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今兒可逮着你招蜂引蝶的現行了啊,不怕我跟因因妹妹打小報告?”
徐書丞正在簽署助理遞來的幾份文件,辦公室裡還有幾個彙報工作的助理秘書,此刻皆是眼觀鼻鼻觀心裝聾作啞,仿佛聽不到自家boss的八卦私事。
這人顧着工作壓根沒理自己,李呈昱也不在意,大喇喇地找個地方坐下,再接再厲道:“也是,不怪你這麼氣定神閑,就因因妹妹那性子,估計就算看見一群女的圍着你也能當場鼓掌誇你一句有魅力!”
“……”徐書丞簽字的手微不可查地頓了下,刷刷幾筆下來,龍飛鳳舞的名字看不出絲毫滞澀,仿佛無事發生。
李呈昱悠哉打量着他神色笑得很欠扁:“你說你這婚後沒多久就出差在外,還一來就招蜂引蝶,甯城那邊因因妹妹也要開學了,不知道會不會認識什麼帥氣學弟或是什麼英俊學長……”
“再廢話就滾出去。”
“……”李呈昱默默閉了嘴,面上嘚瑟的笑意卻怎麼也止不住。
有的人表面看起來從容不迫,其實心裡慌得一批。
不然怎麼大晚上了還跑來辦公室處理工作,怕是要一刻不停地壓縮出差時間,好早些回去陪老婆罷了。
第4章徐書丞風評受損
秋風掃落葉,梧桐鋪滿地,又是一年開學季,梧桐裡的人流量肉眼可見地大了起來,其中不乏許多新面孔。
新生入學那兩天,梧桐裡迎來客流高峰,打卡拍照人數激增。
桃花源裝潢别緻,尤其是一樓大廳陳設的一面展牆,錯落有緻擺放着工藝品和店裡手作師的作品,裝飾畫根據不同主題一周一換,光顧的客人最愛聚集在這塊兒拍照。
最近幾天池潇都是白天在店裡待着,傍晚回翰林公寓,一樓客流多難免嘈雜,她就在二樓,要麼寫寫稿要麼跟着手作師們做做手工。
越彎彎從一樓回來,沒在大工作間看到池潇的身影,以為她回辦公室窩着寫稿去了,辦公室門一推開,人是在裡面,卻不是在寫稿。
“你躲這兒忙什麼呢?”
越彎彎走過去,看見池潇正撐着海綿台鼓搗羊毛氈,嘶了口氣坐下來,“你做這個幹嘛?難不成要和你家那幾座寫字樓擺一塊兒?”
池潇和徐書丞的婚房流光公館是兩家一起置辦的,姐妹團都參觀過,不說地段環境,光說屋裡的家具擺設和收藏室那一堆寶貝,無不是名家出品,七七八八加起來能抵得上甯城CBD幾座寫字樓,于是姐妹們便戲稱池潇家裡擺着幾座寫字樓。
池潇停下動作舉起還沒完工的半成品,“你覺得這個和書丞哥像嗎?”
越彎彎一挑眉,認真打量了一眼她手裡那坨……姑且可以稱為人偶的玩意兒,深吸一口氣後,沉聲給出結論:“徐書丞風評受損。”
“……”池潇沉默一瞬,默默收回去,繼續拿戳針往上戳。
越彎彎:“……再戳下去你老公的頭就要秃了。”
池潇沒理她,心無旁骛地繼續鼓搗人偶發型那塊兒,勢要百分百還原徐書丞精英範兒十足的帥氣背頭。
看她戳得起勁兒,越彎彎也看得有趣,饒有興緻地在一邊坐下來圍觀,時不時插幾句話“指點江山”。
“哎池因因啊,你說徐書丞究竟造了什麼孽,從小寵到大的老婆啊,在你眼裡他怎麼就秃了呢?”
“他還長了兩顆豆豆眼,你再戳倆圈兒當他眼鏡得了。”
“我想到一句歌謠你想聽嗎?大頭大頭,下雨不愁,人家有傘,我有大頭……”
“…………”
池潇終于忍無可忍停下,朝越彎彎投去冷漠無情的目光,用最高冷的神情說出最實誠的話:“我隻是技術不好。”
“嗐沒事兒!多練練多戳戳,集齊七個秃頭徐書丞也許就能召喚出高大帥氣的徐書丞本尊呢!”
“…………”
“哎我說,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做這個?送他的?還是說老公不在家犯相思病了戳個假的來慰藉慰藉?”
池潇看了看手裡大背頭變成大腦門的徐……哦不,羊毛氈,丢到一邊去扒拉新的材料,準備重頭再來。
一邊找一邊解釋道:“閑着沒事,做着玩。”
“那你怎麼不戳你自己非得戳你老公?”
池潇認真地思考了下,一本正經回道:“因為他比較帥。”
越彎彎:“…………”這就是愛嗎?
羊毛氈看似簡單,真要上手做好卻難,池潇知道自己這個初學者想要一次成功是不可能的,也沒灰心喪氣,有事沒事兒就在海綿台上戳戳戳,但她沒再“糟蹋”徐書丞,而是從一些簡單的動物造型入手,一點點練習。
她這人一旦想做什麼事就是全身心投入,有店裡的手作師指導,幾天下來做出來的動物玩偶倒也有模有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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