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僅僅因為魔域危險是無法讓皎厭離乖乖離開的,畢竟這隻小鲛當年還頭鐵地想着隻身刺殺魔主,以命換命,哪裡會懼怕這個。
不過他的命門在哪,阮眠如今已經隐隐摸着了些。
語氣平和:“那是一個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人,我現在沒辦法跟你仔細解釋,但你見過她,對不對?”
皎厭離濕潤的長睫顫動了一下,遲疑:“在……業城?”
“對。”阮眠應,“她生,我生,她死,我死。”
皎厭離呼吸猛滞,睜大了雙眼。
阮眠沒辦法跟他解釋分身的事,涉及到系統相關的事宜統統被規則限定着說不出口,她隻能用這種含混的解釋,“她現在還很脆弱,脆弱到不堪一擊,無法公之于衆,想必你也見識到了。”
皎厭離想起業城那夜醉酒時,艱難将他抱在懷裡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面容有些模糊,隻在他混沌的腦海中依稀有個淺淡的印象。
纖細,瘦弱。
可愛又讓人心生眷戀。
除了和阮眠有着一樣的氣息,其他一點兒也不像。
他早就懷疑過阮眠親自去過一趟業城,或許那個小姑娘是她煉制的傀儡,又或許是别的什麼……
阮眠說過,她是死後奪舍才拿到的風荷的身體,那她原來的身體呢?
會是那個小姑娘嗎?
可是年紀不符吧?
縱然想不明白,皎厭離卻并沒有追問這件事的欲望。
那個小姑娘的存在是她的秘密。最緻命的,是現在的她還很脆弱。
隻有這個秘密無人得知,阮眠才是最安全的,連他也不必知曉得太多。
皎厭離明白過來後,頓時有些緊張,似乎不希望她多說般急切道:“我知道了,我知道的。()”
≈ap;ldo;所以≈ap;hellip;≈ap;hellip;●()_[()]●『來[]≈ap;看最新章節≈ap;完整章節』()”阮眠輕吸一口氣,“隻有你和鲛人一族,背負着神子的傳聞遠離魔域,吸引走魔域罪修們的目光,她才能安全。”
這話可謂是渣到一定境界了。
阮眠也不想這般厚顔無恥,堂而皇之地要求皎厭離替自己承擔風險,但這大概是唯一能讓他離開的借口。
她實際是無需讓鲛人替自己避禍的,等小鲛跟着鲛人族群走後,她便會讓新“神子”的神迹現世,打破魔域現有的平衡,徹底攪亂魔域這一攤渾水。鲛人出神子的傳聞自然迎刃而解,不會帶給鲛人一族任何風險。
隻是如此激進的做法,需要承擔更高的風險。
唯有皎厭離和駱年駱華都離開,她才能徹底放手一搏。
“我需要你的掩護。”
她像個渣女,擡手輕輕撫摸着小鲛的臉頰,誘哄般,“你能幫我嗎?”
阮眠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心裡不太有底,以為自己還是需要廢一些口舌的,譬如給他一些承諾或者保障。
一個明目張膽要求伴侶為自己背鍋的“渣女”,總該會一點花言巧語,才能哄得人言聽計從。
但小鲛隻是安靜了一會,濕紅的眸子清澈而擔憂地将她望着,逐漸被淚盈滿,便點頭細聲:“好。”
阮眠:“……”
她有一瞬間,良心抽痛。
皎厭離似乎已經認命了,不舍地貼上她撫摸着他臉龐的手,無聲落淚:“會很危險嗎?”
小珍珠吧嗒墜地,清脆地滾出去老遠。
阮眠盡量讓自己坐直,不去看,不去心軟:“航道已經封閉,鲛人隻要離開了深淵海附近想必就不會出事了。”
“不是說我們,”小鲛搖搖頭,“深海是鲛人的主場,沒有敵人能在深海中傷害到我們。是說你……”
他尾音顫了一下,緩了片刻才能哽咽着接着開口,“你自己一個人,會很危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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