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淇要笑不笑地說:“哦?是麼。若換你來以這樣的方式承擔這份看中,你願意麼?”
我想了想,誠實地說:“不願意。”
我本就沒有什麼宏圖大志,更何況現在滿心隻想與宋文禹雙宿雙飛,哪裡會願意。
想了想我又補充道:“不過,你可以借此機會,洗心革面,好好做官,褪去過去的惡名。總之,千萬别步上我的後塵。其實像我這樣,如過街老鼠一般,也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對麼。”
王香淇沒有說話,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忽然,目光一轉,落到我肩上的包袱上,沉聲問了一句:“你要出遠門?”
我摸了摸鼻頭,不知作何回答,糊弄地笑了笑。
王香淇又緊接着追問了一句:“又是去找宋文禹?”
我嘿然一笑,“正是。”
王香淇忽然不說話了,默然地看了我一會兒,接着,嘀咕一句:“為何在你的眼裡,永遠……永遠隻有宋文禹。”
廢話,我喜歡宋文禹喜歡得要命,當然滿心滿眼都是他了。
我望了望日頭,時辰尚早,既然話已經說明白了,便不打算再與王香淇繼續說那閑話耽誤時間,瞄準一個空檔,側身一扭,抓緊肩上的包袱,提起步子跑了。
——“對不住王香淇!回來再與你叙舊,我趕時間,先行一步!”
☆、暖陽
我買了匹最貴的馬,一路快馬加鞭,第二日午時便到了津州。
我看到宋文禹的時候,他正在與幾個穿着官袍的人說話,神色十分認真。我本不想打擾他,正要轉身,打算去園子裡逛逛,哪知他卻忽然擡頭,看到了我。
見到我突然出現在這裡,宋文禹似乎愣了愣神,接着,朝那幾個官員說了幾句什麼,便站了起來,大步朝站在門口的我走了過來,目光定定地投在我臉上,我咧開一張嘴正想與他打招呼,他卻倏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拉着我大步往外走去,我扭頭朝敞廳中望了望,看到幾張瞠目結舌的臉。他一路将我拉到一件雅緻的客棧,路上行人紛紛側目,我一臉茫然地任由他拽着,看着一路上各式各樣詫異的臉。
進到客房中,宋文禹站在我的面前,垂眸看着我,我終于有機會開口說話了,一張嘴,卻變成了一陣含糊。
因為宋文禹的唇,貼上了我的。
許久,他終于放開了我的嘴,我這才稍稍清醒了些,在天上飄着的魂兒也往下沉了沉,可還沒等我回過神來,頸間又傳來一陣溫潤。
接下來,像在夢裡,又像在雲端,飄飄然不知究竟今夕何年,而我唯一知道的,便是宋文禹這三個字,深深地嵌進了我的心底,再無法抹去。
日已西沉。我僵硬地躺在床上,将自己蓋得嚴嚴實實,一動也不敢動。宋文禹低啞的聲音從耳畔傳來,他說:“看着我。”
我裝作沒有聽到,面上又開始泛紅。
他伸出手,将我的臉輕輕地扳向了他。我鼓了鼓勇氣,擡眼看着他,他的眼角和嘴角有着溫和的笑意,他張開好看的嘴唇,說:“對不住。我……”頓了頓,接着說:“我實在是太想你了。”
我連忙将頭轉了回去,甕聲嗯了一句。心裡面卻樂得噼裡啪啦地放炮仗。
嗯……怎麼說呢,這一趟,來得真值!
我正暗自竊喜着,腹中十分響亮地叫了一聲。
宋文禹歎了口氣,又扳了我的臉,看着我,認真地與我說:“不管怎麼樣,要好好吃飯。”
我乖巧地點了點頭。
“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你休息一會兒。”宋文禹将棉被一掀,起身,我連忙将雙眼一閉。
宋文禹坐在床沿穿他的鞋靴,我又忍不住偷偷睜開了一條縫,模模糊糊看到一個精壯的背影,立即又是一陣氣血翻湧,我連忙偏過頭去,不敢再看了。
等宋文禹出了屋子,我才連忙坐了起來,将自己的裡衣穿上,扣好全部的扣子,才又重新躺下,将雙手放在棉被之上。方才一直緊緊地捂着這厚厚的被褥,可把我熱得快傻了。
我為了快些見到宋文禹,确實連飯也沒有好好吃,一路上也幾乎沒有怎麼休息,一直在不停地趕路,如今終于見着他了,才終于心安,此刻頓覺疲憊,雙目一阖,很快睡着了。
再睜開眼時,床旁擺了一方小案,案上有幾個精緻的瓷碟,隻是這瓷碟裡的吃食……一盤酥餅已然炸得焦黑,幾塊方糕也是大小不一,唯一看得過去的便是那一碗糯糯的米粥,雖然也煮得微微有些發黃就是了。
宋文禹坐在床沿,表情微微有些異常,我還是頭一回在他臉上,看到類似“不自在”這樣的神情。
我饒有興緻地看了他一會兒,他咳了一聲,也不看我,說:“看你睡得香就沒叫你。眼下粥應該也不燙了,就……随意吃點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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