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喆重重地唉聲歎氣了一聲,像個斷了線的風筝癱坐在屋頂上。一個人正在那傷春悲秋,感歎人生無常。
忽地有人拍了拍傅喆的肩頭,順勢望去,啥也沒看見,再回頭,她師父清宏道人就像個鬼魅一樣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跟前。
傅喆一下沒防備被清宏道人這麼大張臉吓了一個踉跄,差點就滾下屋頂。
清宏道人嫌棄地看了傅喆一眼,毫不掩飾揶揄之情:“你瞧瞧你,要是現在有個刺客怼你一劍,你估摸就交代在此!姑娘家家的,哭得這般難堪是作甚?你家王爺不要你了還是你家王爺不回來?練劍練功不見你有這‘氣魄’?”
傅喆翻了個白眼,無言地瞥了瞥嘴,道:“師父,人家這好不容易找到個極品夫君,你瞧,這大禮未成,他人又不知道往哪個角落去了。您行行好就别在這擠兌我了。”
清宏道人看傅喆這像極了“扶不起的阿鬥”半點鬥志都沒有的主,他也懶得跟她計較,轉身遠眺着肇州城,心道,這太平還能守得住多久……半晌,他又道:“王爺去了餘淼。”
傅喆皺着眉頭想破腦袋也沒想到為什麼顧延要去餘淼?她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為什麼?”難怪顧延不跟她說呢,估計也是怕她胡思亂想吧。
第52章微臣接旨領命
傅喆好一句:“為什麼?”問的理直氣壯。
但是清宏道人其實也不知道顧延去餘淼國的真正原因是什麼,所以他自然的回了一句:“我哪裡知道王爺的想法。”也是,要是知道顧延的想法,清宏道長也不會等到始鶴道人跟他說顧延早就知道他身份的事。
傅喆疑惑地蹙着眉沉思了一會,忽然,她想起他們從玉榮山回晉陽王府時,半路遇到的那個高大魁梧戴着鬥笠遮住面容的神秘人,那人的信件就是外族文字,是餘淼官文?難道是他?餘淼的探子?
清宏道人看傅喆一臉愁容,頓覺自己就不該多那個嘴,告訴她作甚,不是添亂嗎?瞧我真的是越老越糊塗,越活越回去。
清宏道長邊整理着自己的衣袍邊把“矛頭”指向傅喆,有那個閑工夫思春還不如想想當下最棘手的難題:“我說,你就别一門心思地想你的王爺想你的夫君了,你自己都泥菩薩過江了,多想想怎麼才能啃下甯淮這塊硬骨頭吧。”
甯淮,這個傅喆還沒親眼見過隻在别人口中聽來的一個人物,她倒也不是不想解決這塊“硬骨頭”,隻是始終像這種比武比劍選拔要見真功夫必須上擂台打一場才知道。
現在去想會不會為時過早,傅喆琢磨了一下清宏道長的話,好像咂摸出她師父的意思來,“師父,按你的這說法,你也覺得我打不過甯淮師叔吧。”
清宏道長拍了拍道袍衣擺上的塵灰,挑着眉從鼻子裡輕哼一聲,扭過頭像等看好戲一般看着傅喆道:“不是我覺得你打不過,你是肯定、鐵定、必定打不過……就算給你多修煉個三年五載,甚至十年,你還是幹不過甯淮,那小子是個天才,而且,天賦極高,就是這麼個寶貝人物,所以師父老人家才藏着掖着。”
“……”,傅喆一聽,不滿地腹诽道,要不要這麼長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我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好歹給點鼓勵嘛!
本來傅喆對于春末那場比武,還有點信心,但清宏道人這麼一說,那“點”信心她也沒有了,傅喆立馬就像個霜打的茄子——蔫了!垂頭喪氣耷拉着腦袋瞥了瞥清宏道長。
被傅喆這副喪家犬模樣盯着看,清宏道長覺得自己好像在欺負一隻流落街道的小流浪狗,良心有點過意不去。他繼續說:“咳~你不用這樣看着我,你想他甯淮什麼人,天下第一,懂什麼叫‘天下第一’嗎?所向無敵啊!又不是你一個人打不過,我也打不過啊!我看師父他老人家就是不想管咱們阗晟的死活,當年他連自己國家死活都能不管,何況呢?哼!”
說起來,清宏道長還是非常清晰地記得當年韻苑快要被滅國時,韻苑太子三番四次來請始鶴道人出山相助,但始鶴道人卻不為所動,到最後還親手斷了太子的一隻腿,讓他有那麼遠就滾那麼遠。
這種濃得化不開歇斯底裡的“恨”也是當年被傷得太“狠”……物極必反。
傅喆斟酌了一番清宏道長的話,覺得也是有道理,能稱之為“天下第一”的那劍術肯定已經出神入化,如若說硬碰硬這條路不桶,那唯有智取呢,“那……甯淮師叔就沒個軟肋或者……弱點?”傅喆問。
但凡是活在世上的人,總歸還是會有個軟肋弱點的吧……總不能跟刺猬似的,常年蜷縮成個刺球,那可怎麼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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