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黎一個人走在出宮的路上,沐浴着暖暖的陽光,腦海裡是棠祁書的笑容。途徑禦花園時,看到那滿園的荼靡花,想起祁書對他說過:
“荼靡是春天的最後一種花,開到荼靡了,便沒有退路,也不能繼續美麗了。愛到荼靡,意蘊生命中最燦爛,最繁華,最刻骨銘心的愛即将失去。”
君陌黎彎腰摘下一朵紫色的荼靡,放在鼻尖,後又皺眉把花扔掉,不滿道:“吾怎麼會失去阿書的愛。吾是要和阿書一起的。”
後有野史記載:
鳳瀾四十七年春,西楚攝政王君陌黎與西楚九皇子棠祁書和葬栎山,攝政王君陌黎享年二十四歲,九皇子棠祁書享年十九歲。
☆、1
E縣的一處小鄉村内,時近午時,幾個婦女在村口的一顆茂密濃郁的大樹下,躲避炙熱的酷暑。
閑來無事,新搬來的住戶便成為了讨論話題。竊聲碎語,吵吵嚷嚷的傳出老遠。
“哎,劉大嬸,聽說了沒,前面老吳家隔壁搬來了一家新住戶,以前住城裡,好像挺有錢的。”
“可不是嗎?聽說還有幾棟大别墅呢!”
“這大房子好好的放下不住,跑來這鄉下幹嘛呀?城裡人真奇怪。”
“哼,還城裡人,現在不定比得上咱們!”在盡是羨慕、嫉妒的話語中,突然插人一道不屑的冷哼聲。衆人皆詫異的望向說話之人,見是在村裡還算富裕,也比較有話語權的聶嬸,便停下私語,等着聶嬸說。
聶嬸見所有人看過來,搖着手中的扇子悠悠道:“我大女兒在城裡工作,前些日子不是把我接城裡了嗎?那些天,于氏集團破産的新聞在城裡可是滿天飛,于氏董事長和他夫人……”
說到這,拿扇子把嘴微微一遮,聲音卻更大的繼續說道:“男的躲債跑了,留下女的帶倆孩子,沒幾天就跳樓了。這不,孩子他姥爺賣了城裡房子,把倆娃帶……”
“各位要不要去我家坐坐,這天熱的,哪能聽得盡興呢?”突然出現的聲音,讓衆人具是一驚,聶嬸也及時停下八卦的嘴,一同擡頭看向不遠處的少年。
少年穿着一件白襯衫,底下搭配着一條黑色七分褲,十一二歲的樣子,不同于那清脆的嗓音,烏黑柔順遮住眉毛的頭發下,是一雙銳利明亮的黑瞳。淺淺勾起的嘴角,似是而非。略顯稚嫩的臉龐,笑起來是分外俊郎可愛的,隻是此時,卻讓人不寒而栗。
見無人回應自己,少年輕嗤一聲,雙手插兜走到聶嬸面前,低頭俯視着蹲在地上一臉驚吓的聶嬸,微笑着說:“我叫于林童,歡迎您來我家作客。”随後看了一圈周圍的人,擡起頭道:“我叫于林童,初來乍到,還請大家多多關照。”
聶嬸也是一個有眼力見的人。見于林童能在聽到那樣的話後,依舊面帶笑意,便知眼前這娃雖年齡小,但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于是在于林童把話說完之後,趕緊站起來陪笑道:“林童是吧,以後大家就是鄉裡鄉親了,這遠親不如近鄰,我們好好相處,嘿嘿嘿。大夥說是吧!”
周圍衆人見聶嬸應話圓場,紛紛點頭稱是。
于林童見此,狀似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晶晶發亮的眸子活力四射。見目的達成,于林童對衆人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揮手說:“阿姨們再見。”然後轉身十分悠閑的踱步回家。
瞧着少年那前後對比鮮明的笑容,顯然是後一個更加符合小少年的年齡。聶嬸讪讪的笑了笑,待不見了于林童的影子,這才招呼衆人走的走,離的離。對剛才所發生的事情閉口不提。
于林童隔着老遠,就看到站在門邊姥爺和弟弟于林話,于是一路小跑過去,拉着姥爺和弟弟進了院子,反手把大門關上。
于林話今年九歲,隻比于林童小兩歲。見哥哥跑的氣喘籲籲,急忙進屋内翻出一塊帕子遞給于林童,于林童接過帕子,邊擦額頭邊對林姥爺說:“姥爺,我問過了,這裡在過兩周左右就要放假,等開學時過去是可以報名的,嗯、小學這裡有,不過初高中要去縣裡。”
林姥爺擡手拍了拍于林童的肩膀,長歎一聲,說道:“我這把老骨頭不知道還能撐多久,你父親不知何時才能回來,這不比你們過去養尊處優,還有那些閑言碎語,就當沒聽到。要苦你兄弟兩個幾年了。”
于林童聽此,想到剛才的那群婦女,笑道:“沒事,人啊,都是要多吃點苦的,況且現在有房住,有學上,沒什麼不好的!”
“就是呀!姥爺,您就别擔心了。”于林話一手摻着林姥爺,一手拉着于林童走到屋内,開心道:“現在,打掃屋子。”
林姥爺看着面前這兩個孩子,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擔心孩子小,受不了這些打擊,沒想到反而是他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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