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行看着這個笑嘻嘻的金毛獸耳娘,忍着沒有吐槽。
他隻是洗幹淨道具後将它們擦幹收好,又拿出塑料袋,将魚裝了進去。
“哎?那是什麼?”看着從未見到過的塑料袋,獸耳娘來了興緻:“好特别的袋子呢……絲制的?好像也不對?”
“啊,這個啊。”義行知道這個世界沒有塑料,便笑了笑,稍微思考了一下怎麼解釋,随即決定要将鍋甩給法術:“這是法術做的袋子。非常輕便耐用……啊,别拽!”
“什麼嘛,一拽就破了個洞,一點也不結實啦!”
“可惡啊!”義行看着破洞的塑料袋十分心疼,覺得隻能将它套在别的塑料袋裡用了:“你那麼去拉當然不結實了。正常使用可是很不容易壞的!”
那之後,貓耳娘将魚竿插回裙下,兩人又道别了一次。
這次說完後,義行就真的走了。
他開始朝着村子前進。
在走出很遠後,他才想起來,忘了和剛剛那個獸耳娘介紹彼此了。
不過,他也完全沒有再回去問名字的打算了。
畢竟說是再見,但這種偶遇後的分别,基本上就是永别了。
不會再見面了。
雖然是雨天,但這個村子的居民都完全不在意身體弄潮濕。
一般人在雨天都會躲在室内,或者至少是待在某處能躲雨的位置。
但這裡的蛙人、龜人和鳄魚人們,卻完全無視了雨水,依然在該幹嘛幹嘛。
他們隻是把魚幹等怕受潮的東西都遮了起來而已。
或許不能說他們喜歡淋雨,但至少,這些人是不打傘也不覺得難受的。
義行認為他們大概不會感冒。
走着被水淹了一大半的木橋進入村子後,義行便開始找村民詢問有沒有目擊過繪裡奈。
而問到的東西,讓他非常失望。
看來大小姐不是在終點站下的車。
莫非她想好了要去哪嗎?
比如說……在上車時就已經知道在某個地點有同伴被目擊到了?
或者說,就單純是在沿途看哪站順眼,就在哪站下了車?
義行歎着氣,覺得希望落空了。
但他并沒有氣餒,接着打算向村民們打聽是否曾經目擊過朝倉等人。
最近他問過好幾遍這個問題了,便準備盡量采用最簡短的方式說明同伴的特征。
畢竟要問的人太多了,即便一點也好,要稍微減輕被提問者不耐煩的程度才行。
比如說問對方見沒見過西田奈緒,就是在報出她名字的同時,提及她帶着雙刀,是個粉毛兔耳娘。身高在一米五八左右。
雖然西田奈緒的兔耳平時是被隐藏的,但義行覺得,她在現久遠鄉裡獸耳妖都沒必要隐藏身份後,也就不會繼續隐藏獸耳了。
畢竟西田腦子不蠢,一定知道不隐藏兔耳就能多一點特征,方便大家找到自己。
相應的,像朝倉的特征,就是戴着圍巾、後腰有把短刀的一米五四左右的短白毛妹子……
已經不能确定雪風丸在朝倉身邊了。
大狗子可能也在到處找同伴。它基本沒法和别人交流,因此無力感一定是最強的。
義行想想就很心疼。
在歸納每個人的特點時,像小寺牧子這種就比較尴尬了。
由于不能确定她是否換過衣服,所以能提起的,隻有紅色長、不幸和自愈力很強這三點。偏偏後面兩點陌生人又不一定知道。
還好。紅的人,目前看來還是比較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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