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甯沒能撮合成陸明放和甄茉,倒也沒有氣餒,畢竟還有一個大哥呢。
她帶着甄茉去太醫院換藥,換藥這種事情不需要陳伯庸親自來,但凡一個細心的醫士都能幫她換。
唐甯趁着甄茉換藥的時候,跑去找陳伯庸,問他有沒有法子治療先天性腿疾。
陳伯庸正在喂小白鼠,聞言瞪了她一眼:“老夫每天都很忙的,你以為老夫很閑麼,什麼陳芝麻爛谷子的事都找老夫?”
唐甯心中一喜:“聽您這話的意思,您好像并不把這腿疾放在眼中?那就是說您能治了?”
“不能!”喂完了小白鼠,陳伯庸站起身來,轉身又要去搗藥。他瞥了一眼唐甯,似乎覺得自己的話有些重了,又道,“周城出現了瘟疫,陛下命老夫盡快研制出治療瘟疫的藥來,老夫現在實在沒空管你的事。”
“周城鬧瘟疫了?”唐甯吃驚道,“是什麼樣的瘟疫?”
“誰知道叫什麼瘟疫?以前咱們大齊還真沒見過。”陳伯庸皺着眉頭說。
“那染了瘟疫的人是何症狀呢?”
“突然高熱不退,繼而嘔吐、腹瀉,渾身疼痛,”陳伯庸一臉凝重道,“這場瘟疫和以往瘟疫最大的不同在于,染了瘟疫的人,最後身體内外都會出血,也可以說是七竅流血而亡,實在可怕。”
“這麼嚴重?”唐甯聽着他描述症狀,好像覺得有些熟悉。
“不過現在染了瘟疫的人尚還不是很多,所以老夫要抓緊時間研制出解藥來,否則恐怕整個周城的百姓都要遭殃了。”陳伯庸抓了些藥來,低頭認真挑揀着,見唐甯許久未說話,便擡頭看了她一眼,“怎麼了,吓傻了?”
“不是。”唐甯一邊回憶一邊說道,“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這中瘟病。”
陳伯庸呵得笑了一聲:“咱們大齊第一次出現這種瘟疫,你怎麼可能見過?”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唐甯:大齊國是第一次出現這種瘟疫,但是不代表别的國家沒有出現過。
“姜國!”唐甯終于想起來了,“姜國好像出現過這種瘟疫,症狀同你描述得一般無二,染了這種瘟病的人,最後都是七竅流血而死的。”
“哦?”陳伯庸驚訝地看着她。
“我記得當初姜國很快就控制了這場瘟疫,應該是他們那邊有治療這種瘟疫的藥材是咱們大齊沒有或者罕見的。”唐甯提醒他道。
陳伯庸一拍大腿:“我去查查醫書看看姜國盛産哪些藥材去。”他轉身走了幾步,忽然又停下腳步,轉頭看着唐甯,有些奇怪道,“丫頭,你怎麼會知道姜國的事情呢?”
“我……”唐甯一時語塞,想了想,便拿“安歌郡主”的身份做掩飾,說,“我不是很小的時候就走丢了嘛,在被父王尋回之前,我在各地流浪了許久,都是聽民間的百姓說的。”
陳伯庸也多少知道“安歌郡主”的身世,見她這樣說,便将信将疑地走了。
其實唐甯還有一些話沒同他說,她在姜國待過一段時間,撞上過這種瘟疫,如今這場瘟疫卻在大齊出現,不免讓懷疑這場瘟疫不是天災,而是人為。
雖然現在還隻是猜測,但是她有必要去告訴李昱辄一聲。
甄茉換好了藥,唐甯便讓她先回去休息,自己則擡腳往李昱辄的宮中走去。
她剛走到李昱辄的宮苑門口,便看到岑幼青從裡面走了出來。
唐甯一時有些驚愕,對方似乎也沒想到會遇到她,短暫的慌亂之後,便立即給她行了禮:“見過郡主。”
“你怎麼會在這裡?”唐甯問她。
“小女是來給陛下送請帖的。”說着岑幼青又從袖子掏出一張來,雙手遞給唐甯,嬌羞道,“我和沈哥哥要成親了,希望郡主到時候也來喝一杯喜酒。”
沈哥哥?沈謙之麼?
唐甯翻開請帖一看,上面果然寫着沈謙之的名字。
岑幼青見她沒有回答,便小心翼翼地又問了一句:“郡主會來吧?”
唐甯其實并不想去,畢竟她和沈謙之見面的話會很尴尬,可是她又不好當面拒絕岑幼青,便先應着,想着待以後找了理由不去便是了,于是她點了點頭:“嗯。”
岑幼青見她答應了,很是雀躍:“多謝郡主賞臉,那小女就先回去了。”
“好的。”唐甯看着她離開的身影,心中的疑慮不消反漲:一是疑惑沈謙之居然這麼快就要和岑幼青成親了,二是疑惑以岑幼青的身份,怎麼能單獨進宮?而且還能親自給李昱辄遞請帖?
唐甯帶着滿腹的疑問走了進去,趙潛見是她,都不用向李昱辄通報便讓她去了李昱辄的書房。李昱辄見她推門進來,很是驚喜,擱下毛筆道:“怎麼想着主動來看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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