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做顔瑟的助理很久了,也跟着見過幾次顔雅琴女士,每回見到顔雅琴女士,他都感慨她跟顔院士不愧是母女,母女倆氣場都是一樣的強,屬于那種你看到她們,就知道她們絕對是優秀的人中最優秀的那一個。
顔雅琴認識他,小朱便将自己的推測講了,即便如此,也沒能抹去顔雅琴心中的擔憂,如果這隻是發燒感冒,那麼根據常理可以推斷,醫生也能為她診治,但事實上并非如此,發生在棉花糖身上的事情,沒有人知道,沒有人見過,沒有人了解,自然也沒有人能解決,一切都隻能聽從天意。
所以小朱的話絲毫沒有安慰到顔雅琴,反倒讓她更加焦慮。
顔雅琴這樣的表現,讓小朱更不敢把“多*發幾次燒興許能好”這樣的話說出口,身為母親的顔雅琴女士不把他大卸八塊才怪!
全程顔雅琴都沒怎麼給過他眼神,就算小朱說完話,也是盛嶼把他帶出去的。
“你看到了,她很擔心瑟瑟,所以根本什麼都聽不進去。”
小朱說:“我一直以為顔院士跟顔女士母女關系不好來着……”
他跟了顔院士這麼久,就沒看過她們母女倆互相打電話啊發短信什麼的,逢年過節顔院士泡在實驗室,也沒見過顔女士會來看望她,總之就是兩個很像,但正因為很像,于是并不親近的母女倆。
盛嶼道:“那就先這樣吧,如果還有别的什麼事情發生,我一定第一時間……”
他背對着病房,看不見裡面的情況,但小朱瞪大了眼睛,這讓盛嶼福至心靈地一回頭——發現棉花糖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下他也沒心思再跟小朱廢話,一個箭步沖進去:“棉花糖?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難不難受?疼不疼?”
一連串的問話根本沒經過大腦便脫口而出,顔雅琴捧着女兒的小臉蛋:“瑟瑟?瑟瑟你還好嗎?!”
棉花糖的臉蛋看起來還是紅通通的,比先前高燒不退要好一些,面對盛嶼和顔雅琴兩人的關懷,她居然沒有任何反應。
要知道這可是她最喜歡的兩個人,尤其是顔雅琴,平時媽媽說什麼她都拍着巴掌捧場,不理顔雅琴?不存在的,就算是很生顔雅琴的氣,媽媽一哄哄她,她很快就軟成一團被融化的棉花糖了。
仍舊是那張圓嘟嘟粉嫩嫩的小臉蛋,葡萄般的黑眼珠,怎麼看怎麼精緻可愛,隻有眼神發生了變化。
她先看向抱着自己的顔雅琴,似乎很不适應,小眉毛皺了皺,兩隻小手一伸,想把顔雅琴推開,結果媽媽抱得太緊,她推不動。
于是她隻好看向盛嶼,以及盛嶼背後的小朱,還有打完電話回來的鄒姨,在場四個人,隻有兩個是她認識的。
“你是誰啊?”
盛嶼原本正高興棉花糖醒了,突然聽到她問自己是誰,頓時愣住:“?”
顔雅琴也愣住了:“瑟瑟?”
她會說話了?
從變小到現在,棉花糖除了喊爸爸媽媽瑟瑟這三個詞,便是跟盛嶼學髒話,其他時間怎麼逗怎麼哄她都不願意開口,每天嗯來嗯去,嗯出個九曲十八彎,各種語調,可剛才她說話了!
棉花糖繃着小臉,她那張天真可愛的小臉上常常出現的笑容已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平靜與穩重:“媽媽,鄒姨。”
她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低頭看向兩隻小小小小的手,小的她有點接受不了:“這是怎麼回事?”
“……顔院士?”
小朱試探着叫了一聲,“你、你不認識我了嗎顔院士?”
棉花糖搖搖頭:“顔院士是在叫我?”
小朱一臉癡呆地點頭,他的設想完全不對啊!原本以為發燒會讓顔院士恢複,沒想*到身體沒有發生變化,但智力卻提升了,連帶着似乎也有一些記憶,畢竟她還認得顔雅琴女士跟鄒姨,那麼怎麼會不認識他跟盛先生呢?
接下來,大家就看到棉花糖一本正經地點頭:“嗯,如果是我的話,在很年輕的年紀成為院士,是很合理發生的事。”
衆人:……
随後她伸了伸自己小小的手,還是奶聲奶氣的,卻老氣橫秋地問:“媽媽,這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顔雅琴傻眼地望着女兒,半晌都沒能回答上來,還是盛嶼回答了她:“因為你誤服了自己研發的未經臨床試驗的藥物。”
“回到剛才的問題,你是誰?”
雖然她語氣很嚴肅很正經,可她就是一個粉嘟嘟的小不點,這種語氣真的一點都不吓人,隻讓人覺得反差萌,盛嶼捂住額頭,抵擋得住嗯來嗯去惡意賣萌的棉花糖,低擋不住這個不賣萌卻勝似賣萌的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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