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嶼看着未來嶽母那冰山般的臉色,内心居然無比平靜,他早就懂了,有其女必有其母,過河拆橋這種事棉花糖信手拈來,顔雅琴女士自然也不差,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這就是盛總的命。
所以他安靜如雞,反正這也沒有他說話的份兒。
棉花糖察覺到車子裡的氛圍似乎有些變化,她好奇地睜着大眼睛,看看媽媽再看看怪蜀黍,看看怪蜀黍再看看媽媽,果斷選擇了投入媽媽的懷抱,小臉滿是戒備!
盛嶼都不知道她咋這麼多戲,哭喊着黏人啃他頭的時候怎麼不這樣啊?别人要抱她她都拒絕,非要纏着他,現在就把他當洪水猛獸了?可恨當時沒有記錄下來,活似他是虐待小孩的變态,這小惡魔怎麼不去當演員?!
車子一路行駛到别墅,得知顔雅琴要回來的老管家跟鄒姨隔一會兒就出來看看,見家裡車子停在門口,面上剛帶了笑,下一秒就看見顔雅琴懷裡抱了個小孩子下來,當時就把老管家跟鄒姨都看傻了,随後又看見盛嶼,倆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棉花糖戴着口罩,乖乖待在媽媽懷*裡不吵不鬧,看到這個熟悉的大房子時,眼睛裡閃過一抹茫然,總覺得很眼熟,可又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裡見過。
“進去說。”
在顔雅琴的命令下,所有人都隻能聽她的,一進客廳,老管家跟鄒姨就忍不住死盯着棉花糖,别人認不出來,老管家跟鄒姨能認不出來嗎?顔瑟就是他倆帶大的,化成灰他們也認得!
但在正常人的認知範圍内,并不包括成年人可以變小這個說法,因此雖然覺得極為熟悉,可倆人誰也不敢認,直到沒外人,顔雅琴取下棉花糖的口罩,露出她那張粉嘟嘟的小臉蛋,老管家跟鄒姨瞬間從沙發上跳起來:“瑟瑟?!”
盛嶼看到他們如此驚訝,反應這樣大,心裡舒服了,畢竟當初他剛認出來時,大約也是這麼個心理曆程。
他知道,這裡沒有自己說話的餘地,因此全程老實安靜,直到女王大人回頭看他:“跟他們說說。”
盛嶼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按照女王大人的吩咐,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再說一遍。
他已經盡量簡潔了,可還是把老管家跟鄒姨心疼的淚珠子直掉,最氣人的是棉花糖似乎也記得他倆,雖然認不出來,但她在顔雅琴女士懷裡連盛嶼想抱都不給,可老管家朝她手一伸,她考慮了兩三秒,就願意被老管家抱了!
這種時候,盛嶼特想抓着棉花糖問一問她的良心在哪裡。
大人變小這種事,從來隻有電視裡看到過,現實生活中遇到任誰都會覺得非常不可思議,得知小瑟瑟還會變回來,老管家和鄒姨都松了口氣,随即樂觀道:“這樣也挺好嘛,小姐,你這可不能再逼着我們瑟瑟學習了。”
顔雅琴被老管家說得有點窘迫:“……知道了。”
鄒姨看着軟綿綿一團的棉花糖,對盛嶼的取名功力表示認可:“盛嶼這個名字取得好,白白嫩嫩的多可愛啊,可不是一顆棉花糖嘛!”
棉花糖聽到自己的名字,擡頭看過來,她已經知道瑟瑟是自己,棉花糖也是自己,大眼睛瞪得溜溜圓,鄒姨稀罕的要命,時不時摸摸她的小手小腳,一拍大腿:“哎呀!這不得立刻準備起來啊!咱瑟瑟小時候的東西我都給收的好好的呢!好多都還能用!還有她最喜歡的那個小熊!”
“對對對!”老管家連連點頭,“看看還需要啥,現在就買,可不能虧着咱小小姐!”
看到小小一隻的棉花糖,兩人激動萬分,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為她買這買那。
棉花糖伸出一根手指放進嘴裡吮一吮,顔雅琴見狀,輕輕拍她的小手:“瑟瑟,不可以吃手。”
她乖乖地将小手手放下來,趴在了老管家肩頭,一雙大眼睛滿是深情地望着顔雅琴,看得顔雅琴表情不覺柔和萬分,“吃手不好,瑟瑟要聽話,知道嗎?”
棉花糖乖巧點點頭,盛嶼覺得她每一句都聽得懂,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可不*是這樣的啊!
“是不是餓了呀?”鄒姨站起來,“家裡還有牛奶,我去煮一杯過來,冰箱裡還有小蛋糕,先給她墊墊肚子!”
風風火火的,生怕餓着棉花糖,就這樣,老管家抱着棉花糖,鄒姨端來小蛋糕,顔雅琴親自喂她,因為棉花糖自己的小手還不大穩當,容易弄得到處都是,她張嘴吃蛋糕,高興地眼睛都眯起來,完完全全忘記了邊上的盛嶼。
其冷酷無情的程度簡直令人發指。
全家人圍着棉花糖轉悠,簡直衆星捧月,她得意的要是有條小尾巴,肯定也翹上了天,而盛總作為陳述劇情的工具人,被用過就丢那已經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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