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想沈秋就激動的不行,立馬就要着手去安排,傅輕杳拉住他道:“爹,你先别着急去忙,你家賢婿還有事要同你商議呢。”
說着,朝顧瑾言眨眨眼。
她也好奇顧瑾言到底有什麼事要同沈秋商量。
沈秋一聽,忙看向顧瑾言:“哦?賢婿有何事要同為父商議啊?”
顧瑾言将一直拿在手裡的卷軸放到書案上,然後展開,道:“嶽父請稍等,小婿去取些水來。”
說着急匆匆出門取水去了。
沈秋就垂眸去看書案上的卷軸,然後皺眉道:“咦,這不是宣紙吧?這好像是綢緞吧?”
雲氏道:“沒錯,确實是綢緞。”拿起來細細一看,又驚道:“不過這背面摸起來不是綢緞,是粗布嗎……嗯,沒錯,就是粗布,老爺你看,這粗布和綢緞是用清米糊黏合起來的。”
沈秋不解:“好好的,謹言把這兩種布料黏合在一塊做什麼?”
雲氏:“我也不知道。”扭頭問傅輕杳,“雨兒,你知道謹言要做什麼嗎?”
傅輕杳:“他大概是……要寫字吧?”
話音才落,顧瑾言就端着一碗清水進來了,從筆筒裡拿起一隻狼毫筆,在碗裡沾了沾,然後唰唰唰寫起字來。
不過片刻功夫,一行筆酣墨飽的黑色大字就躍然紙上……哦不,是躍然布上了。
沈秋和雲氏兩人都看呆了,沈秋更是伸出指頭在那行字上來回擦了又擦,然而指腹上除了些許水漬外,并無半點墨迹。
他又不死心地把手伸進顧瑾言剛剛端來的碗裡,涮了涮,再拿出來一看,手上幹幹淨淨,除了水漬外什麼也沒有。
沈秋:“……”
就在這時,又聽雲氏驚道:“老爺你快看!布上的字不見了!!”
沈秋垂眸一看,就見剛才還筆酣墨飽的一行字,這會兒果真消失不見了,擺在他面前的依舊是塊幹幹淨淨的白色緞布。
就仿佛剛才看到的那行字是場錯覺。
沈秋:“……”這是什麼神仙法術?!
沈秋不信邪,也拿起了隻毛筆,學着顧瑾言剛才的樣子将毛筆在水裡沾了沾,唰唰唰,一行筆鋒狂野的草書躍然布上。
他呆住,許久許久,才喉頭吞咽了下,嗓音艱澀道:“賢婿啊,為父竟是不知……不知你竟還會法術!”
噗——
傅輕杳一個沒忍住噴笑出聲來,心說這算哪門子的神仙法術麼,這就是一塊水寫布呀。
她在以前的任務世界裡見過,甚至還親手DIY過一塊,就是一種用毛筆蘸清水寫字的一種方式,以布為介質,在其表面塗抹一層主要成分為二氧化矽的塗料,遵循的是光反射物理原理。
清水書寫,即刻顯示黑墨,妙如宣紙不說,且水漬幹後還可以反複利用,絕對的經濟環保。【1】
不過這個世界裡顯然還沒有二氧化矽這種東西,所以顧瑾言用的是一黑一白兩塊布,稍厚的黑布在下,極薄的白布在上,兩塊布之間再用米糊進行黏合,這就是水洗布的翻版。
顧瑾言這個書呆子,竟然還能想出這麼個法子。
果然,就聽顧瑾言笑道:“嶽父大人誤會了,這不是什麼神仙法術,這就是小婿為窮苦人家的孩子做出來的一種練字工具。”
遂将制作方法詳訴了一遍。
末了,顧瑾言道:“用這種布練字,有着與用墨水在宣紙書寫一樣的效果,還能反複數次利用。且制作這種布成本低廉,隻需一黑一白兩塊布,外加極少的清米糊即可。如此以來,那些想要讀書習字,但又困于家中清貧的學子們,便再不用為買不起筆墨紙硯而發愁了。”
這個時候的筆墨紙硯價格可不便宜,很多窮人家的孩子之所以無法讀書習字,交給先生的束脩僅僅隻是一項小開支,真正的大開支其實是筆墨紙硯。
顧瑾言做出來的這種黑白布,一下子就解決了筆墨紙硯四大問題,如此以來,隻要是真心向學的,便再不用為習字發愁了。
沈秋拿起黑白布,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激動的不行,對于顧瑾言提出要在詩燈會上推廣這種黑白布的提議,當即采納。
忽又想到什麼,沈秋問顧瑾言:“對了賢婿,你做出的這個,叫什麼名字?”
總不能老是黑白布黑白布的叫着吧,那也太難聽了。
顧瑾言顯然也沒想過名字這個問題,沉吟了片刻,方道:“就叫它水寫布如何?”
一旁默默聽着的傅輕杳:“……”她忽然有點懷疑顧瑾言是不是本土人士了。
沈秋點頭,道:“行,那咱們就給他取名叫水寫布吧。”擡手拍了拍顧瑾言肩膀,欣慰道:“賢婿啊,為父當初果然沒看錯你!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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