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啞xué就被點了,墨梅偏偏還不放過她,在她身上連點了幾處。全身的xué道似乎都被封住了,流霜既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彈。
“你不要怪我心狠,誰讓你得罪了王後呢!為了不讓别人發現你的呼吸,隻有封住你所有xué道了。”墨梅忽然同qíng地瞥了她一眼,冷聲說道,然後便将她塞到室内的一個櫃子裡。
然後,将櫃門一關,無聲無息地離去了。
也不知墨梅用的是什麼法子,流霜覺得全身的血液忽然停住了流淌,好似要凝滞了。身子也僵硬的像是一塊石頭。随即呼吸也慢慢變得困難起來,好似被人掐住了鼻子。心髒也跳動的極是緩慢,幾乎沒有什麼聲音。流霜明白,此時的自己就是假死狀态,除了意識還是清醒的,耳朵還是可以聽見的,其他的感官好似都停止了活動。
這樣做,大約是為了不讓别人感覺到她。可是這種法子也太殘忍了,流霜感到自己都快要憋死了。
這世上,為何會有這麼yīn狠的功夫啊。
流霜就這樣在那裡忍受着痛苦的折磨,心中忐忑着,不知這種折磨何時才能到頭。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好幾個人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隻聽得幾個女子悅耳的聲音道:“奴婢們恭賀凝妃,願凝妃與太子恩恩愛愛,白頭偕老!”
流霜登時被雷到了,這竟是方才王後封的那個孫凝香的宮殿。那麼,這個房間,應該是孫凝香的閨房,今夜就是她和師兄的dòng房花燭夜。
這---這個王後打的是什麼主意,怎麼把她送到了這裡,難道,難道是要她聽房嗎?這也太可笑了吧!
流霜聽得一個溫雅嬌軟的聲音道:“你們下去吧,沒有我的傳喚不要進來。”
接着便是那幾個宮女祝福告退的聲音。
室内歸于一片甯靜,依稀聽得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是那凝妃在揉搓着衣服。此時的她,大約心qíng既期待又緊張吧,就像曾經的她一樣。
心口猛然一滞,閉上了眼睛。
所有的感官都被封住了,隻留聽覺,那聽覺就格外的敏感。此刻,流霜在心裡簡直就要恨死那個王後了,世上怎麼會有這麼yīn狠的王後,她怎麼會想出來這麼龌龊的主意。
她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是要羞rǔ她嗎?
腦中忽然一閃,忽然想到哪王後别有意味的笑容,難道她以為自己是愛着師兄的,所以要自己看着師兄和别人恩愛,要自己痛苦傷心至死嗎?
就在此時,房門吱呀一聲,又有人走了進來。
流霜聽到那人沉穩優雅的腳步,依稀知道那就是師兄段輕痕。
不過,他進來後,就好似坐到了椅子上,良久沒有說話,室内太靜了,壓抑的寂靜。
過了良久,坐在chuáng榻上的孫凝香似乎是再也坐不住了,自己挑起紅喜帕,向着段輕痕嬌羞地微笑。
她的聲音嬌軟似蜜,甜甜說道:“流光哥哥!”
段輕痕淡淡哼了一聲,孫凝香坐起身來,走到他面前,道:“流光哥哥,凝兒終于嫁給流光哥哥了。可是,你怎麼好像不開心啊!”
段輕痕擡眸淡淡地望着她,眸中冷意流轉:“凝兒,你很想做我的妃子嗎?”
凝香紅着臉點點頭。
段輕痕也不說話,忽然起身走到她面前,做出要摟抱她的樣子,凝香嬌羞地低頭,然而,腰間忽然一麻,xué道被點,她是說不出話,也動不了了。
“凝兒,對不起,選妃之事,流光哥哥也是不得已的。日後一定為你尋一個好夫婿!”說罷,将凝香抱到了chuáng榻上,他不能壞了這個女子的清白。
轉身就要離去,在經過櫃子時,他的心忽然有所感應地一跳。
室内,有一種熟悉的氣息在流淌,那是夢裡也忘不掉的熟悉,就像是烙印,早就烙在了他的心尖上。
他的手,顫抖着打開了櫃門,那張魂裡夢裡始終牽挂的臉,便徐徐出現在他的面前。心内瞬間湧起無法言語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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