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你搞什麼,快過來,經理說你的顧客找你呢。”他們剛出包廂門,一個同事就匆匆跑過來道。
李元道,“能不能誰去替我,我得幫方楚送客人回去。”
“不行,找你的是上次那個沖你開了幾十萬塊酒的客人,經理都得罪不起,更别說你!”那同事道。
“李元,你趕緊去吧,我自己可以的。”方楚扶住那個客人,沖着李元道。
他們這種來兼職的,不比全職的員工,極為難得才能上包廂遇到一兩個願意開多點酒的客人,李元的業績就靠那個客人撐着了,自然不能得罪。
而且,他現在扶着的這個客人雖說長得高大,但他還是能扶的,再說也就走幾步路,後面都是坐電梯的,一個人就夠了。
“那好吧,方楚,你早去早回,我幫你跟經理說一聲。”李元道。
“嗯。”方楚跟李元分兩頭走,千辛萬苦來到地下車庫,按了車鑰匙,見到裡頭一輛寶藍色跑車響起聲音。
他表情微僵,自從拿了車證之後就開過上個兼職老闆的小破車,這會兒要他開跑車,還真的是在為難他。方楚費力地将這個姓秦的客人拖到車上,拿出自己的手機導了個航,酒店離這裡并沒有很遠,隻要他穩點開,應該是沒問題的。
方楚想法是好的,也很努力在實施,可惜他并不知道跑車的最低車速比一般車的要快,這一啟動就被吓了一跳,連忙來了個急刹車,若不是都系着安全帶,邊上的秦先生估計能直接被甩出去。
他擦了擦額間冒出的汗,給自己做了幾秒鐘心理建設,又重新啟動,盡量穩住,而邊上的秦先生受不住了,他本就一肚子酒,這麼一搖晃折騰下來,一股酸水直往喉嚨上冒。
“停車,我想吐……”
“啊,秦先生你醒了?不能,不可以吐啊,你車很貴的,你再忍忍吧。”方楚急忙道。這種車的坐墊材質清洗很費力的,若是吐上面,大概率就是要廢了。
“停車!”秦自遠捂着自己的嘴巴,艱難道。
“不成,這裡沒有臨時停車的位,你再等等,你再等……”
“嘔。”
“……”方楚瞬間心痛到刹車。
兩個人最後是坐上的士到的酒店,跑車停路邊,讓人送4S店裡。
難為喝醉酒的秦先生還有精力打電話叫人,方楚扶着他,心裡各種吐槽,既然如此,為何還要他送他回來。當然他也不敢說,畢竟這事說來說去也有他的責任,可能還要占大部分。所有隻能老老實實當苦力,把人送到酒店再說了。
另一個當事人秦自遠在吐過之後其實已經恢複了大半理智,就是納悶,怎麼送他回來的會是這個小服務生,心裡覺得奇怪,他表面上卻是不動神色,繼續倚靠在服務生單薄的肩膀上,讓人家扶着他走。
“秦先生,你自己能走嗎?”方楚幾乎要給壓死了,就算他力氣不小,要扶着這麼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這麼久,也是很累的。
“嗯?你說什麼?”秦自遠裝迷糊道。他心道好笑,這又不是他喊他扶的。
原本吧,秦自遠今天心情不錯,倒也沒打算跟其計較,見人走了,便跟其他人說算了,自己也沒把這事記着。誰知道這人還會再回來。
今晚這小服務生剛剛推了他一把,甩了個臉色就走,分明是強硬得很。這會兒看起來态度倒是老實,想必是真心來道歉的,他倒要看看這個小服務生還能做到什麼地步。
“沒什麼,你的房間快到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方楚忍了忍道,好在房間就在前頭,不遠。
方楚拿出房卡開門,然後把人直接扶到床邊。秦自遠見對方看到床跟看到解放的曙光一樣的雙眼泛光,心底抓弄他的欲望更盛,直接一個使力,把人一同扯倒。
“啊!”方楚倒到床上,被秦自遠壓在下方,整個人愣了幾秒開始掙紮。
“好困好累……”
“秦先生,你放開我,我還要回去啊。”方楚真的要奔潰了,怎麼掙紮都掙脫不開,他也知道不該跟一個醉酒的人講道理,可是他真的要氣死了。
秦自遠忽的睜眼,低頭俯視着發絲淩亂的方楚,心中一怔,仿佛被什麼擊中一般。穿着T恤的服務生比之前在酒吧看到的還要更稚嫩,瞧着像還沒畢業的大學生,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人的時候仿佛自帶水汽,令人十分想蹂躏。
秦自遠認清自己性向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産生一種想對誰做些什麼的想法,這種感覺,他剛剛在酒吧裡時就已經察覺到了,不然也不會故意讓這個服務生過來給他倒酒。
本來,阿傑說酒吧裡的服務生有陪酒服務,他還沒什麼感覺,但當時與這個服務生對上視線的那一刻,他确實是起了讓人過來陪酒的心思,沒想到人生第一次主動就遭遇滑鐵盧。天知道他隻是看到身後有人朝他伸了手,才想趕緊把人拉到身邊來,結果好像就被人當色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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