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腳趾動了動,想要縮回去,祁淮一手抓住她的腳腕,另一隻手握住她的玉足。
這麼涼,自然要親手暖。
祁淮的目光飄向她的腳腕,跟随自己的心意,慢慢揉了揉,可是半蓋在被褥裡的腿露出一抹瑩白。
難道……祁淮蓦地想起昨日的夢,他喉間幹渴,慢慢的把被子掀起來,又火速蓋上。
她穿着極為寬松的诃子,長度及膝,卻因着她不安的扭動,如今已褪到了大腿。祁淮傻了,攥着被子的手微微顫抖,他有些難以置信,裴昭顔就寝的時候居然隻穿這些?
怪不得她與他同睡的時候總是動來動去,原來是因為穿的多不舒服。
手中的玉足又動了動,祁淮回過神,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子,借着朦胧的光瞧了瞧幹淨的手掌,蓦地松了口氣。
忍着體内拼命叫嚣着的瘋狂,祁淮克制着自己的動作,慢慢開始把玩。
像是一顆顆圓潤的粉珍珠,他挨個捏一捏,瞧着珍珠滾來滾去,他又把手放在盛放珍珠的玉足上,滑膩柔美,在紅色帷帳的映照下變成淺紅色。
他欣賞了一會兒,怕她冷,終于放進了被窩。
祁淮盯着裴昭顔瞧了片刻,見她依然睡着,對此一無所知,他便開始肆意妄為。床帳中窸窸窣窣一番,珍珠上下滾動,也不知撒落到哪裡,偶爾觸碰到形狀猙獰的珊瑚,想躲避,卻又掙脫不開。
良久,祁淮停了下來,回過神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他卻并無懊惱,隻餘新奇。
原來與裴昭顔在一起是這個滋味。
他胡亂擦了下,正想躺回去,外間有異動傳來,他屏息凝神,飛快的鑽進被子裡。周圍全是他留下的味道,祁淮慢慢往上,一路吻過去,便聽見有腳步聲往這邊走來。
是宮女聽到響聲來查看一番,祁淮沒在意,等她走了,他便回到床頭,擁着依然沉睡的裴昭顔,稀罕的瞧個不停。
也不知道她白日做了什麼,他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也不醒。祁淮心滿意足地親了她一下。
還懲罰什麼,疼她還來不及。
這樣想着,他竟有些期盼裴昭顔永遠不讓他進明華宮,這樣他每晚都能瞧見她妩媚的模樣。到那個時候,或許她有孕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想了半晌,祁淮覺得自己的想法着實有些可笑,他的額頭抵着她的,無比貪戀的吻了下她的唇。
裴昭顔晚上吃了饴糖嗎?怎麼這麼甜?
他忍不住又親了幾下,見她又掙紮起來,氣的捏捏她的鼻子,睡覺的時候怎麼就這麼嬌氣。
天光大亮,薄雪飄飄而落。
裴昭顔是被凍醒的,她裹緊被子,依然擋不住手腳冰涼,意識慢慢清晰,她朦胧的想起昨晚的夢。
真是奇怪,明明這麼冷,她為什麼會做一個熱的要死的夢?
裴昭顔坐起身拉開帷帳,見窗子大開,猛地打了個哆嗦,喊道:“橙心、藍玉,為什麼要開窗?”
藍玉忙不叠跑過來關上,道:“娘娘,屋裡有股奇怪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發黴了,奴婢便想着散散味,沒想到剛開一會兒娘娘便醒了。”
裴昭顔吸吸鼻子,并沒聞見,便也沒當一回事,随口道:“沒事,下次還是别開窗了,好冷。”
“是,奴婢去把衣裳拿來。”
穿好了衣裳,裴昭顔正要穿上羅襪,卻看見腳背上有個乳白色的印記,她撓撓頭,問:“昨晚我洗腳了嗎?”
藍玉笑道:“娘娘睡糊塗了不成,昨日您還沐浴了呢。”
“那這個是怎麼回事?”裴昭顔自言自語,還沒等她說什麼,肚子便叫了一聲,這下她便顧不得了,邊穿邊道:“我餓了,擺膳了嗎?”
“在擺膳了,娘娘先用膳還是先梳洗?”
裴昭顔糾結片刻,還是老老實實去梳洗了,搽香膏的時候,看着一罐罐白色的香膏,她馬上便釋然了,定是昨日沐浴之後搽在身上的香膏。
心滿意足的吃着菜,裴昭顔擡頭,又看見橙心和藍玉在一起嘀嘀咕咕,連一向愛笑的藍玉也神色凝重的模樣。她好奇的問:“這幾日你們怎麼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兩人對視一眼,藍玉開口:“娘娘,雖然這是您和皇上的私事,但是奴婢們還是想勸您一句……”
“打住打住!”裴昭顔顧不得用膳了,連忙說道,“你們不知道我和皇上之間的事情,還是不要提了。”
“可是娘娘……”
話還未說完,便有個高亢的聲音傳來:“皇上駕到!”
“咳咳咳!誰把皇上……咳咳!”裴昭顔噎了一下,也顧不上祁淮了,連忙喝了口茶。兩個宮女也來不及欣喜,焦急的拍她的背,生怕她有個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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