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河想笑,生生忍住了,「呵,多少年沒給我來這一出了,怎麼,想玩是吧?奉陪。」揪起小屁孩丢到床上,撩起他的t恤,在粉紅色的小乳頭上掐了一把。樂正七吃痛,忙着招架:「不玩了、不玩了,我寫、我寫!」「遲了,哼、哼。」魏叫獸輕而易舉地拉開他的腿,隔着褲子撞了一下,「剛才叫我什麼?」樂正七抓着他的肩,可憐兮兮的讨饒:「南河,不要嘛,我明天有體育課。」老流氓不動聲色地在他腰上撩撥,「寶貝,體育課不要太活躍。」樂正七癢得大笑:「哈哈,别撓、别撓……」魏南河趁亂抽掉小屁孩的褲子,拽起他的一邊腳踝架在自己肩上,歪頭吻吻他的小腿,「寫作文的目的不是寫,而是學會思考。」樂正七頂嘴:「我懶得寫嘛,我都沒時間玩……」小屁孩的腳指頭雪白玲珑,腳踝纖細,還是一副發育不全的骨架,魏南河撓撓他的腳底闆,又撓撓他的腰,「玩?你玩的還不夠嗎?」樂正七弓起腰報複性地亂抓魏南河:「叫你不要撓你還撓!哈哈,癢死了……」可惜魏南河一點兒也不怕癢,他褪了自己的褲子,抓住樂正七的手擱在自己勃起的器官上磨蹭了幾下:「接受完懲罰就乖乖重寫吧。」樂正七叫嚣:「掐斷你的小雞雞!」魏南河忍不住,把樂正七的雙手高高舉起壓在枕上,橫過一條手臂固定住,他手法娴熟地做好擴張,居高臨下進入對方,沉沉地喘息着猛力撞至深處。樂正七短促地驚叫一聲,徒勞往上挪:「啊,不要、不要……」魏南河往後一退,又一挺身鑿進去,對身下不老實的小情人呢喃道:「小鬼,我都快壓不牢你了……」床嘎吱嘎吱搖晃,混雜着男人帶着磁性的低笑聲和小屁孩稚氣的咒罵:「魏南河!等我長大了一定饒不了你……啊!慢、慢點……嗚嗚……」魏叫獸完事後,點起一支菸,心滿意足地抽一口,從淩亂的床上找到作業本,「喏,開始寫吧。」被幹得氣息奄奄的小破孩悲憤地拿過筆紙,趴在枕頭上重寫作文,抽噎着念題目:「閱讀以下材料,以「學會生存」為話題寫一篇文章……」「是議論文,不是叙事文,看清楚了再下筆。」魏叫獸端盆熱水過來,揭開被子給小孩擦一片狼藉的下身,「轉過來擦擦小鳥。」「哎呀、哎呀……」樂正七呻吟不斷,抱着作文本艱難地翻個身子叉開腿,「要求:注意文情并茂,保持本色,切忌流水帳……」魏南河擰了幾趟毛巾,把樂正七擦幹淨了,俯身在他圓圓的肚臍眼上啄了一口:「乖乖寫,寫完才能睡覺。」既然是試試,怎麼說也得從互相接觸中「試試」,常見面,一起吃個飯,知道對方住在哪裡,這些是正常程式。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都是大老爺們,自然不用玩看星星、看月亮、牽着小手捉螢火蟲這種幼稚園的把戲,該怎麼過日子就怎麼過日子,再說,兩個人上過床,這點很重要,上過床就意味着:兩人之間沒什麼禁忌,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幹什麼幹什麼。當然,這是段殺一廂情願的想法。「像我這麼優秀的人眼光非常高,你的條件絕對屬于國際低下水準,一般來說是配不上我的。」柏為嶼坐在段殺對面,粗魯地嚼着一個豬肘子,油膩膩的嘴巴一開一合:「但大家都說我要對你負責,而我看在你千裡迢迢調動工作來找我的份上,可憐你離鄉背井又愛慘了我,一時動了恻隐之心,決定勉為其難和你保持戀愛關系。」段殺從頭聽到尾,一口菜都沒有吃:「……」「感動吧?」柏為嶼吞下嘴裡的肉,翹着二郎腿流氓狀抖個不停,豪邁地一拍胸脯:「這就是敢作敢當的七寸男兒!」段殺的嘴唇終于動了動:「是七尺吧?」「咳!」柏為嶼抽一張面紙抹抹嘴上的油,然後用力握住段殺的手,朗聲道:「總之,我們現在處于純潔的牽手階段,知道嗎?」「……」段殺心說:「你還能再假仙一點嗎?」柏為嶼嘴上的油沒能抹幹淨,一些面紙渣零零碎碎地粘在了臉上他也不知道,故作潇灑地抓了抓額前的短發,絮絮叨叨地說:「哪,你看到我連飯菜都沒心思吃了!告訴你,人重要的是内在,你這麼迷戀我的外貌是相當膚淺的表現。古代有一個像我一樣的美男子名叫衛階,他一出門,大街小巷都圍滿了觀賞他的群衆,害他壓力過大,活生生被看死了,這就是成語看殺衛階,你再這樣熱烈地看着我就會釀成新一代悲劇看殺為嶼……」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披着獸皮的狐狸君 穿高跟鞋的漢子你威武風騷 銀鬼的封印 驚魂夜故事 勇者救世工作指導手冊 狼親狽友4之欺師盜愛 狼親狽友7之刁獸養成 玄幻,我能傳承高手修為 隻想唱給你聽 重生之影後加冕 全世界最漂亮的她+番外 重亡小宇宙 複仇從血脈升級開始 高門遺珠 隻對你撒嬌 暴君拿我煉長生 重回年少時光+番外 都聽到女兒心聲了,誰還慣着你啊 持久嚴射+番外 漂亮的他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