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保安點頭,打電話讓物業幫忙查詢,很快便得了回信,“是外來車輛。”他頓了頓,“如果一直沒人來認車,我會去交警大隊查車主。”
林顔卻道,“我就是警察,我來查吧。”
120來得很快,醫生将小孩放進擔架,擡上急救車,問誰是家屬?
林顔還要上班,自然不可能跟去醫院,她給保安留了電話,讓他跟車,“我是20棟601的住戶,要是車主找我賠玻璃錢,你讓他來找我。”
高個保安點頭,上了急救車,又讓矮個保安趕緊聯系車主。
兩人目送急救車離開,剛要轉身,隻聽身後傳來噗通一聲巨響,似乎是重物落地的聲音,接着就是女子的尖叫聲以及嘩然聲。
林顔猛然回頭,不遠處的草坪裡躺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鮮血淋漓。
林顔快步上前,死者雙目圓睜,腳上沒有穿鞋,手上戴着一款名牌手表,身上那件米白色連衣裙被鮮血染紅了上半部分,有幾滴鮮血滴濺到她領口,白紅交織,給人一種詭異的森然。
周圍一片嘩然,林顔收回視線,從包裡取出證件挂在胸口,立刻上前疏散群衆,“我是警察,你們别靠近,往後退。”
她看了眼手表,記下死亡時間。
還沒等她放下手腕,有個年輕男人從人群中擠了過來,正是剛剛她撞到的男人,林顔趕緊将人攔住,“哎,不許靠近,家屬也不行。”
年輕男人亮出自己的工作牌,“我是法醫。”他上下打量她一眼,有些懷疑,“我怎麼沒在警局見過你?”
林顔自我介紹,“我今天第一天上班。我叫林顔。”
法醫面容冷俊,淡淡道,“我叫謝肖”,他從口袋裡掏出手套戴上,檢查死者的後腦勺。
那矮個保安吓得腿肚打顫,閉着一隻眼靠近,“咦?這不是801的住戶嗎?她怎麼跳樓了?”
謝肖視線落在死者皺巴巴的領口,以及臉頰上的紅印,微微蹙眉,“她很可能不是自殺,死前曾與人糾纏過。”
林顔眉峰擰緊,他殺?死者住在801,就算兇手剛把人推下樓,立刻坐電梯下來,應該還沒來得及出來,她立刻囑咐謝肖,“你在這邊保護現場。”
她堵在單元門口,沖那個矮個保安招手,“你将這棟樓封鎖,不許任何人進出。”她看了眼旁邊的單元門,“你們樓頂有沒有封上?”
矮個保安不明所以,搖了搖頭,“沒有封上,住戶通常都在上面曬被子。”
林顔指向另一個單元,“你去那邊守着,等我同事過來前,不許放任何人出去。這不是普通墜樓案,有可能是謀殺。嫌疑人應該還在樓裡。”
說着,她拿出電話報警。
矮個保安緊張地咽了口唾沫,跑到旁邊那個單元,驅散圍觀群衆。
小區外面往左走兩百米就有一座警亭,接到報警電話,立刻帶人趕了過來,周圍很快拉起警戒線。
林顔将樓下交給民警,又叫了一個民警跟她一塊上去,“嫌疑人還在兩個單元内,你們将這兩個單元全部封鎖。不許任何人進出。”
領頭民警點頭應是。
林顔和民警跑進單元門,早上單元門總是開來開去,有人嫌麻煩,就将單元敞開,走了也不關。剛好從電梯裡走出來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孩,他頭發特地用啫喱弄過,身上穿着非主流的衣服,兩手插在褲兜,走起路來一拽一拽,看起來很酷。
林顔兩人從他身邊擦身而過,上了電梯,按了八樓。
這棟樓的設計是一廳兩戶,電梯在兩戶中間,像個皿字型。出了電梯就是大約三平分米的鞋櫃區域,因為沒有開燈,視線有些昏暗,但右側的大門卻透了一絲光,透過這狹窄的縫隙,林顔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兒。
她驟然變了臉色,避開門把小心翼翼打開門。客廳沙發正仰面躺着一男一女,男人大約五六十歲,女人大約二十多歲,男的面目猙獰,鼻孔流血,女的臉色蒼白如紙,卻很安詳,就像睡着了一樣,但是兩人的脖子都有一道很深的割傷,鮮血流在半舊不新的沙發上。
地上有一把水果刀,上面還有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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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江臨市警局,刑偵大隊一隊。
教導員許建國抱着個紙箱走了進來,跟大家打招呼。
其他人齊齊圍過來,一個個笑得比花兒還燦爛,“許哥,你這次休假回來還給我們帶東西啊?謝了啊。”
說完,一雙雙手伸過來,要拿屬于自己的禮物。
許建國拂開一雙雙手,眼睛一瞪,“瞎想什麼呢。我休假是去鄉下幫你們嫂子幹活,又沒去旅遊,哪來的禮物。這是你們新來的林隊長的包裹,我剛剛經過門口,門衛讓我幫她領進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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