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你說這些沒有用吧。”唐軒回憶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有些嘲弄,“魔術世家自然是由普通人撫養長大的你所不能理解的,就連親生孩子都能扔到山裡喂狼的魔術師,你覺得區區被蟲子侵.犯一下,又能如何。”
就像他。一出生就被父母遺棄的,還沒起名字的他。雖然沒有那時候的記憶,但是想來,冷風中一個人孤零絕望的哭聲,對他們來說一定毫無憐惜之意可言吧。
“現在這個社會怎麼還會有棄嬰?”鷹無瞳疑惑道。
“呵。”唐軒輕蔑地笑笑,“原來我沒跟你說過身世嗎?蠢丫頭,你所看見的,還是太少。”
看着唐軒滿不在乎的樣子,鷹無瞳心裡一瞬間湧上了許些難過:“唐軒……”
“多說無益。”唐軒擡手制止少女的安慰,對還沉浸在吃驚中的紅衣貴族道,“給我們個準信吧,你是否會接納間桐櫻,并治療她?”
由于一時間太過震驚,遠坂時臣的臉上幾乎表達不出感情:“當然……我絕不會再讓她去那種地方。謝謝你把櫻帶過來,archer的master。”
櫻明明是鷹無瞳抱到他面前的。但是唐軒知道這個感謝裡面還帶着對于自己施法穩定櫻的情況的感激。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間桐雁夜吧。”
收到了鷹無瞳的示意,唐軒接着道:“如果不是雁夜的執着,我們不可能知道這件事。間桐雁夜不惜死去也要參加聖杯戰争的理由,就是把無辜的女孩從間桐家就出來。”
被少女再次暗示之後,唐軒有些不确定地道:“所以,你是否也願意,治療病症相同卻更為嚴重的那個舍己為人的蠢男人?”
間桐雁夜?
遠坂時臣稍微回憶了一下這個名字。在之前的聖杯戰争之中,自己的caster與對方的saber交過手,當時情景簡直就是混亂不堪,先在回想起來,耳旁似乎還回蕩着那句撕心裂肺的“都是時臣你的錯”。
他是……為了櫻,才拖着那樣的身子參戰……嗎?
原來他口口聲聲說的“為什麼要把櫻送走”,竟是這個意思嗎……
啊,雁夜,從小你就是這副說話快言快語,詞不達意的樣子,長大了也一點都不改變啊……
“我知道了。如果雁夜在外面的話,請帶他進來吧。”遠坂時臣如是說道,“master唐軒先生,之後的治療還需要你的力量配合維持那靜止的能力,以降低他們的痛苦。”
在場的兩位master唯有唐軒身上有魔力波動,施法的主人也自然不言而喻。唐軒點點頭,對鷹無瞳道:
“呼喚他們吧,今夜暫且留于此地。”
破開結界隻需一瞬。心念動後一金一百兩道身影攜着一個半死不活的男子,在金屑中瞬間閃現。白發男子渾身金甲,手中神槍熠熠生輝;黑發褐膚的白衣男子一手持弓,一手放在身側的箭匣上,隐而不發。而在他們身旁,顯然是正在克制蟲子發作的間桐雁夜。
看見阿周那的第一秒,唐軒就明白之前在英雄王領域中驟減的疼痛是怎麼回事了。
【自作主張。】他面朝白衣英靈,不動聲色地在内心訓斥道,【我那時候刻意切斷了五感的連線,你到好,趁我防線失守自己又連上了?】
阿周那皺眉:【軒當時的情況并不好。】
【可我甯願疼死也不想要轉嫁給你。】唐軒瞪起眼睛,語氣不由自主變得急躁,【你置我的驕傲于何處?】
【抱歉……】阿周那心裡這麼說着,嘴角卻微微翹起,一個固執而又絕美的笑容出現在他的臉上,【如果不能為master做點什麼,要servant何用?】
更何況能夠幫助軒,無論何時,都會讓他覺得非常非常的滿足。這和被授予的空虛感,是決然不同的。
少年歎息一聲,對于方才的劇痛仍心有餘悸,所以才更加明白自己的servant為他承受了什麼。
【下不為例。】
他把自己長劍插回背上的劍鞘,悶悶不樂地抱着胳膊,不再跟一臉欣慰的弓之英靈說話。
——我那麼寶貴的一個人,居然自己找罪受。
唐軒心裡不免有些難受,但阿周那卻心情很好的樣子,悄無聲息地站在了他的身旁。
“看起來master你沒有受傷。”白發英靈朝少女點頭示意,眼裡有着淺淺的溫暖。鷹無瞳向他回以一個大大的笑容,迎了過去:
“迦……lancer,讓你擔心了。雁夜先生還好嗎?”
為少女臨時機敏的改口,迦爾納贊揚地看了一眼鷹無瞳,随即嚴肅道:“身體情況不容樂觀,随時有可能死亡。”
灰色頭發的男子好似連維持站立都很困難,他捂着臉,皮膚下血管和青筋繃起,嗓子裡發出隐忍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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