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傷口之後,嚴柏宗便用紗布包紮了,血迹隐隐透出紗布,但血總算是止住了。祁良秦說:&ldo;我看窗戶玻璃都裂了,是不是得用膠布先纏一下。&rdo;嚴柏宗便拿起手電筒照了照窗玻璃,果然都快要裂開了。嚴媛又去拿了膠布上來,嚴柏宗用膠布貼滿了玻璃,說:&ldo;明天雨停了叫師傅過來收拾吧,還有外頭花盆碎了好多,地上都是碎片,明日早上媽起來你告訴她别往外頭去。&rdo;嚴媛點頭:&ldo;知道了。謝謝哥,還有良秦。現在沒事了,你們也凍壞了吧,趕緊下去換件幹的衣服去。&rdo;祁良秦笑着爬起來,一隻腳沾着地,嚴媛将手裡的手電筒遞給他:&ldo;我這還有,你拿着用。&rdo;&ldo;能走路麼?&rdo;嚴柏宗問。祁良秦點點頭:&ldo;能走。&rdo;嚴柏宗彎腰将雨衣拿了起來,對嚴媛說:&ldo;地上都是水,你拖一下。&rdo;&ldo;知道了。&rdo;外頭還是電閃雷鳴,嚴柏宗扶着祁良秦朝外走,祁良秦傷的是右腳腳掌,他就用左腳和右腳的腳後跟走路,一瘸一拐,嘶嘶抽着氣。嚴柏宗回頭看了一眼,見嚴媛已經回房,又用手電筒照了照樓梯。&ldo;拿着。&rdo;他把自己的手電筒也遞到了祁良秦的手裡。祁良秦一手一個手電筒,正納悶呢,就&ldo;啊&rdo;地一聲,被嚴柏宗攔腰抱起來了。還是公主抱。祁良秦害怕自己會掉下去,可是手裡還拿着手電筒,于是便用胳膊交叉摟住了嚴柏宗的脖子。隻是如果用手摟脖子,兩個人還有一段距離,如今用胳膊摟着,臉就幾乎要碰到嚴柏宗的,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的近。他的嘴唇幾乎親到嚴柏宗的下巴。嚴柏宗抱着他往樓下走,外頭的閃電照亮了他英俊的臉。祁良秦濕透的衣服沾濕了嚴柏宗的身體,他原本冰冷的身體貼着嚴柏宗,感受到了肉體的溫暖,耳朵貼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他略微急促而有力的心跳。咚咚。咚咚。咚咚咚。每下一個樓梯,身體都會有略微的上下起伏,如果他一直仰着臉,極有可能親到嚴柏宗,他雖然有這賊心,卻沒這賊膽,于是他就低下頭,嚴柏宗的下巴就一下一下蹭着他的額頭。那下巴上有刺短的胡茬,紮着他的額頭,麻癢。那種麻癢并不好受,有一下沒一下的,就像是隔靴搔癢,反倒不如不掻,叫他心裡生出一種欲望,想要狠狠地用額頭迎向去,狠狠地蹭,用力地抵。嚴柏宗一直将他抱到房間裡,才将他放下。說:&ldo;别沖澡了,直接拿毛巾擦幹了,換上幹衣服。&rdo;祁良秦點點頭:&ldo;謝謝大哥。&rdo;嚴柏宗接過他手裡的手電筒,說:&ldo;你歇着吧。&rdo;他說罷便出去了。祁良秦關上門,靠着牆将身上的濕衣服都脫了,單腿蹦着到了浴室,拿毛巾将身上都擦了,隔着浴室他聽到了敲門聲,趕緊應了一聲,拿浴袍裹在身上,說:&ldo;門沒鎖,進來吧。&rdo;進來的還是嚴柏宗,手裡拿了一排藥:&ldo;消炎的,你吃兩顆。&rdo;祁良秦接在手裡:&ldo;好。&rdo;&ldo;松偉沒回來麼?&rdo;&ldo;嗯,估計雨太大了,路上不好走。&rdo;嚴柏宗又問:&ldo;有水麼?&rdo;&ldo;有,桌子上有涼白開。&rdo;嚴柏宗點點頭:&ldo;吃了藥早點睡,要是有不舒服,就叫我,主要不發熱就行。&rdo;外頭雷聲隆隆,暴風雨沒有絲毫要停歇的意思。祁良秦吃了藥,頭發都沒幹就爬上了床。剛才凍了一會,如今鑽進柔軟溫暖的被窩裡,倦怠立即就浮上來了。腳上的疼是有些麻木的鈍疼,久了也不覺得難捱了。下雨天是最适合睡覺的天氣,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沉沉睡去,耳邊都是隆隆雷聲。他喜歡下雨天,是因為下雨天陰冷,會讓人心生滿足感。雖然是孤獨一個人,但是在這樣的暴風雨天氣裡,他有可以遮風擋雨的房間,有柔軟的床,還有不用面對任何人也不用面對這世界的無盡黑夜。他隐隐約約似乎聽見有人叫他,又似乎是敲門聲,但是那聲音混雜在隆隆雷聲裡聽不清楚,他半睡半醒的在淺淺的夢裡,感受到一隻溫暖幹燥的大手撫摸上他的額頭。他夢呓一般微微側身,抓住了那隻手,貼在臉頰上。他的呼吸如此沉穩,顯然并沒有醒過來。嚴柏宗被他抓着手,有幾分尴尬,卻不敢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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