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外面沒有人啊.....”秋子有點懵地問淺野幸。
“秋子!幫我記一下今天的作業!”淺野幸抓起書包,一通亂塞,也跟着夏目跑了出去。
在大家眼裡,情況突然變得非常詭異了起來,在讨論試膽大會的現場,兩個人莫名其妙地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追了出去,總讓人覺得心裡有點毛毛的。
“今天...還沒到鬼月吧?”帶着眼睛的男生瑟瑟縮縮地問了一句。
*
“喂!請等一下!”一路追到了森林,夏目氣喘籲籲地跌坐在台階上,那個黑色水手服的身影在前面輕松地奔跑着,瑩白的腳踝上系着一條細細的鈴铛挂鍊,不斷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像水波一樣在空氣中蕩漾開來,久久不能消散。
鈴铛聲突然停止了,森林裡除了搖晃的樹影和葉片的沙沙聲,一切如往常一般安靜。
夏目站起身子,對着無人的四周喊道:“不知姓名的前輩!之前海邊日出那一次是您救了我們對吧!”
沒有任何回應,夏目不甘心地繼續說道:“您是不是認識我的外婆夏目玲子?今天我做了一個關于稚山的夢,是與您有關吧!”
空曠的森林裡,聲音并沒有傳播得很遠,沒有得到回複,夏目有些沮喪,在光影之下,他低垂着眼,睫羽在眼下投下一片林木般茂密的影子。
“叮————”那個讓人夢魂萦繞的鈴铛聲有一次響起,伴随着的是淺野幸疲憊的呼喚:“貴志,你...跑的太快了。”
淺野幸“步履蹒跚”地跟上來,細長的脖頸上已經附滿了汗珠,順着重力緩緩滑進領口。沒有找到黑色水手服妖怪的失落被小小的溫暖壓過,夏目接過她的書包:“小幸,你怎麼來了?就這樣貿貿然進到森林裡來太危險了!你沒有靈力,如果被妖怪傷到了怎麼辦?”
“抱歉...我沒想這麼多,就是覺得不能讓你一個人面對大家奇怪的目光。”淺野幸雙手合十,眨了一下眼:“如果是兩個人的話,突然跑出教室就不會顯得特别突出怪異啦~”
“唔...聽過一個故事嗎?有一個人望着天空,什麼都不做就這樣保持着,大家會覺得這個人可能腦子進水了。但是如果有第二人站在他旁邊以同樣的姿勢望向天空,就會有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人也加入到這個隊列裡來。
“大家就不會覺得望向天空的人是奇怪的了。”
“哈哈哈哈哈,這個故事是不是很好笑?”
淺野幸笑着揉眼淚,偷偷觀察夏目的反應,隻見他也從剛才的凝重中放松了下來,嘴角微微上揚,也不再蹙着眉了。
“對了......我剛才撿到了這個鈴铛,和你要找的人有關嗎?”
淺野幸手中的鈴铛已經氧化生鏽了,但卻裹着一層神奇的淡淡的白色的光輝,搖了搖這件老古董,卻還能聽見清脆空靈的聲音,真是個奇迹。
“這是我的。”
山裡突然起了一陣大風,吹得兩人迷了眼,樹影搖曳,但不過幾秒便安靜下來。
面前站着那個夏目尋覓許久的黑色水手服妖怪。
“你不是玲子。”
黑色水手服妖怪說的很笃定,并不像許多個把夏目認錯為玲子外婆的妖怪友人一樣,她的音調沒有什麼起伏,有一種了然的冷淡。
“還給我。”
她的聲音像是有誘惑人心的魔力,淺野幸聽着她的話愣愣地把鈴铛遞了上去。鏽迹斑斑的鈴铛在她手裡炸開了比剛才更盛的銀白色光芒,能夠看見絲絲縷縷的光線包圍着它,那些代表歲月痕迹的鏽斑竟然肉眼可見地褪去,展現出它最初的美麗來。
“叮————”
鈴铛的聲音像潮水般褪去,夏目和淺野幸才從愣神中緩了過來。
“現在是什麼年代了?”
“現在是昭和之後的平成,馬上就要踏入令和了。”
“原來...又過去了近百年,怪不得玲子已經不在了,人類的生命真是好短暫啊。”她攥緊了手中的鈴铛,繼續說:“我隻是睡了一覺,玲子的孫子都這麼大了。”
夏目想起夢境裡的那句話,問道:“前輩,不知道您和外婆有什麼過往,但今天我夢見外婆對您說‘等到稚山的雪化去的時候,這個世界永遠不會再忘記你’,這是什麼意思?”
黑色水手服妖怪搖了搖頭,有些懷念地說:“我沒有等到稚山的雪化去。”她頓了頓,繼續說:“那個冬天裡,我就陷入了沉眠。”
那句話終究沒有等到答案,随着夏目玲子的逝去掩埋在了時間裡。
“這樣啊......”
“喂!玲子的後代。”她轉身走入森林,聲音飄散在空中:“活了太久,太寂寞了,要是沒有人記得我,那就太悲慘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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