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事情都忙完了,困意也不知不覺的席卷而來,盛顔打了個哈欠:“不行了,我太瞌睡了,要回去睡覺了,晚安。”
走到門口之時,她又突然頓住腳步,他是恍然醒悟般,扭過頭來說:“對了,你幫我轉達一下楚雲軒,就說沒關系,我原諒他了。”
如果她現在親自上門去找那個人類幼崽說這些,指不定還會引來他更深的愧疚,或者說直接閉門不見。
說完這句話,她才終于如負釋重般的走了出去。
“晚安。”元春目光一直伴随着她,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自己實現中,才終于收回了視線。
手卻不自覺的不停撫摸着自己的薄唇,似乎還能察覺到她剛剛留下的溫度。
眼神飄散的看着虛空中,卻并沒有任何聚焦,隻是嘴角的笑意怎麼也控制不住,宛如地主家的傻兒子,若有旁人看到定會覺得這人瘋了。
偌大的房間中又傳來一聲歎息,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其中的甜蜜和喜悅。
他早該知道的……
這邊盛顔打着哈欠慢悠悠走出了元春的屋子,卻正好和剛安排好工作的管家迎面撞上,她突然想起小衍,不知道他有沒有被送回福利院,于是便問:“先生呢?”
有了剛剛的前車之鑒,管家哪還敢看盛顔,手中一邊拿着茶杯,忙不跌地垂下頭,帶着深深的恭敬:“先生剛剛喝點水,現在這個時間點應該正在房間裡寫日記。”
寫日記?
盛顔依稀想起有關司輕舟的信息上似乎确實記錄了他喜歡寫日記,可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寫的是什麼,也沒有人敢去詢問。
所以就連她也不知道他到底寫了些什麼。
盛顔想了想說:“好,謝謝,你現在是要去給他送茶嗎?”
“是。”管家說。
“那剛好,我也要去找他,給我吧,我順便幫你送進去。”說完便想從他手中接過茶杯。
結果管家卻如同觸電般慌忙遠離了她幾步,仿佛她是什麼洪水猛獸般。
在看到盛顔狐疑的眼神之時,他才發覺自己似乎有些大驚小怪了,于是連忙補救說:“給您。”
然後又走上前幾步将茶杯給了她,期間還小心翼翼的避開肢體接觸。
盛顔有些莫名奇妙的瞥了管家一眼,覺得他今天的行為似乎有些古怪,但到底沒多說什麼,接過茶杯後便擡步往司輕舟的房間走去。
她先是單手叩了叩門,聽到裡面傳來“進”的聲音,才推門而入。
“放到桌子上就好。”司輕舟壓根沒往門口看一眼,全神貫注的在寫日志,完全沒有注意到盛顔。
他坐姿端正,微微低頭,握着鋼筆不停的在日志上寫字,十指骨節分明,簡簡單單的寫字卻硬生生被他演繹成了一場個人秀,貴氣四溢,宛如古時候的貴公子,優雅而又驕矜。
這真的是天生适合彈鋼琴的一雙手。
盛顔似乎在此時終于能明白為什麼那些人類瘋狂的贊譽他,不停的給他冠以各種貴稱,不僅僅是因為他鋼琴彈的可以打動人心,而是他隻單單的坐在那裡,便自成一番風景,宛如畫一般,讓人賞心悅目。
盛顔眼角微眺,有些愉悅的欣賞着眼前這難見的一幕,也沒刻意出聲,隻是不緊不慢的來到他身旁。
當頭頂落滿陰影之時,司輕舟才發覺屋内居然還有另外一個人,他眼底布滿陰冷,五指将筆記本一扣,分外不悅的擡起頭:“管家還不走,莫不是……阿顔?”
話說到一半硬生生轉了個頭,周身冷沉陰翳的氣息散去,嘴角又自然而然的挂起了笑意,卻并不達眼底:“你怎麼來了?”
“看到管家說先生口渴想喝水,我就順便送進來了。”盛顔眉眼帶笑,一邊觀察着他的神色,一邊将茶杯放到了他手邊。
按理說她今天做了如此危險的事情,又違背了司輕舟的話語,以他的性格,絕不會這麼輕易解決。
“嗯。”司輕舟淡淡的點了點頭,目光狀似不經意的掃過她嬌豔欲滴的紅唇,那上面仿佛還殘留着些許光澤,她眼角帶着自己都未曾發現的春意。
像是剛剛被誰滋潤過了一番。
她是從元春房間裡出來的,兩人剛剛做了什麼,在此刻全都不言而喻。
他的眸色瞬間暗沉下去,裡面墨色翻湧,猶如無盡深淵般,讓人一眼探不到底。周身的空氣也變得很壓抑。
一想到她那雙漂亮清澈的眸子裡隻倒映着元春一人的身影,他們甚至還會唇齒糾纏,司輕舟便覺得分外刺眼,心口莫名堵得慌,隻有不悅泛然心底,不停在其間發酵,似乎隻需要一個點便能随時爆發。
他恨不得立馬抹去那人的痕迹,轉而将自己的替代上去……内心的不悅幾乎泛濫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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