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從胸腔裡發出呵呵的笑聲,慶春背對着他都能感受的到他潛藏的笑意,嘴角不自覺的牽起,嘴裡卻硬氣道:“那你還說我像個八婆,唠叨的老婆子!”
太叔思尉呵呵的:“說你傻,還真是傻了?就算你是八婆,唠叨的老婆子,那也是我愛的八婆,唠叨的老婆子,一樣都是我愛的春兒。”
慶春一聽這話,心底微微一暖,轉過身來,雙手抵着太叔思尉的胸口,微微仰起頭,晶亮如雪晶一般晶瑩剔透的眸子,閃着瑩瑩光澤:“殿下說的,是真的嗎?”
太叔思尉寵溺的點點頭,目光裡面是化不開的溫柔:“嗯,是真的,真的比珍珠還真。”
慶春聽罷:“噗”的一聲:“油嘴滑舌!”輕輕兒的拍打了一下太叔思尉的胸口。
卻引得太叔思尉“嘶”的一聲倒抽冷氣兒,慶春忙就緊張的看上看下:“怎麼了怎麼了殿下?”
太叔思尉微微皺着眉頭,眼睛裡面閃過一絲狡猾:“你剛剛,打到我的傷口了。”
慶春聽罷:“啊”的一聲:“怎麼辦怎麼辦?在哪兒啊?殿下,快,讓我看一下怎麼樣了?”說着就要去扒太叔思尉的衣服。
惹得太叔思尉微微黑了黑線,慶春和太叔思尉越發的熟稔,慶春在太叔思尉的面前便越發的放得開,許多顧忌都不是顧忌了,特别是在男女大防這一點兒上面,一些小的細節,在慶春的面前,就跟沒有似得。
可太叔思尉喜歡的,可不就是這樣時而可愛呆萌又時而精明的慶春麼?
此刻雖是如此,卻也喜歡的緊,忙道:“也沒有什麼大礙。”說罷,一把抱住慶春,輕聲道:“好像,我這樣抱着你,便不怎麼疼了。”
慶春被太叔思尉抱着,因為顧忌着他的傷口,便不敢怎麼動作,聞言微微的呆了呆,随即後知後覺的,才發現,自己這是,被……
被耍了?
嘴角不由自主的溢開一絲甜蜜的笑,雖然是被耍了,可是為什麼覺得好開心?
“殿下,現在好些了麼?”抱了一會兒,慶春甜甜的問太叔思尉。
太叔思尉“嗯”了一聲,道:“好多了,不過,還是有點兒不舒服,還抱一會兒吧,說不定就好了。”
慶春一聽,不由的悶笑一聲。
這時,太叔思尉又問:“對了,剛剛聽見你們在外面說什麼,說的倒是頗為火熱的呢?”
慶春一聽此話,一下就想起了之前的事,忙就微微推了推太叔思尉,擡起頭看着太叔思尉,說道:“剛剛木檀說,雲三姑娘的馬車翻了,雲三姑娘被摔斷了一條腿呢。”
太叔思尉聞言,眼眸微微一閃,卻是不怎麼驚訝的“哦”了一聲,随即淡淡的道:“雲三姑娘這人,素來便不讨喜,有的今日,也算是罪有應得吧。”
慶春聽罷,目光緊緊地盯着太叔思尉,随即道:“殿下,你老實說,他們說的那個,和雲三姑娘有仇,去報複她的那個人,就是殿下你吧?是不是?嗯?”
太叔思尉聞言,卻是一笑,目光緊緊地噙着慶春,笑道:“春兒,你要知道,隻要是有對不住你的,我都會替你一一讨回來了的,不管過程是如何。”說罷,笑了笑,溫柔道:“你知道了嗎?”
慶春的心微微顫了顫,随即甜蜜一笑,輕輕兒的嗯了一聲,道了一句:“我知道了。”
太叔思尉便也笑了笑,随即把慶春再次擁入懷中,慶春緊緊地抱着太叔思尉,微微閉了閉眼,從來沒有那一刻,覺得如此刻這般的安心。
太叔思尉雖未承認,可話裡行間,透露出的,都讓慶春能夠猜到,雲雨馨的那事,十有八九,便是太叔思尉為了懲罰那日雲雨馨在大殿兒之上污蔑自己事的結果。
深秋了,窗外的風吹的呼呼的響,從門縫兒窗杦處透露出來,發出怪異的嘯叫。
聽的讓人便覺得渾身發冷。
屋内,明明沒有燃上火盆,卻讓人覺得溫暖如春。
……
時日一晃便過,不知不覺的,便已然進了初冬了,慶春的已經懷孕六個月了,肚子大的像是臉盆。
竹枝和比梅以及一幹小丫鬟,輪番兒的猜着是男是女。
此刻屋内的四個角落裡放着八角束腰小爐,源源不斷的往外釋放着暖氣兒,屋中床炕前支了兩盆兒大火盆,紅紅的火光印的人滿面通紅。
沈蓉坐在慶春的對面,呷了一口剛剛泡好的熱茶,目光看向慶春的肚子,便也笑着問慶春:“若是在春兒妹妹來看的話,覺得這胎,是男是女?”
慶春一聽,淺淺一笑,反問道:“那蓉姐姐覺得,妹妹這胎,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沈蓉聽罷,笑着搖搖頭,道:“若是我說的話,自然是男孩兒的好。”說罷,看着慶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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