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唐白雙看着那兩個宮女忍不住發問。
那二人搖了搖頭,其中一個道:“最近才聽說的,應該就是這幾日的事。”
“哦。”唐白雙點了點頭,“那李全人呢?”
“杖責二百,趕出宮去。”
杖責二百?那怕是也沒命活了。
唐白雙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笑着沖兩人道:“謝謝你們了。”
兩個小宮女很是惶恐,“姑姑這是說哪裡話。”
李全死了,太後也被送去了萬壽宮,聽說先皇對她下毒一事讓她大受打擊,至今還未緩過來,整日閉門不見客,躲在宮裡吃齋念佛。
對于這些個結果,唐白雙十分滿意,從此她便可心無旁骛專注于發展事業了。
上回她跟周景煦提了打蛋器一事,簡單說了一下模樣,畫了一下圖紙,被周景煦拿去了造辦處發明,若是不出意外,今天應該就會有結果了。
唐白雙瞞下了蛋糕一事,她記得周景煦是偏愛甜食一些的,眼看着他的生辰快要到了,唐白雙準備做一個蛋糕給他嘗嘗。
正思忖間,就見周景煦遠遠走了過來,身後帶着個壯碩的侍衛,模樣不賴,那侍衛懷裡好像還抱着個什麼東西。
唐白雙放眼望去,周景煦本就身形修長,他今日穿着的是件鴉青團雲紋勁裝,腰間系着犀角帶,并綴着枚青灰虎佩,看上去幹練而英挺。
他慣來穿得少,好像不怕冷似的,在這飛雪天也這般松快。
唐白雙緊了緊身上的狐皮裘,上前迎了幾步,這還是前幾日周景煦送來給她的,說是見皇上給皇後新送了幾匹新做的皮子,他便挑了一張,硬要了過來。
“怎麼穿得這樣少?不冷嗎?”見人走近了,唐白雙忍不住道。
周景煦卻不說話,反來摸她的手,他雙手炙熱發燙,比她這個穿了多件的還手熱。
他身後那個侍衛見狀也隻是默然瞧着,一言不發,叫唐白雙有些不好意思,把手從周景煦手裡抽了出來,看了眼那侍衛手中的木頭匣子道:“這是什麼呀?”
“這是造辦處制作的模子,中間有個環軸,下面是起伏的踏闆,坐着用腳踩時,上面的輪軸便可快速轉動,雖做不出你畫出的那個樣子,可效果差不多,還會省力很多。”
周景煦說話時聲音輕柔而低沉,唐白雙分了心,沒去聽他言語,反而瞧向他沾着雪的睫毛顫如鴉羽,下意識便想伸手将那點雪渣掃去。
明明是飛雪漫天,她穿着繡鞋的雙腳還足底生寒,可她瞧着周景煦薄紅色的唇瓣輕輕翕動,心中便油然升起一股躁動來。
身邊的景色事物都與那天毫不相關,可唐白雙卻控制不住地想起幾月前,周景煦第一次帶她去紅玉坊,她多飲了酒昏醉時,發的那個不可言喻的夢。
那夢中是個怎樣的場景,她其實已經記不清了,可她卻深深記得夢中的周景煦...亦或是景祥,順從極了,隻會用柔情含水地眸子望着她輕笑,她說要吻,他便将他的唇湊過來,雙手極為安分地放在她腰上,阖目等着她來吻。
那時唐白雙以為周景煦是太監,一直未敢生出别樣的心思,可其實這般朦胧暧昧的心思,從那個時候起就已經慢慢生根了。
若不然,為何她夢中夢到的是周景煦,不是别人呢?她初來乍到時,明明覺得太子的皮相更為出衆些的。
時至今日,這中間隔了數月,還發生了許多大大小小的事,此時此刻,唐白雙再度想起那個畫面,還是覺得頭腦發熱。
周景煦的聲音頓了頓,他見唐白雙聽着聽着就臉紅了,不明所以地摸了摸唐白雙的額頭,關切道:“發燒了嗎?還是外面冷得太厲害?”
溫熱的掌心貼在她冰涼的額頭上,讓唐白雙心底契出一絲親近之意。她自然不能說出自己在想一些有的沒的,緊抿雙唇搖了搖頭。
“我們去屋裡說吧。”
進屋之前,唐白雙看了眼身後墜着的那個緘默不言的侍衛,心頭劃過一絲異樣,剛要多看兩眼,就被打斷了。
“你回去吧。”周景煦從侍衛手中拿過那個木頭匣子道。
侍衛領命退下,“是。”
待人消失不見了,周景煦才緩緩道:“他就是景祥。”
“!”唐白雙詫異地看了眼周景煦,“那你才告訴我?”
她剛剛還沒好好看一下那個侍衛呢!
周景煦笑得如沐春風,“橫豎不是什麼重要之人,看那麼仔細幹什麼。”
唐白雙暗自瞪了他一眼,拽着人轉身進了屋。
她這屋子裡的陳設還一如舊模樣,一席僅容一人仰卧的床,旁邊緊挨着歸置雜物的櫃子,一張桌子,一條闆凳,除此之外别無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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