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沉翻了翻資料,愣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發問:“您……很不喜歡您的三兒子?”
白父沉吟片刻,下巴輕擡:“去吧。”
這不是陳沉第一次接受這樣的任務了,最早的時候是去學校警告那些把主意打到白宇書身上的學生,然而他查完之後,發現那些人都隻是小孩子,純粹把白宇書當成朋友。
他破壞的是小孩彌足珍貴的友誼。
第二次他教訓了幾個對白宇書有意見的孩子,可還是一樣,那些人原本沒有打算對白宇書動手,卻在那之後讓白宇書不得不學習防身的本事,開始學會了去動用家裡的資源。
他破壞的是小孩對善惡的認知。
第三次是在白宇書大學期間,這一次白父沒有找理由,告訴他去設置點障礙,那一次他還沒有開始行動,就被白宇書找上門,輕易地拿到了源代碼,在他去向白父彙報後,還是裝了外衣搶先上了架。
他破壞了小孩對自己弟弟的關懷。
這是第四次。
陳沉看着手裡月之源俱樂部的資料,實在是無法理解白父的用意,明明白宇書已經相當于離開了白家,明明這個俱樂部還有其他人的股份,一看就知道是小孩和朋友的興趣……
難道,他還要去破壞小孩對未來的期待嗎?
陳沉神遊天外,想起了第一次見到白宇書的那次生日聚會,商人一個比一個精明,在白父的刻意引導下,所有人都認為白父不喜第三子,于是白宇書在自己生日上被晾在一旁。
生日聚會的過分冷清,小孩卻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高興,隻是在用智腦去進攻筆記本,再用筆記本編輯安全網。
是在自娛自樂。
十幾歲的孩子面對這樣的情況,是該學會委屈的吧?
這是當時陳沉心底的想法。
可白宇書非但沒有委屈,反而具體的表現更像是……習慣。
作為在生日聚會被晾在一旁的主人公,習慣了這種待遇。
該是經曆了多少次這種情況才能在這樣特殊的日子裡沒覺得一點不公平?或者說自小便是如此?
陳沉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白父為什麼折騰白宇書,但這不代表他不會心疼他。
俱樂部這件事他是真的隐瞞得很好,所以白父現在才發現這個已經成型了的俱樂部,所以他在白宇書找上門之前,都完全沒有聽到相關的風聲。
可白宇書知不知道,他完全沒有想過隐瞞的兩個人,都是在暗地中窺伺他的東西的惡鬼,正妄圖剝奪他的一切珍寶?
陳沉自嘲的笑了一下,如果白宇書真的知道,就不會不加掩飾的把一切攤開在他們的面前,也不會對他們沒有一點防備之心,更不會那麼信任白色科技。
心疼歸心疼,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陳沉輕輕歎了口氣轉身出門。
白父站在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遠方,好像透過下方的車水馬龍看到了什麼,似乎完全沒有發覺到陳沉的離開,良久,才幽幽歎了口氣。
輕歎聲的響起,好似預示着事件的開端。
王毅城站在會議室裡,投影儀映在畫布上的是腥紅之月的規則,王毅城在盡力向幾個從未打過職業比賽的新手講解着規則,哪怕他本身也是教練這個行業的新手。
“每一次比賽前的版本都會重新更新穩定安排,會提前一個月時間轉達,比賽區和正式比賽的要求完全不同,比賽時為了盡可能減少裝備和技能的優勢做出了以下調整……”
王毅城的聲音低沉,還時不時伴随着夜媚丞的肯定和補充。
夜媚丞原名葉姜,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大學選擇了文學專業,不過到了俱樂部之後選擇了休學,是個對電競比賽尤為熱愛的女生。
而她會過來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另一款名為神槍之兵的遊戲的一名ID叫LuoYii的職業選手,轉會期來到了月之源。
LuoYii被人稱為洛神,本名叫羅英瀚,23歲,是個男生,也是葉姜最喜歡職業選手,沒有之一,在神槍之兵這個遊戲裡是個非常厲害的人,成名絕技叫大哥點完。
神槍之兵是射擊類遊戲,共有三組遊戲規則,被人經常看到的一組是團隊競技,每方各八名選手,在很小的地圖中展開遭遇戰,首先将敵方清理幹淨的一方獲勝。
遭遇戰模式中有這樣一段背景故事,藍方總部派一小隊去入侵紅方的總部基地,紅方總部得到确切消息,因為各種原因隻能派出一個小隊中途攔截,便是他們遭遇戰的開始。
結局無非是紅方獲勝就等同于攔截成功,藍方獲勝便可以入侵基地的這樣一個雖然劃水卻也具有代表性意義的故事。
這兩個小隊本身被稱為最強小隊,玩家充當的就是小隊的成員,雙方有沒有隊長就看玩家怎麼去玩,娛樂性和遊戲性都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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