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副官冷靜的彙報聲,奧賽德從恐懼和怒意中回過神,猛地松開手,帕提亞無力的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着。
“算你命大。”奧賽德留下一句充滿惡意的嘲諷,離開了空蕩蕩的關押室。
随着關押室鐵門的封閉,關押室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
帕提亞躺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用力蜷縮着身體。
“海西的提議很好,前線的戰士們做好犧牲的準備了嗎?”奧塞德想到湮滅炮的巨大威力,慌亂恐懼交織的内心終于有些安定下來。奧賽德拍了拍海西統帥的肩膀,很滿意他的提議。
“不能讓戰士們先撤回來嗎?”海西統兵多年,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戰士們的犧牲,何況這群戰士還是他手下的精銳部隊。
海西之所以提議用能炸掉一顆星辰的湮滅炮,也是為了保護剩下的戰士不做無意義的犧牲。他是會議室裡少數不知内情的人之一,一心為了聯邦的光輝未來,追随着奧賽德。
此時,奧賽德總指揮的話讓海西有些寒心。
“不用他們吸引注意力,我們怎麼定位機甲,進行精準打擊,你知道湮滅炮一旦打偏造成的損失,比犧牲幾位英勇的烈士還要慘重。”奧賽德說着說着為那些即将死去的戰士們悲哀起來,語氣裡充滿了痛惜。
能當上聯邦統治者的人,演講能力一向出衆。
但這次,奧賽德沒把海西說服,但奧賽德沒在乎,他徑直去了指揮室。
留海西一個人在原地,神情掙紮。
但最終,不出奧賽德所料,海西靜默片刻,對着走廊牆上懸挂的聯邦旗幟脫帽緻哀。
沈薄上個世界劍術天下第一,所學的那些劍招并沒有因為轉變世界而忘記。對他來說,對付這些毫無武學基礎,隻會借助高科技亂飛亂撞的機甲戰士們,就像砍瓜切菜一樣簡單。
一枚等離子炮從右側極速飛來,沈薄操縱着機甲向左邊偏移一個小角度躲開。正面攻擊他的一架灰色機甲躲閃不及,被離子炮彈打穿一個大洞,内髒和血肉飄散在宇宙裡,他身後的兩架機甲也被打穿,遭遇同灰色機甲一樣。
等離子炮彈裝上第四架機甲才轟然炸開,把第四架機甲炸成了無數帶着火光的碎片。
沈薄百無聊賴的拿着長劍向右側橫掃,切開了一個隐形機甲的駕駛艙。
太小兒科了,沈薄想着。從為帝國打的第一仗開始,他就發現,星際機甲戰士的單兵作戰能力在他眼裡,就是小孩子過家家。
所以後來沈薄就開始研究指揮星艦作戰,這樣至少還有點成就感。
随手收割了幾個人的生命,沈薄懶得再跟他們耗下去,操縱着機甲向聯邦太空堡壘處飛去。
越是往前,阻礙越大,這群人不要命似地撲上來。沈薄的機甲上并沒裝備大規模武器,隻能靠長劍橫掃收割,才清理出一條路。
在離太空堡壘還有一千多米時,沈薄的右眼皮突然跳了下。
攔路的那群機甲戰士們瘋了一樣的沖上來扒住了蘭蒂斯,剩下的戰艦也開到了蘭蒂斯前前進的方向上,他們這群人用生命争取了一秒鐘。
就這一秒鐘,蓄力已久的湮滅炮轉瞬及至,以超越音速的速度擊中了蘭蒂斯。
從蘭蒂斯無聲的消散開始,周圍離得近那些機甲一架一架化為虛無的塵埃。比起那些伴随着尖叫和恐懼的死亡來說,這樣寂靜的,無法擺脫的命運一般的死亡,更加駭人。
戰場重新被清空,原本激烈對抗着的雙方被塵埃覆蓋,像沙子一樣飄蕩在宇宙裡。
“成了!”
聯邦指揮室裡歡呼陣陣,這個不知名的強者被殺掉了。發射湮滅炮的那一刻,奧賽德緊張到混身都是汗水,背部濕透了,現在終于放松,依靠在椅子裡。
“大人!”
救世主星艦裡,有人發出難以接受的驚呼,大家的心神一下子慌亂起來,長老席上的智者們各個緊皺眉頭,不知道應該如何破局。
灰蒙蒙的塵埃在宇宙四處散落,一隻骨節分明、白皙修長的手突然在半空出現。
沈薄揮開身側環繞的塵埃,他的面具被湮滅炮消散了。微卷的松散黑發在他冷冽眉眼前交錯,高挺的鼻梁上有道微紅擦傷,沈薄的唇部緊抿着。
理了理被湮滅炮搞得有些殘破的衣袖,沈薄引動包裹在他身體外側的宇宙之源能量,在背後凝成一對具象化的翅膀,向聯邦的太空堡壘飛去。
“!”
坐在長老席前排的白袍智者,驚得白胡子都捋直了,他轉頭問另一個智者老頭:“老夫活了大半輩子,從沒見過人能用肉身呆在太空裡。你見過?”
那老頭直搖頭,驚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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