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卻停留在亂哄哄的片場内。
之前陳辰莫名其妙拉肚子,包括陶然的行蹤暴露,足以證明劇組裡混進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需要清理一下。
李震也是個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人,本來聽說陶然又要請假已經有些不滿了,但是從晏池那裡知道整件事的經過之後大怒,甚至直接放話給他,“在這個場子裡,不管是誰,隻要觸了這條線,随你處置,我見不得那些牛鬼蛇神的髒東西!”
于是整個團隊來了一個大清洗,刷下去不少人。
有的是已經收了錢還沒來得及動手,有的是上次下藥時間的直接實施者和間接參與者,零零散散十多人,把李震氣了個仰倒。
若不是還顧忌着自己的面子和年紀,他都恨不得親自上手把人揍一頓。
演員如果在他手下拍戲時出什麼意外,他也是會染一身腥的,一世英名就毀了多半,怎麼可能不恨!
于是接下去的一段時間,片場裡都人人自危,乖得像隻鹌鹑,連手機都不怎麼敢玩,效率提升了不少。
而且晏池方才說的也不是借口,除了他安排的人,許奕澤他們也在暗處布了不少暗哨,生怕秦鶴鳴最後惱羞成怒,想着臨死反撲。
陶然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雖然郁悶,但也算聽話。
他知道自己現在才是許家唯一的弱點,哥哥有許國梁保護,怎麼都出不了事的。
不能去上班,陶然隻能抱着劇本,看着自己為數不多的幾場戲啃了又啃,對着鏡子一遍一遍練着臉上的表情,細微到眼珠轉移的角度,嘴角上揚的弧度,确保能完美演好每一場戲。
但時間長了,在家呆的也有些悶,陶然便牽着小南,準備出門去溜幾圈。
仔細算算,他也确實有段時間,沒有好好陪陪它了。
現在是晚上七點,天已經黑透了,不過溫度稍稍回暖,起碼不用包的跟個米其林輪胎一樣,跑都跑不動。
那兩名黑衣大哥就在他身後三步遠的距離,不會過于緊迫,也能确保在出意外的第一時間沖上去。
而現在金毛身體裡的,已經是晏池了。
陶然慢慢跑了起來,跟金毛保持在一個勻速的距離,繩子放長到了兩米,勉強維持一個自由活動的距離。
饒着小區跑了一圈之後,身上沁出了一層薄汗,便開始跟在小南後面慢慢走,平緩一下呼吸。
突然,他敏銳地聽到前面拐角處傳來兩聲斷斷續續的狗叫聲,而且越來越近。
兩門黑衣大哥一瞬間上前,一左一右把陶然夾在中間,滿是警惕地盯着。
過了約一分鐘,拐角處竄出來一隻漂亮的邊牧犬,黑白相間的毛發被梳理得順滑幹淨,一看就養得很好。
這是一位住在這裡的官員養的,具體職位多高陶然沒有細打聽,不過四五十歲,看着挺平易近人的,隻是平日忙,很少見到人。
邊牧看到小南之後,撒歡般的跑了過來,圍着它興奮地轉圈,并且試圖往它身後湊。
狗與狗之間日常打招呼方式,雙方主人都是滿含笑意地看着。
“嗯?這不是小然嗎?最近怎麼樣?什麼時候上新劇?我女兒都念叨很久了。”那男人笑着走過來,他的小女兒今年才8歲,已經是陶然的顔粉了,所以他雖然不關注娛樂圈,但是也是認識陶然的。
“陳先生,”陶然笑着朝他點了點頭,“哪有那麼快的,拍完之後還要剪輯,還有後期,可能要今年中旬才能出來吧,今天怎麼是您親自遛狗?”
那個陳先生哈出一口白氣,放了狗繩,任由邊牧圍着小南打轉,然後把手揣進兜裡,“嗨,小美吵着要去遊樂園,阿姨陪着去了,正好我今天回來早,吃多了就順便走兩圈。”
“那是的,飯後走一走對身體好。”陶然輕聲應了,準備再随意回兩句就走,卻突然聽到了小南堪稱凄厲的慘叫聲。
他瞬間低頭,發現小南左右晃着想要躲開那隻邊牧犬的襲擊,可邊牧卻像是嗅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氣息一樣,緊緊跟在它屁.股後面,時不時湊上去蹭一蹭,想要舔它的毛。
然而小南的狗繩被陶然握在手裡,不管怎麼躲都隻能圍着他打轉,最後索性繞着他跑了一圈,狗繩幾乎纏住了陶然的腿。
可邊牧卻沒有被牽着,靈活地跟着它跑,又竄到了它屁.股後面,尾巴快搖出花來了。
可憐金毛身上的繩子已經被纏緊了,想躲都躲不開,一用力就拉扯得陶然也站立不穩,隻能夾緊尾巴,惡狠狠地沖着邊牧咆哮。
陶然看得奇怪,半蹲下來把小南抱進懷裡,又用手微微擋開邊牧熱情的口水攻勢,百思不得其解。
他明明記得,以前小南最喜歡這隻邊牧了,每次遛狗時碰上都要撒歡好久,非得連着叫好多遍才肯跟着回家,彼此惹來惹去也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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