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母親受了李雲曦的刺激而受傷,她心裡一直挂念着,此番回來也是想看看母親,然後問問大哥這邊有沒有什麼進展。
好在母親在大哥的照料下,病情并沒有惡化。
唐甯将太後以及蘇太妃的事情告訴了唐墨:“偏巧我們想找蘇太妃聊有關太後的事情,緊接着她便被滅口了,顯然太後那邊确實有蹊跷。”
唐墨聽完,說道:“應該是太後所為,不過她如此貿然将蘇太妃滅口,無異于此地無銀三百兩,看來應該是慌亂之中做的決定。”
“當年太後生了一場大病,聽蘇太妃話裡的意思,太後那場病應該是很嚴重的,可是後來居然奇迹般的好了。”唐甯說,“更奇怪的地方在于,陛下查出太後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叫杜文喜,在太後病入膏肓之際,杜文喜也生病了,和太後不同的是,這病直接要了杜文喜的命。”
唐墨認真思考着:“聽着像是杜文喜跟太後續了命。”
“陛下說,先皇在世時,寝宮中一直挂着一幅畫像,上面的女人和太後長得一模一樣。而我從太醫院中偷出的藥草進出賬目本上,寫着自李昱辄三歲之後,太後便一直在服用避子藥。這說不通啊,如果陛下真的寵愛太後,怎麼會舍得讓她一直喝這個?”
唐甯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她沒敢同李昱辄說,但是在唐墨面前,她倒是沒有什麼可避諱的。
“有沒有可能,真正的太後早就殁了,現在宮裡那位,根本就不是太後。”
“這個目前還說不準,先皇愛的到底是姐姐還是妹妹,宮裡那位又究竟是誰,不好說。”唐墨思忖了一會兒,又道,“如果當年死去的那個人真的是先皇的摯愛的話,那麼她的墓地,會在哪兒呢?”
唐甯頓悟:“在皇陵!”
唐墨點點頭:“我也這麼覺得。”
“大哥,如果太後真的不是太後,那麼爹爹的死,幕後真正的推手到底是誰?”唐甯問道,“宋子雲那邊有說什麼嗎?”
“他沒說,還是堅持他那套說辭,把錯都攬在自己身上。”提到宋子雲,唐墨的表情又陰沉了幾分,“我用了各種方法逼他說實話,他還能咬緊牙關堅持到現在,這個人的忍耐力着實讓人驚歎。”
唐甯道:“他大概心裡也知道,一旦他說了實話,你也不會留他性命了罷。”
“不管怎麼樣,他絕對不簡單。”唐墨沉凝道,“容我再審審吧。”
唐甯不能在唐府待太久,便說:“那我先回皇宮了,這次我出宮沒走正門,是偷偷出來的。”
唐墨忽然提到:“各地選來的秀女馬上就要送進宮中了,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這麼快?”唐甯皺了皺眉頭。
唐墨問她:“你心裡還喜歡陛下嗎?還是沈謙之?”
唐甯搖了搖頭:“我沒打算和陛下重修舊好的,至于沈謙之,我對他未曾動過男女之情。”
“那就好。”唐墨放心道,“大哥也不想你以後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選秀之事,你權當湊個熱鬧。若是陛下強逼你,那皇宮你也别留了。”
唐甯笑笑:“我有分寸的,大哥不必擔心。”
不過說起沈謙之,唐甯想起前幾日在宮中倒是見過他一次。
那是她和李昱辄從白雲庵回來之後,她又借病去了太醫院,想着能不能再翻出些東西看看,卻遇到了前來求藥的沈謙之。
沈謙之正向太醫詢問關于治療火傷和祛疤的藥,他也看到了唐甯,便同她打了個招呼,喚她“安歌郡主”。
其實從他的眼神中,唐甯知道他早就認出了自己,也很感激他選擇替自己隐瞞。她上前問他:“是誰被火傷着了?”
“是我娘,前幾日去白雲庵上香,不成想那裡失火,我娘跑得慢了些,被火傷了腿。”沈謙之看着她,似有許多話想同她說,可也隻能以陌生人的身份關心她,“聽說那日郡主也在?郡主沒事吧?”
唐甯讪讪笑道:“我沒事,那日失火後太混亂,沒能顧得上令堂,請你諒解。”
“郡主客氣了。”太醫調好了藥膏交給沈謙之,沈謙之拿着要走,忽然又停下了腳步,回頭問了唐甯一句,“那簪子,你真的不要了麼?”
唐甯一愣:“什麼簪子?”
“沒什麼。”沈謙之苦笑一下,轉身走了。
唐甯看着他的背影,莫名覺得有些心酸。她也是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他說的簪子,應該是他們初來京城時,他在街上偷偷買來送給她的那支吧。
可是那支簪子不是早就丢了嗎,他還同她一起找過,也不曾找回來,如今怎麼突然又提起這簪子呢?
不過自從她專心調查爹爹的事情以後,已經很少想起沈謙之了。如今大哥提起他,唐甯便順替他向大哥尋了個人情:“那沈謙之在京城無依無靠的,在官場上難免碰壁,你平日裡有機會就幫襯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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