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宜接着跟羅绛咬了幾句耳朵,“我覺得這一車的人都是怪人,前排的那個通緝犯也是,吵架的兩個大叔也是,包括這個女人,總是讓我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羅绛歎了一口氣,拍了拍薛宜的肩膀,“放心吧,有我在。”薛宜皺着眉,“怎麼說呢,這大半夜的除了我兩是被黑車司機趕出來的,怎麼會有好幾個人在路邊等車,而且都沒有行李。”說到這裡,薛宜突然想起來,後備箱裡好像确實沒有其他的行李,那個農民工不是說他是回家嗎?怎麼連個包也沒有,還有那個女人,既然帶着孩子,怎麼說尿布奶粉這樣的嬰兒用品總得有吧。“绛绛,我想起一個鬼故事……”“說有個男孩半夜在路邊等車,等來一輛公交車,上了車之後他發現車上的人很怪異,當時他也沒多想,結果他鄰座的有個女孩告訴他,這個車上的人都是鬼,男孩才想起來,不久前有一輛公交車失事,一車的人都死了,女孩說完之後,車内的鬼發現了異樣,紛紛朝男孩撲過去,千鈞一發之際,女孩帶着男孩砸碎了車窗,跑了出去,跑了一陣,男孩發現車子沒有追過來,他正準備感謝女孩的時候,女孩突然幽幽的說了一句,這下沒人跟我搶了。”羅绛怔了一下,“你從哪兒聽來這麼無聊的鬼故事……”薛宜:“我怎麼感覺你這句話有點心虛的味道。”羅绛還在沉默,司機那邊就發話了,“車子出問題了,但是這絕不是偶然,是誰幹的最好給我站出來,每年都要搞點事情是不是,這麼不想去下面,就去遞交申請,靈車是随便動的嗎?”薛宜一臉驚慌,她拉扯了一下羅绛的衣角,“绛绛,告訴我,我剛剛聽錯了。”羅绛歎了一口氣,還是被薛宜發現了,“你……沒聽錯,我們坐的這輛車确實是專門給鬼坐的。”“所以……這車上都是鬼?!”薛宜吞了一口唾沫,“這是怎麼回事?”羅绛推了推眼鏡,“本以為可以瞞過你的,這也是怕你會害怕,非常時期非常手段,我們總不能在荒郊野外過夜吧。”“怪不得。”薛宜喃喃地念到,“一開始你就讓我不要講話,一上車就讓我睡覺,那個司機也沒有跟我提車費的事情,等等……之前前排的那個人給的該不會是冥币吧,當時我還在想這麼一大把錢。”羅绛承認後,很多事情薛宜都能連起來了,原來農民工大叔是因為死了,回不了家才這麼感性,現在想來,之前的對話真是詭異得不行,薛宜自己都開始覺得自己神經大條了。“绛绛……我跟他們說了話,我不會被纏上吧,還有……他們不會吃了我們吧,就我兩是活人。不對,為什麼我能看見他們啊,我也有陰陽眼了嗎?”說到活人的時候,薛宜把聲音壓得更低了,她看了看在場的幾個人……不,确切的說是幾個鬼。緊張兮兮地靠羅绛近了些。羅绛臉色有點沉重,“車是我以鬼的身份叫來的,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是鬼,至少在他們眼裡是鬼,而且這車的鬼應該都是新鬼,他們自己有時候都分不清人和鬼,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你能看見他們隻是一時的,但是目前的狀況并不是我們同行的夥伴是鬼,而是有一隻鬼要搞事情啊。”薛宜聽完,臉更加苦了,“绛绛我恨你,你為什麼不跟我商量。”還陽世尊告諸比丘。當修無常想。當廣布無常想。已修無常想。廣布無常想。斷欲界愛.色愛.無色愛。盡斷無明。盡斷憍慢。猶如燎燒草木。皆悉除盡。此亦如是。若修無常想。盡除斷一切諸結。——《增一阿含經》這個世界上,有人出生就坐擁一切,他們不用操心學費,成績不好也沒有關系,他們逛街泡吧,女人挑着睡,哪怕他們内裡爛得像塊泥,還是有人會給他們收拾爛攤子。而有些人,活了一輩子,跟命運鬥争了一輩子,風裡來雨裡去,為的僅僅是能在過年的時候拿着足夠的錢回家,讓自己的孩子受到好的教育,自己的老婆能穿上漂亮的衣衫。有的人出生貧窮,好不容易有了依靠,有了可愛的孩子,以為所有的辛苦都有面對的勇氣和動力的時候,家裡的頂梁柱倒了,房子也被别人霸占了,回到娘家被人嫌晦氣,有人說風雨之後必有彩虹,但是她的風雨連綿不絕地下了大半輩子,最後也隻能用極端的方式結束一切。“如果沒有人承認的話,就别怪我都報上去,到時候下面有的是人逼你們開口。”司機狠狠罵道。“你們這一車子的人别以為我不知道是什麼來路。”司機指着抱孩子的女人說到:“你丈夫死了,你家房子被小叔子霸占了,走投無路的你擔心孩子養不活,最後帶着孩子跳樓了,還有你,在外面打工幾年,工資被你那個富二代老闆挪用了,你在與他理論的時候失手殺了他,然後怕連累家人,也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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