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感動在知雪的眼中閃過,可是很快她就恢複了理智。此時此刻,眼前的這個男人待她有幾分真心又有幾分利用,她根本無法分辨,皇家多薄情,更何況自己能被帶進東宮,除了姿色能讓太子有幾分動心以外,更多的是因為席墨川看出了她的聰明,認為可以為己所用罷了。
“在想什麼呢?”席墨川輕輕勾起了她的下巴。
知雪回過神來,眼中溢滿了柔情。
“臣妾在想,殿下待臣妾如此真心,臣妾除了報以真心之外,也定會助殿下達成所願。”
“達成所願?”
“嗯。”知雪堅定的點了點頭。
席墨川心下明白,眼前這個女人在才智上非尋常女子可比,從最初相識到如今的耳鬓厮磨,兩人早已心意相通,這“達成所願”的意思自不必明說。可是,讓她卷進這些殘酷的紛争之中,她最後是否能全身而退呢?或許,就得看她的造化了。
看着知雪一臉認真的神情,席墨川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好,不過,孤此刻就有一個‘所願’,需得你來配合才能‘達成’。”
席墨川的臉慢慢靠近知雪,嘴角輕挑,眼中的光芒多了幾分炙熱:“你可知是什麼?”
知雪眼中含笑,卻又故意裝作懵懂:“殿下的心思,臣妾豈能時時都知道?即便是……嗯……”
未等知雪說完,席墨川猛地俯下身去親吻在了她的唇上,他将知雪的櫻唇含在口中,輕輕吸吮着,知雪的身子慢慢軟了下去。接着席墨川一把将知雪抱了起來,放到床上。
“殿下……”知雪掙紮着說出話來。
“時候不早了,衆多雙眼睛都在暗中盯着,臣妾不想太過招搖,今日就放過臣妾吧,我們……來日方長。”
席墨川停了下來,他理了理知雪額間淩亂了的青絲,慢慢起身。
“好,今日孤就依你。”
“臣妾這就為殿下更衣。”
知雪一邊為席墨川更衣一邊喚來了小丫鬟阿喜,阿喜收拾了打碎的藥碗,又按照吩咐端來了一碗新的湯藥過來。知雪端着湯藥,一飲而盡。
晌午,婉澄居。
付清宜獨自坐在梳妝台前,神情沒落。梳妝台上擺滿了昨日太子殿下賞賜的首飾,步搖、金钗、玉簪……她對着鏡子把它們一件一件戴在頭上。
忽然她停了下來,對着鏡子端詳了許久,鏡子中那張白淨的瓜子臉倒也算是十分清秀,可若說美豔,遠不及段之意的十分之一,縱使現在如此盛裝,在段之意面前也必将黯然失色。這就是自己不能赢得太子寵愛的原因嗎?眼淚抑制不住的奪眶而出。為什麼?!
“嘩啦”一聲,梳妝台上的首飾盒被付清宜打翻在地。
丫鬟翠谷正端着茶點進門。
“哎呀,是誰惹小主生氣了?”翠谷放下茶盤趕緊去撿地上散落的首飾。
“小主不管跟誰生氣,可千萬不能氣壞了身子。還有這些首飾都是殿下的恩賜,可摔不得呢。”
“呦!這是怎麼了?”門外傳來了一陣嬌滴滴的聲音。
魏氏姐妹帶着自己的貼身丫鬟走了進來,剛剛說話的正是魏慶兒。付清宜連忙起身笑臉相迎。
魏洛兒看了看地上的首飾:“付妹妹,我和姐姐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啊?”她轉過頭,兩隻眼睛滴溜溜打量着付清宜。
“哎呀,剛剛是翠谷毛手毛腳打翻了東西,不必計較了。兩位姐姐過來坐吧。”
魏氏姐妹在榻上坐了下來,付清宜又吩咐了翠谷去準備一些酥酪和梅花糕。
“妹妹真是性情柔順呢,怪不得太子殿下喜歡,就是姐姐我看着,也是喜歡得不得了呢。”魏慶兒笑盈盈的拉過付清宜的手,與往日的态度大不相同。
付清宜自然心裡清楚,這魏氏姐妹也不過是捧高踩低罷了,往日裡因為看不起她的出身,沒少在背後言語羞辱,如今見太子在她住處多留宿了幾日,便開始拉攏了。
“姐姐這樣說,那真是妹妹的福氣了。不過兩位姐姐明豔動人,太子殿下必然也是寵愛有加。”
“看來付妹妹不光溫柔似水,連嘴也是這麼甜。看來我們姐妹之間需得多走動走動才是,這些能讓太子寵愛的法子啊,你也多教教我們。”魏洛兒沖付清宜故意眨了眨眼。
聽到這裡,付清宜臉上一陣黯然。法子?她付清宜哪有什麼獲寵的法子呀,不過是擔了個虛名罷了。
還未等付清宜再次開口,魏洛兒便站了起來,在屋中踱着步子,四下打量。
“妹妹住的地方我還是第一次來,我看這些裝飾也太素雅了些。”
魏洛兒順手翻了翻房間裡的一些角落,付清宜也不敢制止,見翠谷端了茶點上來,便招呼着魏氏姐妹一起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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