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田騰徹底離開後,平野惟才像徹底失去了所有力氣一樣跌坐在地上,手上的刀也滑落在地上,上面還沾了遠田騰的血,看上去肮髒無比。
平野惟一開始就抱着不破不立的想法,她知道今天一定會見血,但她沒有想過要殺了遠田騰。
她隻是想用刀子劃傷遠田騰,讓他知道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可真的和遠田騰面對面,看見他那張令人作嘔的臉,細數他過去做過的事後,平野惟的情緒卻逐漸失控。
她的手止不住的顫抖,但那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興奮。
在第一次用刀劃傷了遠田騰後,她感受到的竟然不是害怕或者驚慌,而是發自内心的覺得痛快。
最後說的那句話也不是為了吓唬遠田騰,而是平野惟的真實想法,如果剛才遠田騰還是要對她動手,那平野惟手中的刀會毫不猶豫地落下,她真的會殺了遠田騰。
直到現在,遠田騰已經離開,腦袋冷靜下來,平野惟才開始後怕,剛才幾乎要沸騰起來的血液也涼了下來。
她居然真的想殺了遠田騰。
平野惟擡起手,掌心染上了遠田騰的血液,黏膩又惡心。
她下垂的睫毛猛地顫抖起來,慌不擇路地将手上的血在衣服上用力擦拭着,就算手上已經沒有血了,但她還是神經質的繼續擦拭着,手心裡那種惡心的感覺總是揮之不去。
遠處傳來了幾個人說話的聲音,平野惟的動作猛地頓住,愣了一下後,她連忙站起身,撿起了地上的那把刀向着樓上跑去。
直到回到家關上了門,平野惟才靠在門上大口喘着氣,心髒好像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了。
打火機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對比起平野惟急促的呼吸聲,那打火機的響聲不急不慢,相當悠閑。
平野惟向着聲音的方向望去,是琴酒坐在陽台的椅子上,他點燃了煙夾在手上,另一隻手拿着本書,如果忽略他身上陰鸷的氣息,看上去就像一個貴公子。
聽到平野惟進門的聲音,他将戴着的耳機摘下,向着平野惟看來。
隻是他并沒有看平野惟的臉,視線反而落在了她的衣服上。
平野惟順着琴酒的視線看去,發現琴酒是在看她校服上的血迹,她剛才把手上的血都擦在了衣服上,現在的校服又皺又髒。
平野惟發現琴酒很輕的皺了皺眉,她的心一下就被提在了空中。
雖然昨天琴酒說了讓她反抗的話,可平野惟并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她不敢再去問琴酒,今天的所作所為已經是她能想到的最有效的方法了。
可看琴酒現在的樣子,她好像選了錯誤的方式。
平野惟像是做了錯事一樣的垂下了頭,心中莫名其妙生出了一點委屈。
明明是琴酒說要讓自己反抗,也是他說被别人打了就要打回去,為什麼現在又要這樣看着她?
如果她做的是錯的,那琴酒就應該直接了當的告訴她應該怎麼做啊。
她很笨的,不把話說清楚就搞不懂其中的真正意思。
平野惟低着頭,剛才沒有哭,現在卻有種想哭的感覺。
在平野惟眼眶開始泛紅的時候,琴酒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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