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暴風之怒》等級并不高,從這薄薄的頁數來看,也是已經被使用過了,祁西樓已經是區域級,按理說不應該會消化不了的。
祁西樓給他進化之書時,說他看起來用不上,可以看出祁西樓是個相對來說敏銳的人。
原文中,祁西樓的遺腹子比祁靈雲小正好七歲,算一算時間,死期該是在這一年,而偏偏進化之書的模樣和他窺見的無字白皮書是同一個款式的。
巧合?祁靈玉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世界本源,他眯着眼思索,祁西樓從這本進化之書上看到了什麼?
被祁靈玉猜測的祁西樓,此時正在和祁北閣吵架,或者也不能算是吵架,用更準确的詞來說,是在對峙。
在目送走三個小孩之後,兩人一前一後的往回走,祁北閣腦子裡已經想好要怎麼做了,但他下意識地詢問道,“哥,你覺得……”
祁西樓沉默地聽着他說完所有話,卻并沒有給出任何意見,而是平靜地看着他道,“領隊是你,這是你的隊伍,你有着決定權,不必問我。”
祁北閣愣了一下,他心中微沉,有些懊惱自己居然這麼得意忘形亂說話。
他趕緊把腦子的想法打散,面上裝作渾不在意地聳了聳肩,“哥你現在都出關了,武裝隊和領隊的位置也該物歸原主了,我就是塊爛泥,還沒從族學畢業呢,帶隊什麼的我不行的,我還要哥你罩着我呢……”
祁西樓直接打斷他那些自我貶低的話道,“武裝隊我會看着辦,交流賽你也看着辦。”
祁北閣腳步猛地,想笑又笑不出來,“哥,你什麼意思?”
他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冷靜下來,說出口的話卻越來越激動,情緒有些失控,“你又要跟我劃清界限?我跟你說了祁多福不可信,我們是兄弟,我們——”
“從來就跟其他人沒有關系,我沒有要跟你劃清界限,也從來沒有你的天賦而産生過嫉妒,更不會因為别人的話就猜測你疏遠你。”祁西樓摘下眼鏡掏出鏡布擦了擦上面的痕迹,力道并不輕柔,明明鏡片幹幹淨淨,他卻來來回回擦了兩三遍,似乎還有什麼無形的東西在上面落下了難以擦掉的印記。
他淡淡地陳述道,“祁北閣,你太自負,自負地認為我比不過你,自負地讓着我,自負地看輕我。”
祁北閣被這一連串的“自負”砸懵了頭,他張了張嘴想反駁,卻隻吐出一句,“我沒有。”
祁西樓回頭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重新戴上眼鏡,壓低地聲音像是勸告,又像是一句陳述某件既定的事實,“祁北閣,别等到我死了,你才學會長大。”
“我沒有!”祁北閣看着他遠去的背影,固執的回答着上一個問題。
天上飄起了雪,掩蓋那一串腳印,祁西樓沒有再回頭。
祁北閣大概是憋着一口氣想要證明什麼,他很快就行動了起來,打算第二天的例會就确定交流賽的最後名單,然而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準時到會的竟然隻有他們四兄弟。
本來打定主意今天要做個高冷酷哥的祁北閣實在沒忍住吐槽道,“這是集體食物中毒進醫院了?”
祁東亭想了想道,“中沒中毒我不知道,但昨天好像有人挺倒黴的。”
他指了指自己現在的頂頭上司,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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