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鼎!這居然是鎮國鼎?沒錯,就是鎮國鼎!
這下可把楊曉風吓得着實不輕,趕忙把鼎扶起擺正,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接着又規規矩矩的站好,沖着鎮國鼎拱手道:“小子無狀,萬望海涵!”最後又深深地作了三個長揖。
“曉風,這是怎麼啦?”見楊曉風如此的舉動,柳岸月不禁奇怪的問道,就連郝參軍也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楊曉風。
“六姐,不知這鎮國鼎是從何而來?”楊曉風沒有回答柳岸月的問題,而是面色嚴肅的問郝參軍道。
“剛才我去找我爺爺借這個寶貝的時候,我爺爺跟我說,這是我太爺爺去世前國家頒發給我太爺爺的。讓我用完了趕緊還回去,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郝參軍答道。
“果然如此。”楊曉風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楊曉風,你什麼意思?”郝參軍不解的問道。
“六姐,據我所知,這鎮國鼎是咱們華夏能給予個人的最高榮譽了。這要是放在古代,這可是堪比丹書鐵券免死金牌一般的存在!”楊曉風神色凝重的答道。
“什麼?丹書鐵券!免死金牌!可我爺爺怎麼從來都沒跟我們說過?”郝參軍一臉的不可置信。
“可能是怹老人家不想後輩兒孫因為有了這鎮國鼎而不思進取,躺在祖輩的功勞簿上睡大覺。也更不希望後輩兒孫倚仗着這鎮國鼎向國家謀取利益吧。”楊曉風用無比敬重的眼神看着鎮國鼎答道。
“原來是這樣。”聞聽此言,郝參軍的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可一想到剛才自己随随便便的就把鎮國鼎抱了過來,心中沒有絲毫的敬畏。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啊!
于是她趕忙整理了一下衣衫,鄭重其事的向鎮國鼎鞠了三個躬,嘴裡還不住的念叨着:“太爺爺,重孫女剛才多有得罪。有道是不知者不怪。您老人家寬宏大量,千萬别跟重孫女計較。”
等郝參軍念叨完了,柳岸月也走上前去,沖着鎮國鼎無比敬重的鞠了三個躬,然後又對楊曉風問道:“這鎮國鼎既然是咱們華夏給郝家的最高榮譽,那你再用他來制藥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适啊?”
“雖然鎮國鼎代表着國家的最高榮譽,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也是護佑郝家的一件神器。用他來救治郝家的後輩兒孫,也是其中應有之意。”
說到這兒,楊曉風又把目光轉向了鎮國鼎,表情複雜的說道:“但是,這鎮國鼎到底能不能用來制藥,我還需要仔細探查一下。”
說完,楊曉風就走到鎮國鼎面前,雙手各握住一個鼎耳,閉上雙目,緩緩運轉丹田中的功力,通過自己的掌心感受着鎮國鼎的氣息。可是,除了入手那冰冷的金屬質感以外,楊曉風卻什麼也沒感覺到。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工夫,就在楊曉風即将放棄,準備另謀它法來代替鎮國鼎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泥丸宮裡猛然一跳,緊接着識海打開,小火苗兒出現,并且還在不安的閃爍着。
與此同時,楊曉風就覺得鎮國鼎上有一股無比雄渾的氣息,通過自己的掌心洶湧而來。給人的感覺就仿佛有千萬個身披铠甲手持武器的勇士正一步步向你逼近。
那種鐵血殺伐的壓迫感,瞬間就讓楊曉風的額頭冷汗直冒,心髒都幾乎停止了跳動。于是楊曉風立即放開了握着鼎耳的雙手,同時睜開雙眼。盯着鎮國鼎愣了片刻,這才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暗道好險。
楊曉風相信,如果沒有及時松手的話,自己完全有可能會被那股雄渾的氣息給壓迫得心髒停跳,就此了賬。
“三姐,你怎麼了?沒事吧?”這時,郝參軍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聞聽此言,楊曉風心裡就是一緊。這話不應該是問自己才對嗎?難道柳岸月……不及細想,楊曉風趕忙扭頭看向柳岸月。
就見此時的柳岸月正斜倚在郝參軍的肩膀上,面色潮紅,右手捂着自己心髒的位置。
“領導,怎麼樣?感覺好點兒了嗎?以前有沒有出現過類似的症狀?”給柳岸月把過脈後,發現并沒有什麼異常,楊曉風這才不放心的問道。
“剛才我突然間就覺得心髒好像被人抓了一把,頭也暈了。幸虧郝小姐扶了我一把,這才沒摔倒。我身體一直都很好,從沒有過這樣的症狀。”柳岸月有氣無力的答道。
“你可能是太緊張了,回去多休息休息就好了。”楊曉風嘴上雖然說得風輕雲淡,可心裡卻暗自思忖道:
柳岸月突然感覺心髒好像被人抓了一把,這應該跟那朵兒小火苗兒突然跳出來有關。因為早晨道爺可是一個勁兒的在柳岸月面前替我托付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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