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淳于宓裹着浴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便正好看見湛藍握着手機倚在床上冷哼的模樣。
“沒什麼,無聊的短信。”湛藍掀開被子坐在床邊,拿起櫃子上的遙控器将空調調高了幾度,順便取出電吹風,沖着淳于宓招招手,“過來吹幹。”淳于宓總喜歡讓頭發自然幹,可是在冬天這個過程始終過于漫長,上次便是順着她,便有些着涼了。今天要過年,湛藍自是不會讓她任性,于是握着電吹風的姿勢保持不變,眼睛卻是直勾勾地盯着淳于宓。“好麼,吹就吹。”淳于宓見今天是躲不過去了,便也不願違逆湛藍的意思,期期艾艾地上了床,趴在湛藍的膝蓋上,由得她去鼓搗那一頭的秀發。
“湛藍,手機在響。”淳于宓歪頭去看床邊震得凄涼的手機。
“不用管它。”湛藍皺了皺眉,把淳于宓歪了的小腦袋掰回來,繼續吹着。
“看看”淳于宓頭不動了,手卻一點一點往前挪着,隻是有點好奇,剛才是誰把湛藍弄生氣了。
湛藍向來沒有什麼想刻意瞞着淳于宓的事情,于是對手機隐私一直不是很在意。雖是不大想淳于宓此刻便知曉單可崇的事情,但是似乎也找不到什麼制止的理由。于是就在湛藍稍加遲疑之際,淳于宓已經将手機穩穩地抓在了手中。
“……哼。”淳于宓隻是看了一眼,便把手機往湛藍腿上重重一放,翻身向内縮進了被窩。
“還沒幹……”湛藍未及阻止,膝上便一空,手上還纏着幾根掙斷了的長發。口胡,莫不是單可崇又說了什麼欠扁的話。雖本不欲與他交惡,但是如若他得寸進尺,她也不介意在群敵環繞的情況下再多一個敵人。面色不愉地拿起手機,一個未接來電,一條短信,都是莫琉黛的,沒單可崇什麼事兒。“湛藍,怎麼不接電話?還沒起床麼……好懶哦。白醫師說晚上一起過年,我會做你最喜歡的白糖糕帶過來哦,中午不許吃太飽。”湛藍想起自從上次一别便再沒與莫琉黛聚過,于是頓了頓,回了個“好”字。緊接着便是莫琉黛回複的笑臉。
“她晚上也來過年?”淳于宓見湛藍隻是忙着發短信,沒搭理自己,隻好探出頭來主動出聲。
“嗯,好像她的家人不在B市。”倒是聽白醫師提過,不過沒料到白醫師會邀請她一起過年罷了。
“那你今年就是和她一起守歲了。”話裡的醋味漸漸濃了起來。
湛藍看了一眼牆上的挂鐘,還是不逗她了吧。“哪是和她守歲,不是還有白醫師和小安麼,再怎麼,你也不能把我們家可愛的小白給忘了啊。”
淳于宓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也不惱了,本來自己不能陪湛藍過年就已經夠讓兩人鬧心的了。這就算是多一個人陪湛藍吧。“那你不許和她單獨一起。”想起莫琉黛對湛藍流露出的那份感情,淳于宓就不舒服。
“不會的。小安和白醫師估計已經在樓上開始準備了,晚上我們都會在白醫師那裡,哪裡會單獨一起。”湛藍哄着淳于宓重新趴回來接着吹頭發。說實話,她根本不相信淳于宓說的那什麼莫琉黛對自己有意思之類的話。在她心裡,淳于宓就是個喜歡亂吃飛醋的家夥。
“為什麼沒告訴我你最喜歡吃的是白糖糕?”淳于宓的話語夾雜在電吹風的嗡嗡聲中,顯得有些悶悶的。
輕輕挑開幾處打結的頭發,湛藍有些無奈:“話說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啊。”
“嗯?那你最喜歡吃什麼?”淳于宓來了興緻。
“别亂動。”湛藍按住蠢蠢欲動的淳于宓,“我最喜歡吃我們家小宓兒做的東西,小宓兒做的都好吃。”
“唬人。”淳于宓有氣無力地趴回湛藍的膝上,“上次做的那桌飯你都沒吃。”
湛藍的臉上出現幾條黑線,那頓飯誰敢吃,吃了估計就英勇就義了,看誰給你吹毛。“……好吧,隻要是小宓兒做的點心都好吃。”愛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其實……我也很想和湛藍一起過年。”淳于宓沒有接湛藍的話茬,反是略帶委屈地來了這麼一句。
“吹好了,起來吧。放心,這樣的情況不會很久的,明年,明年一定可以一起過年。”湛藍的心有些酸澀,看來有些懸而未決的事情,是要下定決心了。
淳于宓沒有坐起身來,隻是轉而側枕在湛藍膝間,臉紅紅的,明顯有話憋着,卻半天才開口。“湛藍,你有多少錢?”
“嗯?”湛藍發現淳于宓的跳躍性思維自己是越來越跟不上了。
淳于宓見湛藍愣住,忙忙地解釋:“我不是想貪圖你的錢,我是想要你的錢。嗯,不是我,是我們家想要我的錢。也不對,是我們家可能會問你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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