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的身子無礙,幾位太醫的心終于落了下來,為了保全盛言楚,太醫們私底下商議了一番,決定還盛言楚的清白。
就這樣,盛言楚輕松的甩開了戴罪之身。
五皇子都沒意見,反倒是毫不相幹的潘才急得跳腳。
“怎麼沒有幹系?”潘才心中不服,“盛言楚手中的藥絕對有問題,五皇子跟咱們出貢院時還好好的,為什麼吃了他的藥後就吐血?定是他在裡邊做了手腳!”
“這…”幾個京官挑了挑眉。
五皇子正主都沒說吐血是因為盛言楚,潘才像個小醜一樣在這跳腳有什麼意思。
潘才見幾位同僚耐人尋味的看着他,頓時一哽,支吾找借口:“皇上讓五殿下跟着下官來臨朔郡,下官當然要為五殿下的安危着想。”
話一落,空氣中傳出幾聲輕笑,京官們握拳抵唇。
潘才是四皇子的人,幾位皇子鬥的你死我活是常事,五皇子若喪命在臨朔郡,四皇子難道不高興?
所以潘才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給誰看呢?
京官們攏起袖子嗤笑離開,留在原地的潘才則臉一陣紅一陣白。
盛言楚死裡逃生,潘才若是不依不饒揪着盛言楚的“過錯”不放,此事若是傳到京城,四皇子那裡如何交代?
四皇子和太子在朝堂上為了争誰來臨朔郡險些大打出手,不就是為了拉衛敬以及盛言楚嗎?
潘才心有不快,但也知道這時候不是對盛言楚落井下石的時候。
為了不讓四皇子對他失望,潘才隻能忍氣吞聲對衛敬獻出好臉色,可惜鄉試結束當日潘才對盛言楚冷嘲熱諷的消息傳開後,衛敬看潘才比看一堆屎還臭,潘才拎着東西登門拜訪,杜氏直接閉門不招呼,氣得潘才在郡守府門口高聲唾罵。
罵了幾聲後見沒人應他,潘才悻悻然甩袖離去。
程春娘和杜氏此時就站在前門壁影牆後邊,聽了一耳潘才的惡語後,程春娘有些擔憂:“楚兒犯的事,連累夫人和大人遭罪了。”
“哪裡的話。”
杜氏拉着程春娘往内院走,報以冷笑:“那潘才是公報私仇,借着楚哥兒的由頭找我夫君的麻煩,當年我夫君朝考進翰林院乃是頭名,在翰林院的那三年早出晚歸矜矜業業,到頭來好好的一個京官位子愣是被潘才那個小人給搶了去,可憐我家夫君大好年華卻要去一個連草都不長的蠻荒之地。”
望着雕梁畫棟的郡守府,程春娘唏噓不已,二十來年的光景就能從一個小小的芝麻縣令翻身為一郡之守,可見衛敬是有手段的。
“不說這個了。”杜氏停在衛敬的書房前,對程春娘道:“過一會貢院就要放榜,也不知道楚哥兒在磨蹭什麼,竟還沒去看榜。”
今年的院試和鄉試隔了三天出榜,院試早在三天前張貼了榜文,程以貴不出意外的沒有中。
院試是以圓圈發案,所有考生的名字都在上邊,程以貴的名字離圈案的位置并不遠,再加一把力,過兩年肯定能中。
當天院試發榜的時候,盛言楚興緻勃勃的跟着程以貴來到貢院門口等着,兩人跟前兩年蹲縣試發案一樣,天還未亮就到了貢院。
雞鳴三聲後,貢院裡依舊毫無動靜,過了中秋臨朔郡的氣溫逐日下降,盛言楚出來時走的急,隻披了一件輕薄的單衣,在貢院門口守了一早上後,盛言楚頭發都沁滿了露珠,衣服濕淋淋的難受的厲害。
這還不是最打緊的,前天夜裡他抄書抄過了頭,攏共沒睡一兩個時辰就被表哥拉來了貢院,吹了一早上的風後,好不容易等來了放榜。
好家夥,表哥程以貴差一點點就中了秀才,這種結果直接導緻表哥當場飙淚,哪怕崔老爺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勸說年輕落榜是常有的事都沒用。
直到崔方儀嬌羞的說她會等他時,表哥臉上才堪堪收住淚,然而心裡剛好受些,崔家隔壁就吹起了報喜的唢呐,原來那戶人家的兒子中了案首,唢呐聲聲聲入耳,刺激的表哥程以貴哇的一聲痛哭。
當天夜裡,盛言楚被程以貴哭唧唧的拉了出來,酒館裡喜氣洋洋一片,唯有角落處的程以貴頭頂着烏雲一杯接着一杯哭訴着落榜的憂愁。
盛言楚做為小弟,心累的厲害,陪着程以貴喝了酒後又被旁邊幾桌書生拉過去慶祝高中,盛言楚是進退兩難。
去了,留表哥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蹲在角落不妥,不去,中榜的書生盛情難卻。
總之,院試放榜的那一天盛言楚心力交瘁,灌了一肚子黃酒後,他暗暗發誓鄉試放榜那天絕對不出門。
院試一個表哥就已經讓他對付不住了,鄉試有夏修賢這個活寶在,想想就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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