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野浔覺得有點好笑,說實話扔下這麼個她一手調教出來的外冷内熱的大帥哥确實有點舍不得,可是沒辦法,生活是要繼續的,誰都沒辦法保證誰不會背叛誰,唯獨可以保證隻有她自己永遠不會背叛她自己。
韓川的吻帶着濃濃的占有欲,吻得鄭野浔幾欲透不過氣,後來抵不過身體的本能漸漸癱軟倒韓川的懷裡,但是理性最終占據了心裡欲望的野蠻生長,趁韓川不在防備沉浸其中時才一把推開他。
“我們以後不要見面了”說這話時,鄭野浔的語氣還帶着剛才身體自然發出的嬌聲,但是向後一步保持距離的态度又仿佛剛才和韓川難舍難分的不是一個人。
她總是這樣,第一次見面時她就是這樣一面欲拒還休的勾引你,再退開一步說要保持距離。
“不可能”韓川不耐煩的想上前拉她的手,他讨厭這種感覺,明明他也征服了她,憑什麼她說開始就開始說結束就結束。
“我知道突然說這樣的話,你可能不會接受,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突然心情不好嗎?”鄭野浔想了想沒有什麼比實話更能快刀斬亂麻的為這段荒唐的關系畫上句号了。
“你知道白星笛那麼優秀為什麼在陶穆老師的實驗室缺得不到重視嗎?”鄭野浔說這些話時語氣很平淡,韓川也一直很好奇是什麼讓她突然不理自己,便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因為老師以為她再和你交往”說完這句話時,她嘴角勾起的笑就像是一片白色薔薇中綻放的紅玫瑰帶着刺又充滿與環境的格格不入。
這句話說完韓川就懂了,他即使是美院的,身為韓舜平的兒子也不是不了解遙感院平常的拉幫結派,他突然有很多話想說又說不出來,現實就是這樣,他可以許諾她未來嗎?也不是十幾歲的高中生了,說什麼話都可以不管不顧的。
“所以你知道為什麼一開始要來勾引我”那雙眼睛此時猩紅的可怕一動不動的盯着鄭野浔,既然她明知道他們倆不能在一起,為什麼要來明目張膽的勾引他?為什麼要對他好,給他依賴?自己算什麼,他以為是老天的派她來拯救自己領出孤獨的冰洞沒想到卻是帶入另一個炙熱的深淵,她就像伊甸園的毒蛇充滿誘惑,他忍不住吃了蘋果後卻隻有他自己受到了懲罰。
鄭野浔不會和他解釋自己一開始的目的,這樣背後牽扯的人太多,隻有用沉默回答,最近總是感覺到疲憊,眨了眨幹澀的眼睛,歎了口氣,伸出手想摸摸韓川緊皺的眉頭,想告訴他她還是喜歡他笑起來的樣子,但還是在觸到前收了回去。
“可是我也沒有對不起你,每天都有好好照顧你,我們誰都不曾虧欠誰啊”她低下頭小聲的嘟囔着,大概是她也覺得這樣的話充滿了不負責任手指不安的擺弄着衣角。
韓川感覺一口氣憋在心口,憋的他渾身發抖,但是看着鄭野浔低頭像隻淋了雨的小狗心裡又無比的酸疼,堅硬的外殼下是他的軟肋,即使聽到這種話,他都隻想問問她“你愛過我嗎?”
愛過嗎?或許某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被光照的渾身發光的少年正坐在陽台上望着她手裡,拿着筆臨摹着他心中愛人的模樣,她怎麼可能不心動?那是愛嗎?如果說是,他會不會覺得好受一點?
“我們不能在一起從來就不是愛不愛的問題”她始終這麼理性,從一而終。
韓川有些懵,大腦是空白的,他有很多話想說,話到嘴邊又一句都說不口,每一句話甚至都可能成為兩個人最後的告别,也許是她殘忍,現實總是不盡人意,如果沒有這樣那樣的問題,這麼好的男孩子和他在一起會很幸福吧。
她最近歎氣的次數比一年的都多,生活對她這樣理性的人來說大多時候是一帆風順的,唯獨這次她也掙紮了很久,她也很不好過,可是在看客眼裡都是她自私的借口吧。
拿起包,不再看韓川轉過身朝單元門走去,看在韓川眼裡她的背影那樣決絕,每走一步都離他遠去一步,每走遠的一步都是兩個人這段荒唐時間的倒計時。
秋天的落葉踩在地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音,那聲音每發出一聲就在韓川的耳邊提醒一句“我們不可能”。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的家,家裡還留着那天離開時她的痕迹,她在家的時候都是她收拾的房間,她收拾房間很有規律書都要按顔色分類,衣服按季節分類……每一處都有她收納的軌迹,忍不住煩亂,随手一揮将擺放整齊的書揮落到地上,看着淩亂的書,又立刻慌張地急忙撿起,她擺放的時候是先放紅的還是先放黃的?回不去了,他擺不回去了,胡亂的往書架上一塞後又開始愣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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