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好好的看着她,片刻之後便笑了起來,“行,那我不打擾你查案了。驸馬爺,我們隔天再聊。”說完便直接轉身往大門口走去,他那四名侍衛不知剛才藏在了哪裡,現在突然就跳了出來,跟在了他的身後。
除了馬德正還在那拱着手歡送他離開,其它人都隻是注視着他的背影,腦中都有個念頭,極品纨绔真是難持候啊。
“林神捕,這兩人就交給你問了,我想和狀元郎聊聊。”莊柔直接把那兩人扔給了林飛,然而這地方連個破椅子也沒有。她一看衙門口的鼓竟然就放在角落裡,上面還淩亂的扔着副牌九,看來是被馬德正他們拿來當桌子用了。
旁邊有幾塊坐得有些光滑的石頭,已經算是這破縣衙最正經的坐處了。
于是她對着那破鼓走了過去,對着許一恒又做了個請,“狀元郎,請坐。”
這破縣衙爛得超乎許一恒的想象,但他的修養非常不錯,眼角跳了跳還是走過來坐下,拱手禮數特好的問道:“不知我可以幫點什麼?”
莊柔笑了笑歪頭一看,馬德正他們又不知跑哪裡去了,到是有淡淡的酒味飄來。八成是尋了個沒人的地方,又坐着繼續吃剩菜。
一群餓死鬼!
她便不再理會他們,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許公子,聽說你之前幫過來客樓的東家易錢?”
許一恒愣住了,他以為會問昨晚傅厚發的事,卻沒想到竟然是幾個月前的。
“是的,這和傅公子的事有關系?”他好奇的問道。
莊柔慢悠悠得說道:“我隻是好奇,為什麼兩件命案,都能看到許公子的身影?”
“隻是巧合而已,我現在也後悔,當初要是能早些出言阻止,那易錢也不會失手傷人,把人給打死了。”許一恒皺着眉遺憾的說道。
看他的神色自如,并沒有任何猶豫,莊柔便問起來了昨晚的事情。
許一恒也如實的說來,昨晚到竹語樓是幾天前便約好的,不外乎就是文人之間應酬一下。
來了七八志同道合聊得來的人,卻不想傅厚發也跑來,不過他本來不是找他們的,而是先去了另外一間包廂。待了不到一盞茶的工夫便出來,在門口就遇到了剛淨手回來他,見驸馬爺也在此地,傅厚發便厚着臉皮擠了進來。
一直喝到了半夜,他才搖搖晃晃的出門,當時除了許一恒之外,還有其它幾人扶他。才下樓就讓他的下人扶上馬車拉走了。
如果有人要害他的話,也隻能在馬車之中,當時一起喝酒的人可都在場,誰也沒跟着去。
大家相互可以作證,就連竹語樓中的姑娘和客人,都能證明他說的是實話。
莊柔認真的抄錄上來,點點頭也覺得沒有什麼問題,然後順口問道:“許公子,你讨厭傅厚發嗎?”
“哦?何來讨厭之說。”許一恒不解的問道。
“他身為一個伯府的大公子,身份和地位都很高,卻當街毆打小妾,甚至不顧她的安危,直接踢到了我的馬下。想必這樣的人,平日對其它人也不會客氣到什麼地方去,人品應該相當有問題。”莊柔笑眯眯得說。
“如果連許公子這樣的君子也讨厭他的話,那讨厭他的人就更多,你覺得有什麼人,對他恨之入骨呢?”
許一恒微微垂下眼,幾息之後便淡定的說道:“傅公子的風評确實有些不太好,但為人還是豪爽,所以朋友也比較多。至于恨他之人,在下就實在是想不出來了。”
莊柔點點頭,突然話鋒一轉問道:“那許公子你呢,想殺他嗎?”
“我為何要殺他,而且我堂堂一狀元,又是未來的驸馬。能和安陽伯的公子有什麼仇恨,會想要殺害于他。”許一恒臉上露出微怒,顯然被懷疑讓他很不高興。
“随便問問,許公子不用緊張,這畢竟是我第一次辦案,自然有些捕風捉影了。”莊柔笑道,便又問了些關于傅厚發的情況,他最早去的包廂是哪間,裡面有什麼人之類的。
許一恒忍着滿腹的不滿,把看到的事又細細說了一遍,明明已經說過的事,莊柔好像很健忘似的,還要重複的問個不停。
講到他口幹舌燥,隻覺得嘴中發苦,卻連杯冷茶都沒喝到一杯。這衙門才打掃幹淨一半,雜草都沒清除,燒個熱水的地方都沒有,哪有人給他弄茶水來喝。
“在下所知的已經說了多次,再也沒有更多的了。”許一恒舔了舔發幹的嘴唇,隻想趕快離開此地,去好好的喝幾碗水。
莊柔放下毛筆,把冊子蓋好開始收拾起來,一副已經問完的樣子,這讓許一恒松了口氣,終于可以喝水去了。
突然,他的耳邊就聽到了有些嚴厲的問話,“你為什麼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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