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莊柔應了聲,跟着他和蕭然一起到了書房。
蕭然站在了門口,兩人走進去門便被關了起來。
楚夏繼續靠在軟榻上,現在他可是受傷之人,要以靜養為主。他用眼睛掃了眼旁邊桌上的葡萄,對莊柔說道:“我要吃葡萄。”
“哦,吃就好了,又不是我的。”莊柔不解的說道,吃個葡萄還用得着專門說一聲啊?
掃了她一眼,楚夏這才說道:“我的手受傷了,你喂我。”
“”莊柔無語的看着他,包紮的是左手,而他是右側靠在軟塌上,一副右手被壓着不方便動手的樣子。
見她沒有動,楚夏便挑眉說道:“你不是有事要禀報,正好我邊吃邊聽,再晚的話,難道是想拖延到夜深,好和我同卧而談?”
莊柔笑了笑,便坐在了旁邊,摘下一粒葡萄先放進了自己的嘴中,發現這葡萄竟然和家中買的完全不一樣,非常的好吃。猛的又想起來現在根本就不是結葡萄的季節,這葡萄是哪裡來!
她有些愣怔的問道:“現在是春天,哪來的葡萄?”
“皇家自然有辦法供給,不過也不是誰都能吃到,賢王府今年春天普隻撈到了幾筐枇杷,你吃的這一粒已經價值千金了。”楚夏嘴角一翹說道。
看着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莊柔不由得懷疑,恐怕他自己也就隻有這麼一串。
笑了笑,她伸手又摘了一顆扔進了嘴中,看也不看楚夏現在是肉疼還是氣憤,又摘了顆邊吃邊說:“這次的案子,那些被收養的女孩有好幾個應該是教坊司的人。我想那的太監大概在賣小孩,把那些幼童都給賣掉了。”
楚夏本想把葡萄搶下,因為他也就得了這麼幾串,明明已經說這個很珍貴了,沒料到莊柔會這麼厚臉皮,竟然就自己吃上。但現在聽她這麼一說,他便頓了頓。
教坊司可沒這麼大的權力,竟然敢私賣罪臣之女,這要是查出來那可是大罪。不止賣的人要死,買得人也是大罪,諒他們也沒這個膽子。
而且
他看着還在那吃葡萄的莊柔,這個女人才當上公差不足半月,就已經讓不少官員下馬,連賢王的世襲都給奪掉,要是巧合的話那她還真是本朝最大災星了。
“你查到什麼了?”楚夏看着她問道。
莊柔迅速的瞅了他一眼,馬上移開目光,看着書房桌子上的擺設,“裡面有個女孩叫宋知若,今年四五歲,她的父親叫宋初。”
“宋初”楚夏想不起有什麼犯事的大官叫這個名字,畢竟他都在上層活動,如果是太小的官,那還得派人去查才行。
見他不認識,莊柔并沒有嘲笑他,反正她自己也不知道宋初是誰,反而安慰道:“大人,不認識就算了,反正這麼多官員,你怎麼可能都認識。又不是常常和你玩的那些纨绔,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事。”
楚夏斜眼看着她,覺得這話聽起來很刺耳啊,什麼叫常和自己玩的纨绔?
“我讓你喂我吃葡萄,不是叫你過來吃的!”他不滿的說道。
莊柔也瞅着他,手在葡萄上面滑過,挑了粒偏青不夠紫的摘了下來,笑眯眯得說:“大人,張嘴。”
又不是哄小孩!
雖然楚夏腹诽着,但隻要能使喚她這個目中無人的家夥,就覺得精神氣爽。張口便把喂到嘴邊的葡萄咬住,雙眼微眯一咬,頓時眉頭就皺了起來,這粒葡萄實在是太酸了!
他皺着眉把葡萄随便嚼了幾下咽掉,目光不善得問道:“你要史藏幹什麼?”
“當然是給那李中新用刑,他什麼也不交代,而那對老夫妻都說小孩是無人要的窮苦小孩。想來李中新肯定知道,這小孩的來曆不能交待出來,所以才一句也不願招供。”莊柔笑道,“所以我要請史藏大哥過去,聽說他拷問的手段可是相當的厲害,我想讓他去問口供,打闆子夾手指那種普通的方法根本就沒效果。”
楚夏認真的說:“做人要善良一點,怎麼能這麼壞心眼。”
“那大人的意思是不借人了?”莊柔挑眉看着他,還随手摘下一粒葡萄,放在嘴中又吃了下去。
“當然借,不過問出來的話,這件案子必須你親自去辦,不能找其它人。”楚夏笑了笑說。
這當然沒問題,莊柔馬上打着保票說:“大人放心,這案子我會負責到底,絕對不會找借口。”
“這可是你親自說的,可不要再像之前,明明說再也不來見我,卻又厚着臉皮沒事人一樣的過來。”楚夏身子往上移了移,自己伸手摘了粒發紫的葡萄放入口中,揚了揚眉頭,這粒果然是甜的。
莊柔隻覺得此人真是幼稚,便肯定的說:“不會,這次我肯定說話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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