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泠,你還有救。
觀泠顫顫巍巍朝盛焚意走來的時候臉色慢慢變得蒼白毫無血色,他抹着眼淚,小臂濕漉漉地局促攥住短到可憐的白裙子往下扯,他想把沾了血的大腿遮住。
在他走到盛焚意面前的一刹那,他在盛焚意冰冷的睥睨裡雙眼含淚,他滿眼都是那個仿佛是這世間唯一可以救他于苦海的年輕男人。
他嗚嗚咽咽地一把抱住盛焚意的腰,如年幼時對盛焚意的撒嬌姿态一模一樣。
“意意……我、你别裝作不認識我好不好?我害怕……你别這樣看我……好不好呀?我不要和你當陌生人。”他細聲道。
意意……我隻有你了。
我沒有别人了。
我這兩年離開你,我過得一點也不好,我家裡破産了,爸爸媽媽都去世了,我還被嫁給了一個不知道究竟是誰的男人,他對我也不好,他把我關起來,他每天都要在床上變着法子欺負我……我害怕、我跑了,跑來這個小區,我以為我可以重新開始好好生活的,我想繼續跳舞,可是……可是這個小區有壞人,他抱着我罵我浪貨要脫我的裙子,他、他像是要做丈夫對我做的那種事……我不願意……我逃出來求救,可是、可是……這一層樓,隻有你救我。
你救我了。
盛焚意是今晚救了他的人,哪怕盛焚意真的不再喜歡他,真的忘了他,他也如懷有雛鳥情節的剛出生的幼崽對盛焚意滿是依賴,這種依賴在此刻遠比他的丈夫帶給他的婚姻更加幸福,所以他真如徹底放下心的雛鳥在嗅着懷裡盛焚意冰冷的香味時他閉上眼,鼻尖下意識地去蹭盛焚意的襯衫。
盛焚意沒有回抱住他,盛焚意隻是倚靠着牆,面無表情望着懷裡的觀泠,觀泠在他的沉默裡像是洩憤似的輕輕咬住他的小臂,一邊哭一邊給他留了一圈圓潤的紅色牙痕。
觀泠昏昏沉沉哭了多久,盛焚意就一言不發靠着牆面任由他抱了多久。
盛焚意的身形非常優雅,體格比模特還要出挑,肩寬腿長,膚白清冷,他以随性的姿态微微垂下修長脖子,脖子以禁欲理性的姿态埋入系得一絲不苟連鎖骨都未露出的白色襯衫裡,他輕倚牆面,在廉價的光影裡如一具自冰雪誕生的華麗雕塑般令人不敢染指,可他卻沒有拒絕一位早在兩年前便和别的男人結婚的年輕男孩子帶着撒嬌與哭泣的擁抱。
這個男孩子,他在兩年前,還告白過,那場告白讓男孩子吓白了臉。
于是他們的重逢不該清白。
仿佛下一瞬他就該在男孩子逐漸慢下去低下去的昏昏沉沉的困意和疲倦的委屈哭聲裡捏着男孩子的下巴,覆上男孩子那滿是□□誘惑卻如天使純潔的唇瓣,最後在糾纏的潮濕情|欲裡做一場隐匿在黑暗與罪孽中的背德之事。
可盛焚意的臉太冷了,漆黑的眼珠永遠毫無情緒,這股如怪物的冷漠太過無情,硬生生把雨夜綿綿裡暧昧死寂如一場偷情的重逢割裂開來,如鏡子被匕首割碎,在每一粒碎片的森寒裡,充斥着神仙自下而上無情無欲睥睨人間苦難的孤高冷漠。
“哭夠了麼?”盛焚意在觀泠的哭聲裡,慢慢問。
觀泠蜷縮在他懷裡的小小的身體忽然顫了顫。
春日的雨總粘稠又潮濕,如一滴一滴沾滿肮髒欲|望的汗水攀附在窗外再沿着半透明的窗戶上碎裂的縫隙如毒蛇蜿蜿蜒蜒一邊吐露蛇形子一邊朝哭泣之人嘶啞張開沾滿劇毒的嘴一般令人感到不安,最後雨聲終于停了,觀泠在這抹滴滴答答的餘聲細微裡逐漸聽到了自己的哭聲,他如今的哭不像是害怕,更像是撒嬌,軟得要命,軟得讓他驚慌失措,這種哭……太輕了,像是極力忍耐也忍不住的歡愉喘|息。
盛焚意餘光能瞧見離他所站的位置不遠處的那扇破窗戶,雨聲徹底停了後,昏黃月色從薄雲寡淡中微露冷光,盛焚意手指輕擡,在觀泠羞恥到不敢擡頭的安全角度,骨節分明的瓷白手指慢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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