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藏此時很應景的走過來,渾身散發着陰冷的氣息,伸手就提起了一人的衣領。他身上以衆不同的殺氣,和幾人見過的天武衛一模一樣,吓得此人就抖了起來。
“你們不能殺我們,這些百姓都看到了,殺了我們指揮使司也會知道的!”他驚叫起來,一掃剛才的嚣張。
楚夏一聽,便用扇子指着藏在酒樓中的掌櫃,笑容可掬的問道:“你,過來說說看,可瞧見我帶走衛所的人了?”
掌櫃吓得快尿了,怎麼這麼多人,就跑來問自己了!
尤其是這一位,聽說死人身上都要抹下幾兩油賣錢,随便找個由頭就要你傾家蕩産,比他手下那個女瘋子還要可怕。
他雙腿顫抖的看着楚夏,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一翻白眼撲通就裝暈躺地上了。
竟然會這一招,楚夏便回過頭看向側邊,牆角裡有個賣梨的婦人,她一時沒走脫,正抱着裝梨的籃子蹲在牆角之下。
她本來就怕得要死,現在一看這長的好像朵花般好看,惡名遠揚的知州大人看過來,頓時就抱着籃子喊道:“出什麼事了,為什麼街上一點聲音都沒有,我眼睛看不見,是不是走錯路了?”
說完她便跪在地上,伸手真的好像看不見一般,摸索着地面往外爬去。
楚夏扇了扇風,瞧着那幾名衛所的人說:“此地的百姓還真都是人材,看來誰也沒看到發生了什麼事,真是可惜了。”
圍觀的百姓此時想跑也不行,誰知道會不會被誤會是去找衛所,個個都偏過頭,看向街兩邊的店鋪。問價購物的聲音響起,一副人人都忘了正在發生的事,隻是過來逛街的。
衛所那幾人氣的半死,從來沒發現這些愚蠢的家夥竟然如此機靈,咬了咬牙齒隻能先低下頭來。他們垂頭喪氣的服了軟,“知州大人,我們并不知道那是吏部尚書的兒子,他也沒有說,完全就是誤會。”
“我們衛所和官府可都是一家人,全是給皇上效力,這次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了。”
楚夏臉上充滿了得意,居高臨下的瞧着他們幾人說:“我怎麼可能把你們拖去滅口,隻是随便說說逗你們玩的。陳家公子沒死,但被打斷了很多骨頭,你們總得付個醫藥費。”
幾人猛的就把頭看向了莊柔,她剛才明明說已經死了,原來也是騙他們的!
連這個也要錢,不給陳沐風讨個公道嗎?
莊柔非常的意外,“大人,罰點銀子就行了?他們當街行兇,其中還有針對文官的陰謀在裡面,說不定和兵部有關。”
“大家都是洪州的官兵,平日還要相互照應,陳沐風又沒被打死,休養個一年半載的就會好,何必把大家往死路上逼。”楚夏勸道,引得衛所那幾人一直點頭。
瞧着他那财迷的嘴臉,莊柔實在是受不了他,冷哼一聲就轉身離去,不想再去攙和他這種事。
楚夏搖搖頭,對那些衛所的人笑道:“你們瞧瞧,這女人就是愛生氣,皆大歡喜的事情,她還不滿意了。”
“呵呵呵。”他們臉上陪笑,心裡卻把楚夏和莊柔給罵了幾十遍,一邊詛罵莊柔這個女人找死,另一邊卻也罵新來的知州是個廢物,膽小怕事又愛财。
要不是随身帶着幾個厲害的侍衛,他還能這麼耀武揚威才怪!
楚夏擺擺手吩咐起随從和衙役來,“你們幾個去找大夫過來給衛所的兄弟治傷,然後找筆墨紙硯過來,等千戶醒過來後就讓他們一起寫欠條。”
衛所的人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知州大人,寫什麼欠條?如果是陳公子的醫藥費,我們還是能夠拿得出來。”
“哦!”楚夏一收扇,驚訝的說道:“原來幾位能拿得出三十萬兩現銀,本官真是小看各位了,那我現在就派人跟各位去府上拿銀子。”
然後他便拿扇子點了幾人,叫他們租馬車和回衙門把所有衙役都叫來,再去備上幾十口箱子好去裝銀子。
“等等!”衛所幾人震驚之餘急忙喊道,“知州大人,三十萬兩是什麼!”
楚夏滿臉看傻子的表情,莫名其妙的說道:“五萬兩給陳公子治傷,其它的二十五萬兩是幫你們打點的,不然你們差點把六部尚書的嫡子打死,這事鬧大了兵部都要受牽連。”
“我剛才已經說過,大家都是洪州的同僚,要相互照顧幫忙才行。你們在我的地頭上打人,我自己也得打點,你們總得把這個銀子也出了。”
“三十萬兩真不多,京城開銷大,銀子少了誰都看不上眼。”他歎了口氣,這些人見識如此淺,哪裡知道這點銀子也派不上多大用場啊。
那幾人哪裡有這麼多銀子,頓時全看向了韓千戶,他還在昏迷之中。咬了咬牙,幾人便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們沒這麼多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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