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詭異與古怪,春妍心想,為什麼要讓她不靠近“夜鬥”?
還有——誰是夜鬥?
傭人低頭帶她去接待室,春妍踩着隔音的地毯,忽然想起剛剛躺在床上不見一點血色的花澤真由美。
不安感如正在沸騰的水想奪蓋而出,下一瞬春妍立刻朝傭人喊道:“幫我把織田作叫到真由美的房間——”
春妍說完便不顧其他人的跟随,直接按記憶提勁跑到那女孩的卧室。傭人呆愣了幾秒,正想出手相攔,又發現她已跟不上春妍的速度,慌張地跑去接待室找女主人。
紮着小辮的少女一路直上,在看門傭人的驚詫中直接推開花澤真由美卧室的房門,出現在她眼裡的不是原先的女孩,而是一個拿着紅色太刀的年輕男子。
那把太刀刃身很利,又似即将滴落的流水。
但再利也利不過此時拔刀對準真由美的男人的眼神。
男子一雙藍色的眼睛讓人聯想到山嶺裡永不會化開的冰雪——春妍看見太刀即将劃破戴着呼吸機的真由美後,直接操起離自己最近的物品朝男子狠狠砸了過去。
對方察覺到動靜,手腕一扭,斬斷了被扔來的物品。
這一套動作幹淨利落,如受訓頗佳的武者。他轉身看着與目标毫無關系的陌生少女,臉色中閃過一絲掙紮。
“绯器。”男子最終選擇解除了神器的形态。
紅色的太刀重新變化成人形,黑色的雙瞳,是剛剛與春妍打招呼的女孩。
“嘻。”女孩拿手掩住嘴唇,輕輕掃了春妍一眼,又看着男子,狀似乖巧地問,“夜鬥,你不殺她嗎?”
(他就是夜鬥嗎?)
[觸發任務:為夜鬥神尋找長期信徒]
春妍面無表情地看着對面同樣面無表情的男人,以及不帶有任何生氣的神器。
這個遊戲的設計目的就是想讓她踩生死鋼絲線吧,春妍心想。
男子沉默了許久,才說:“剛剛門口的傭人跑走了,待會應該會有更多人來,而且現在就算沒完成也沒關系。”
他說完,邊用眼神指示自己的神器,邊拉開了房間的窗戶準備當場離開。
被叫做“绯器”的女孩難得滞留了步伐,回頭用像是看着已死之人的表情看着躺在床上的花澤真由美,又歪了歪腦袋,一動不動地盯着春妍。
她晦暗不清的神色像是在說——你看,我叫你不要接近夜鬥啦。
她是想等着春妍或多或少的露出不耐,煩躁,又或者是厭惡的表情,任何人類負面的情緒都會讓她感到有趣,因為這往往代表着他們終于願意卸下自己僞裝的面具,像真正的生物般表露内心。
但是她隻看到了那名少女一如既往的堅定,快速沖到隻剩半條命的女孩床邊,作出保護的姿态。
可你這麼孱弱,你又能保護得了什麼呢?女孩心想,就算是你,沒有神器在身邊的話,不就同樣是廢物嗎。
停在窗邊等候绯器已經不耐煩的夜鬥又叫了一聲,“走了。”
绯器又再次宛如戴上了面具,精緻又乖巧,她輕輕扯住夜鬥的衣袖——即将帶來災禍的武神做這種事情時,總是會穿着寬大卻也便于揮刀的男士和服。這位神明喜不喜歡這麼穿不為得知,但绯器的确喜歡夜鬥如此打扮。
——如果夜鬥還能再允許她牽着他的手就更好了,那他們便真如同小時候那樣,手牽手,一起斬下父親大人所期望他們斬下的任何一個人。
織田作之助趕到時,便看見春妍坐在受害女孩的床邊低頭思索。她的周圍還留有刀斬過的痕迹——不知是什麼樣的利刃,才能在瓷磚的地闆上都留下這麼深的印記。
女主人與仆人也到來時,她發出了不符合身份的喊叫。
那女人邊哭着喊“真由美”,邊命令人立刻通知花澤家的主人。
沢田綱吉站在一旁,露出了害怕的表情,然而獄寺隼人與Reborn一樣,都沒有什麼反應,關心的點與其是那早不知生死的花澤真由美,更多的放在了春妍身上。
獄寺隼人毫不客氣地問:“沒死吧你?剛剛是有殺手嗎?”
“是神明。”春妍認真地回答。
“……你這家夥是不是真的想去死?!”獄寺隼人被嗆到生氣,又開始準備要不要下一秒掏出自己的炸彈。
花澤家的女主人在私人醫生告知自己女兒确實無誤後,如病急亂投醫般直接抓住春妍的肩膀,尖聲問道:“你說是神明?為什麼是神明?神明大人怎麼可能不庇護我的女兒!!”
女人的臉因情緒激動而宛如被扭曲一般,春妍還沒說什麼,織田作之助便走上前,握住了女主人的手腕。
“請冷靜。”他說。
春妍等待花澤夫人深呼吸幾口氣後,緩緩地解釋:“有庇護他人的神明,便有謀害他人的神明,這并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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