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焊槍仍維持着噴火的狀态,即使隻叼着把手,蘇越心也能感覺到那種灼熱的熱意——但再熱也隻能叼着。
她的道具技能時間已經結束,但兩個場景間的轉換仍在載入中,女屍已經反應了過來,一邊狂笑着一邊甩動舌頭再次發起攻擊,樹下尚未消散的厲鬼也又一次圍了上來,一個個舔狗似地,特别積極地甩着舌頭往上舔。
蘇越心也顧不得什麼燙不燙的問題了,貓貓腦袋一甩,揮動火焰逼退再次襲來的舌頭,同一時間四肢下沉,宛如考拉一般死死抱着樹枝,堅決不挪動一步。
她心裡清楚,這回自己要是掉下去,傷是肯定傷不了,但起碼三個小時内,都别想再爬上來了!
好在她的運氣并沒有太糟——她才揮了沒幾下,就覺四周氣氛倏然一變,逼近四周的舌頭全都憑空消失,再不見半點蹤迹。
再往下看,掉在樹上的繩索與挂在繩索上的嫁衣女屍也已不見,隻剩下一道深深的勒痕,銘刻于枝幹之上。
槐木變樟樹。場景轉換結束。
蘇越心這才徹底松了口氣,跟着一張口,将那把電焊槍扔到了樹下——這玩意兒是真燙嘴。而且她的嘴巴好酸。
也虧得這把電焊槍不是正常的電焊槍,她這貓也不是正常的貓,尋常電焊槍的把手燙起來,連手都握不住,哪兒還能用嘴叼……
丢下的電焊槍仍在非常盡職地噴射着火焰,将兩個下班路過的鬼怪吓得放聲尖叫。蘇越心趕緊從樹上跳下來,一爪子拍在開關上:“不好意思,剛才沒注意到下面有人。”
兩隻鬼怪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搖頭,連聲道沒事。其中一人的目光掃過蘇越心亂糟糟的毛發,奇怪道:“心老師怎麼會在這裡?今天你任務結束得那麼早,我們還以為你自己找地方玩去了。”
“……”蘇越心回頭看了一眼那樹與鄰近的窗口,又默默收回了目光。
玩……也算是吧。先是興緻勃勃地跳了十幾回窗子,又到危險區域極限跑酷,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這确實算是在“玩”……
“我剛剛去了趟高危區,順手裝了兩個監控。”蘇越心道,“你們副本……”
“高危區?那不是得從這棵樹上走?”一個鬼怪驚訝道,“心老師您怎麼上去的?太牛了吧?”
蘇越心:……
“嗯,那樹旁邊有個窗口……”蘇越心默了一下,硬着頭皮道。
鬼怪:“那麼遠的距離!心老師直接跳過去的嗎?好厲害!”
蘇越心:……
鬼怪:“心老師有空的話能再跳一次嗎?我想錄視頻!肯定好帥的!”
蘇越心:……
“……這個不是重點。”默然片刻,蘇越心果斷轉過了話題:“你們副本負責人現在在哪兒?我有事要找他。”
蘇越心蹲踞于地,尾巴一甩,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你們高危區域的禁制強度不夠,高危區的鬼怪呈現出過強攻擊性。我需要盡快找你們副本負責人核實情況,看是否有必要幫你們加強高危區禁制,還有……”
她眸光一轉,眼神中流露出無奈:“我需要他幫我聯絡後勤部,問問現在還有沒有多的NPC證……”
實在不行,給個猴子或者狒狒也好……貓真的,太麻煩了。
翌日。
白河睜開眼睛時,天亦大亮。
因為便利貼導緻的副作用,哪怕他已睡了一夜,頭依然暈暈沉沉的。他打着呵欠坐起來,第一件是就是掏出那本聯絡本翻看起來。
昨天發出的消息孤零零地留在頁面上。他依舊沒有收到任何來自蘇越心的回複。
……是已經脫離副本了嗎?還是沒有注意看聯絡紙?
又或者……是真的出事了?
白河抿緊嘴角,捧着本子怔了一會兒。房門被敲響,屋外傳來方閱細聲細氣的催促聲,白河這才回過神來,應了一聲,将本子收進了懷裡。
此時的大通鋪上隻剩下他一人,黃毛和方閱應是都已起床。白河看看左右無人,趕緊從後腰伸出一根藤蔓來。那藤蔓似是還在犯困,晃晃悠悠地,看着不甚靈活,白河一把抓住它,不由分說地上來就是兩個結。
……雖然蘇越心給出的方法是,等頭疼了再抓藤蔓打結,但白河覺得還是防患于未然比較好,是以有事沒事,隻要沒人看到,就抓着藤蔓打結。别說,效果還是挺好的,進遊戲到現在,他頭疼的次數屈指可數,程度比起之前也要減弱很多。
提前教訓好了藤蔓,白河又從床上爬起來,站到了房間中央。藤蔓被他操控着,在房間裡快速遊走一圈,之後又乖乖地繞了回來。
确定房間中并未多出什麼奇怪的氣息,白河這才将黑藤收回,推門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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