夜地想,把每一個細節,每一句對話都揉碎了想了千次百次。我想……總有一個人,把那預言透露給了伏地魔。是誰呢?鄧布利多從來沒提過。我把每一個我懷疑是食死徒的人都想了一次,誰都有可能……然而我忽略了最重要的線索:時間點。在哈利出生後不久,鄧布利多帶回了那個消息,把詹姆和莉莉藏了起來,而且從那以後他就多了一個在食死徒裡的線人。我當時沒注意到這點,可在阿茲卡班裡,我每一個清醒的時刻都在想這事,漸漸就把線索聯系起來了……那個線人最可能的人選,是斯内普,他對莉莉一直……呸!那麼,接下來的問題是……那個線人是怎麼得知預言的内容的呢?伏地魔會把這樣的預言告訴他的走狗嗎?我認為不會,我了解他那套邏輯……我了解他手下那群人。伏地魔必須在他的走狗面前保持高高在上,他不會表現出對一個嬰兒的忌憚的。所以我得出了結論……”西裡斯消瘦的臉上表情冷靜,但是眼裡發出近乎癫狂的亮光,“那個線人就是斯内普,把預言透露給伏地魔的也是他。當然,那時候我隻有三四成把握。後來我逃了出來了,卻發現斯内普在霍格沃茲,我又想方設法向魔法部的人打聽,得知他曾經被控告是食死徒,是鄧布利多親自把他從阿茲卡班裡撈了出來。直到這時我才最終确定我的猜測沒錯。”
瑪西娅娜靜靜地看着西裡斯·布萊克,心道,人們說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敵人,此言果然不虛。
西裡斯把快燃盡的煙在手指間掐滅,繼續說,“最令我覺得可笑的是……我還不能公開指責他,因為可憐的老斯内普已經盡力彌補了。哼,就好像月亮臉說不能為蟲尾巴的背叛指責我一樣……都是扯淡。我沒把我的猜測告訴别人,可是,沒錯,我恨他。憑什麼不能恨他?我也恨我自己,我恨我的愚蠢和盲目,哈!如果我連我自己都不原諒,憑什麼原諒斯内普?我決不會忘記他做過的事。”
濃烈的痛苦從西裡斯的一詞一句裡滴出來,他的面孔上留着長久忍受折磨的痕迹——就像水能在石頭上留下痕迹一樣,内心的痛苦和絕望也會在人的臉上刻下自己的痕迹。這樣的面孔瑪西娅娜并不陌生,她在另一個黑發男巫臉上見過這樣的痕迹。你們在這方面倒是出奇相似,她想,你們彼此憎恨的理由,和你們憎恨自己的理由一模一樣。
瑪西娅娜發現西裡斯站直了,臉色難看地瞪着她,這才發覺自己把最後一句話說出了聲。她頓時十分後悔,抿緊了嘴唇。
“我得回去了,哈利該睡了。”西裡斯突然撣了撣身上的煙灰,開口道,“你也該休息了。我們在這裡說這些有什麼用,伏地魔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我們現在擔心這些未免太早。”說罷他就提腳往韋斯萊家的帳篷去了。
瑪西娅娜在樹林裡獨自站了一會。她想起那條蛇,那本日記,那隻挂墜盒,還有今晚的黑魔标記——真的,還太早嗎?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瑪莎的叔伯兄弟堂姐堂妹路過,她爹那邊的親戚就都巨臭美,作作的,身為巫師也緊跟潮流,可看不起英國人的時尚品位——尤其看不起英國巫師的時尚品位。
沒關系,英國巫師也瞧不起他們,扯平了:)
意:你們土。
英:你們俗。
意:你們這一國的紅頭發,長得醜,太蒼白,牙齒還不好。
英:長得好看有用嗎?你們矮:)
K.O.
第25章酒館聞舊事
斯内普早在一個月前就知道鄧布利多聘請了剛剛退休的阿拉斯托·穆迪作新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大約是從瑪西娅娜身上知道了請前任傲羅教防禦術的好處,全體教職員幾乎是歡天喜地地通過了這個提議,有志一同地忽略了穆迪瘋瘋癫癫的傳言。無論怎麼說,為了籌備三強争霸賽,這個年肯定夠忙的,有一個不會拖後腿的同事——哪怕他有被害妄想症——總是好的。斯内普發現自己左臂上的黑魔标記開始變得明顯起來,在這時候,霍格沃茲多一個強大的傲羅并不是一件壞事。即使是再次慘遭拒絕的斯内普也不得不承認,這次鄧布利多作了個明智的決定。
和去年一樣,瑪西娅娜和鄧布利多一到暑假就不見了,當然,開學前夕他們都回到了霍格沃茲。瑪西娅娜瘦了一些,卻整天都挂着笑容,顯然為穆迪要來這事兒高興得不得了——就連穆迪在開學典禮上遲到了将近兩個小時,完全錯過了分院和晚宴,她都隻是雙手托腮笑眯眯地說:“阿拉斯托就是知道怎麼有風範地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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