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梧也暗暗心驚道:這方邪竟對那個醜鬼迷戀至此,找出這許多理由來,看來不下一劑猛藥是不行了。因此道:&ldo;賢弟這樣聰明的一個人,竟不知道欲擒故縱的手段嗎?那鬼面貌醜無比,大概本就沒想過能攀上你這棵大樹,一看有機會了,自己又怎麼會不知道,憑他的樣子,能留住你這豪門公子多久?但是他使出這樣一招,不正是有效無比嗎?看你對他的一片癡心,不都是被這一招算計了嗎?好,這些我都不跟你多說,畢竟大多是我的猜測。我隻讓你回去看看,看看他頭上的香疤上是否有個彎月的圖案和一個圓字,這是我西圓皇室的标志,你一看之下,他究竟是什麼身份,自然就知曉了。&rdo;方邪疑惑道:&ldo;他不過一名奸細,怎麼會有皇室的标志?&rdo;風梧笑道:&ldo;賢弟有所不知,這些奸細都是直接為皇室效命,當初皇上為了讓他們更忠心,也為了防止他們在别國高官厚祿,便不想着西圓了,所以在他們的頭上燙了一枚香疤,疤上刻了這樣的圖案和文字。一是激勵,二則也是制約之意。&rdo;風梧這番謊言,可以說是滴水不漏,方邪就算千萬個不想相信,由不得他說的有闆有眼,心中隻存着最後一絲希望,希望鬼面頭上的香疤裡并沒有這樣的圖案和文字,那一切就都可以推翻了。他心中有事,因此隻在皇宮裡坐了一會兒就回來,太後和清平皇姑等人的噓寒問暖,竟是一句也沒聽進去,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裡,鬼面正在屋裡等他,見他回來,臉色蒼白,不由笑道:&ldo;你怎麼了?又被困到陣裡去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rdo;方邪癡癡望着他,腹中千言萬語,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想立刻沖上去察看他頭上的那個香疤,又遲遲不敢沖上去,怕一旦如風梧所說,自己就連夢也沒得做了。鬼面也看出不對來了,走到他前面來,拍了拍他的臉,見他毫無反應,良久,才抓住了自己的手,象是要哭出來似的,嘴張着,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鬼面也不由有些慌了,連忙道:&ldo;邪兒,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rdo;心中道:莫非是中了邪嗎?命聞櫻叫過吉祥來問,吉祥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裡富貴慌的就要去禀報方隆等。方邪見他們着了慌,忙回神道:&ldo;我沒什麼事,你們都出去吧,我和悠遠單獨說會話。&rdo;鬼面面色也凝重起來,他見方邪如此頹廢,已料到這其中必有文章了,待衆人出去後,他扶方邪到床邊坐下,方邪定定的看着他,良久仿佛終于下定決心似的道:&ldo;悠遠,你頭上的那顆香疤,可以讓我看看嗎?&rdo;鬼面臉色倏變,隻定定看着方邪,見他一臉堅決,隻是目光中有一股說不出的難受,似乎想看,又似乎怕看到。着實矛盾的很。鬼面雖然心思單純,可是并不代表他笨,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字道:&rdo;是誰對你說了什麼嗎?&rdo;方邪就如被一盆冷水兜頭澆到腳底,隻覺連心也要凍的透了,強笑着道:&rdo;并沒有人說什麼,隻是我好奇,想看看。&rdo;鬼面雙目直望着他,冷笑道:&rdo;是嗎?怎麼忽然就想看起這個來了?&rdo;他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具體身世,但卻知道自己是西圓人,這也是他心内惶恐的原因,隻是他這樣想用強硬的态度掩飾自己的心虛,卻不知效果隻會适得其反。方邪見他如此掩飾,整個人就如墜入了冰窖一般,鬼面不肯坦然以對,自然風梧說的就都是真的,他心中一時不知該如何接受和面對這個事實,失魂落魄的站起來,自言自語道:&rdo;沒什麼了,不看就不看。&rdo;說完就向外走。俗話說,關心則亂,鬼面本是個坦蕩之人,皆因此時對方邪有了情意,生怕自己的身份會造成兩人之間的鴻溝,故不想給方邪看,此時見他這個模樣,心中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一把拉住了他,猶豫半晌,才道:&rdo;其實也沒什麼,你想看就看好了。&rdo;說完撥開頭發,露出那塊渾圓的香疤。方邪到此時,反而有些不敢看了,内心掙紮了好久,這才匆匆望了一眼,登時渾身劇震,面上再無一點血色。鬼面苦笑道:&rdo;我原想背着這個秘密一輩子,可如今既然被你發現了,就都跟你說了吧。&rdo;方邪心中又升起一絲希望,想着鬼面會不會因為對自己的愛而坦誠出一切,真要這樣的話,有什麼不能原諒的呢,畢竟他是這樣的喜歡他,一刻也離不開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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