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白安見她那麼固執,也就随她去了。還好她早就穿上了讓人定制的現代款内衣,否則若是穿着古代的肚兜,肚兜一掀起來自己才是真的被看光光了。餘甘的動作十分輕柔,隻見耿白安的腹部一塊青一塊紫的,都是扁平的橢圓形狀,甚至一處處都不是平坦的,而是微微隆起,不難看出對方下手多狠。她伸出手指在傷口上輕輕拂過,餘甘覺得自己的手都有些顫抖。不止是手指,身上也不住地開始發涼。也不知是誰,竟然舍得對耿白安這樣一個好人下如此重手,這是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被碰到傷口的耿白安倒吸了一口涼氣,用手臂撐着往裡邊挪了挪,疼得語氣都有些不好了:“你别碰,疼死我了!”話剛落音,就聽幾聲“啪嗒、啪嗒”。聲音不大,帶着些悶響,耿白安驚訝地看着餘甘低着頭,眼淚正不住地在往自己厚厚的床墊上滴。以為是自己剛才說話的語氣重了些,立刻轉換了口氣安慰道:“小魚幹你别哭啊!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沒有怪你的意思。”餘甘轉過身擦了擦眼淚,回頭再看看耿白安故作輕松的表情有些揪心。不知道為何,雖然覺得耿白安的行為實在流氓,但自己被她親吻之後卻生不出一絲氣憤來。大約是耿白安從來都沒有對自己紅過臉,甚至還一直不斷地對自己好,自己才會對她也如此重視。“如何會傷成這樣?”都到了這個地步,耿白安也就不逞強了,她癟癟嘴:“被踢的。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人……哎,隻能說我這個皇後不好當,好好地待着都要受無妄之災。”那個黑衣人頭領疑似因為喜歡豆漿而對自己和小魚幹動手的事情,耿白安當然是不會告訴餘甘的,畢竟這不僅關乎書永和一國之君的面子,更是少知道更安全。見餘甘還想問什麼,耿白安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從剛才被餘甘掀開的衣服兩側摸了摸,摸出了一個小瓷瓶交給餘甘:“剛剛太醫給的藥,你幫我搽。”餘甘拿過小瓷瓶,打開瓶口的塞子湊到鼻子下面聞了聞,便将塞子塞了回去丢到一邊。接着走到案台邊上,打開了一個小木盒,裡邊塞了各種各樣的瓷瓶和瓷罐子。耿白安在榻上遠遠看去,還看到了上次餘甘燙傷時候用的藥。随後就見餘甘從裡邊拿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瓶口處用青色的布包着軟木塞子塞着。餘甘将瓶塞打開,看了耿白安一眼:“會有些疼,你忍着點。”耿白安剛點頭,就見餘甘已經打開了瓶塞将瓶子斜了過來。瓶子裡流出一種青竹色的半透明液體,是一種很純粹的草本色,看起來還挺好看的。剛接觸到皮膚上,就有一種冰冰涼涼、沁人心脾的感覺,餘甘迅速用指腹将它均勻地抹在耿白安的一處淤青處。耿白安還在疑惑着感覺挺舒服的時候,剛才被抹了藥水的地方就開始有些發麻,随之而來的就是一股鑽心的疼痛感,好像又重複了剛才被那黑衣人頭領猛踢了一腳的感覺。“啊——”耿白安幾乎尖叫出聲,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想要翻身而起,卻被眼疾手快的餘甘用雙手按住了肩膀。“忍一忍,如此便會恢複得很快。”“我甯願慢慢地恢複啊!”耿白安嘴裡是這麼說,但是還是讓餘甘繼續塗藥了。因為她才發現這疼痛感來得快去得也快,而且她偷偷按了按那個被藥塗了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沒有剛開始那麼疼了。為了印證她還按了按别處沒塗藥的傷口,差點把自己疼得一抖。這藥水……還是挺有用的。耿白安細細觀察着餘甘,發現她似乎真的有什麼不同,作為一個利益交換的“物品”,餘家應該不會讓她學與醫術有關的東西才對。還沒等她開口問,腹部大片傷口就傳來了好幾倍疼痛感。原來是餘甘見耿白安已經嘗試過了這樣的痛覺,便用最快的速度将她的腹部的大片傷口全都塗上了這個藥水,冰涼的感覺耿白安是因為在考慮餘甘的事情沒太注意,可随之而來的疼痛感卻是她忽略不掉的。“我的媽呀——你在謀殺嗎——”……“皇上快來,晚點皇後娘娘都睡了。”唐笑寒幾乎是拽着書永和的衣袖大步地往耿白安的帳篷處走的,絲毫沒有平時在後宮時候見到書永和時那端莊的樣子。書永和一面覺得驚訝,另一面又覺得既然她如此關心安安,自己也就不和她計較在自己準備睡的時候把自己拉出來這件事了。有時候他覺得女人的友誼真是奇怪,明明在宮裡的時候還跟安安針鋒相對,安安也說過這個人總是有事沒事酸唧唧的,麻煩。可是這會兒也不知道從哪兒聽到安安受傷的消息,死活要去看安安,可又怕安安對她有意見,所以拉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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