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調息之後,遲岚與白月光開始試圖背靠着背為彼此解開捆綁住自己雙腕的麻繩。呼吸是急促的,堅強的兩個男人在争分奪秒,遲岚相信他一定還能見到他家的那兩隻禽獸,很快的,很快的他們就會找來的,隻需要,隻需要解開這該死的繩索去給那兩隻王八發出求救的信号。白月光的狀态似乎不很不好,急促的呼吸開始混亂,遲岚急了,幹脆轉過身子趴在地面上,他要用牙齒先幫白月光把束縛住他手腕的繩子咬得松脫一些。沒有什麼千鈞一發,也沒有奇迹,繩索絲毫沒有松脫的痕迹,見鬼的,這應該是軍隊裡的專業繩結捆法,而且這繩子的材質也不普通,也許用刀割都一時半會的拉割不斷。唰的一聲,一道拉門被人自外面拉開,遲岚與白月光互視一眼後當即躺回原平的姿勢,剛剛從白月光胸懷裡鑽出的阿綠也有靈性的縮回頭去。很快的,關住他們這間房的房門被人打開,來人似乎喜好着軍靴,鞋跟踏在木質地闆上的聲音很響亮。沒人給遲岚和白月光過多思考的時間,他們的嘴巴便在同一時間被兩個人捏住,随即分别灌下一支藥劑。這藥是極品,瞬間發揮藥效,令遲岚與白月光覺得如同飛上了天一樣的飄忽起來,然後有一隻大手開始往下撕扯他們的衣服。什麼都做不了,腦子亂的像棉絮一樣,有人扒光了他們,又有人給他們換上了日式的和服,在赤裸的胯下圍上了日本專屬面料制作的日式兜裆布,身子被抱起來,一路暈暈乎乎的不知去向。&ldo;唔……呼……&rdo;完全不溫柔,男人的手一松,身子就忽然落入了綿軟的床墊上,颠了颠、伏了伏,好似在海面沉浮。遲岚隻覺得熾熱難耐,不知是否被人丢進了煉人爐中,熱,毀滅一切的熱,焚燒的熱度快要将他烤幹。伏在床上掙紮着,用力地睜開迷蒙的雙眼,同樣如同遭受着烈焰焚燒的白月光就在他的對面,有人,有人站在白月光的身後,亦有人站在自己的身後,同時,還有一架攝像機。&ldo;寶貝,這下你滿意了吧?&rdo;隔着一道門外,重樓攬上了性子惡劣,樣貌卻驚人帥氣的風六。風六生性放蕩,雖遊走花叢卻始終在上,不過這次他自己利用自己的肉體,來換自己積郁胸中的一口惡氣,面子與身子,他更在意面子,此番交易,他認為值。&ldo;怎麼還還開始?&rdo;風六面目的急切,他不滿意,十分不滿意,他就要看着白月光怎麼受辱,要他性子擰巴,要他清高又浪蕩,那晚白月光能縱容曉蒙,其實也是之前風六惡意調戲過白月光幾次,抓住曉蒙的前一秒他也是剛剛遭受白月光的拒絕,此刻面對重樓,風六不敢說不滿意。&ldo;剛剛得到通知,今兒會有幾個特級來此兒看貨,這會兒正乘坐私人飛機往遊輪上來,重量級人物沒到,這競标會當然不可提前開始。&rdo;若是有特級來,也就意味着他們戰盟會的龍頭老大查克會親自駕臨,重樓本不該對風六說這些,不過不打緊,他知道也無妨,再者,他的好色遠遠超脫他的老闆大黑子。果然,善于察言觀色的重樓看出了風六臉上閃過的那一絲絲不悅,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重樓雖不是英雄卻比英雄更好色,當即伸手攬住風六的肩膀谄媚着:&ldo;寶貝兒,别急,你是知道那群瘋子的&lso;興趣&rso;的,呵呵,好菜不怕晚。&rdo;蹬蹬蹬,重樓的手下王老吉風風火火的跑了來,瞧他那神色許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來到近前,這厮一臉嚴肅加慌張的沖着重樓彙報:&ldo;重、重樓哥,老、老大要你立刻去甲闆停機坪接大老闆,來了,來了。&rdo;難耐的咽下一口吐沫,王老吉最是知道重樓是個好色的登徒子,誰要是打擾了他的美事絕對沒有好下場,可是大老闆來了,比起這個,王老吉也顧不上太多唏噓的擦擦額頭上的汗便垂下頭去。&ldo;說曹操曹操就到,寶貝,你就留在這裡看現場吧,呵呵。&rdo;重樓一面說着一面惡心人的伸手拍拍風六的面頰,随即再次風風火火的離開了攝像室直奔甲闆降落台。船早已出海,融入大海的懷抱,聲息寂滅了浮誇渴望,骁勇的浪靜靜流淌,月光溫暖了冰涼,到處的燈紅酒綠,飄散着窮奢極欲的氣息,銀河好美,星星好亮,宇宙好深邃。查克的私人直升飛機自不遠處震蕩着夜的寂寥而來,震耳欲聾的聲音炸碎這夜的平靜,高速旋轉的螺旋槳攪起海浪滔滔,一星星的崩落在守候的衆人面頰、發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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