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眉毛輕挑,煥發着不可一世的飛揚神色,道:“你不是要做我的仆人嗎?既是如此,就住在這裡吧!”
流霜一驚,擡眸道:“小的身份低微,怎能住在公子這裡,謝公子好意了!還是住在外面的好!”
男子冷澈的眸眨了眨,就在此時,他動了起來。不見他如何動作,隻是瞬息之間,他已經移步到流霜面前。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了流霜的脖頸,輕輕地,不帶一絲威脅地捏着,宛若qíng人的觸摸。
果然是一個危險人物啊,流霜在心内輕歎。
“這……這位公子,你要做什麼?”流霜颦眉低呼道。
“别裝了,說罷,到我雅心居有什麼目的?誰派你來的?”他的聲音低若鬼魅,帶着令人膽寒的冷意。
流霜望着他那雙寒意彌漫的眼,心底有些發怵。這個男人怎麼說變就變,方才還是淡笑若chūn風拂面,一瞬間便yīn冷若三九寒冰。
此刻,流霜一點也不懷疑,若是她說錯了一個字,xing命便岌岌可危了。
果然,見流霜一直不開口,擱在她脖頸上的手指漸漸開始收攏到即将威脅她呼吸的程度。
“我聽不懂公子在說什麼?沒有任何人派我來這裡!”流霜淡淡說道,清澈的眸中一片坦dàng。
“是嗎?”他眨了一下眼,唇角勾起,展顔一笑。這笑容邪魅中透着一絲純qíng,有些炫目。但是下一刻,他卻開始緩緩收攏手指,歎息道:“總是不乖,不吃點苦頭,就不說實話,恩?”
脖子被掐,呼吸急促,看來,她是惹惱這個男人了。
就在流霜幾乎窒息的時候,她看到那男子幽深的黑眸忽然閃了閃。
他的手指忽然一松,指尖靈活地挑開流霜胸前的衣襟,那一抹細膩的白淨如電光一樣閃入眸中。他唇角微勾,黑眸中忽然閃耀着了然的悟。
“來人!”他臉色一凝,冷聲開口。
兩名清秀的侍女聞聲走了進來,侍立在流霜身畔。
男子的手撩起流霜額前的發,輕輕一揚,道:“既是做我的仆人,就不能這般邋遢。你們兩個好生伺候着,為小二哥沐浴,更衣。”
流霜心内一驚,沐浴,更衣,這是要做什麼?才要大聲反抗卻被兩名侍女點了xué道,全身蘇軟着被帶到了裡屋。
玄衣男回身坐在卧榻上,執起一杯酒,慢慢品着。
門外暗影一閃,一個黑衣女子走了進來。
“禀宮主,方才宮内的暗探傳來了消息,那個女子已經不在宮中了。那個一直在月明宮養傷的女子是假扮的。”黑衣女子輕聲禀報道。
玄衣男秋水絕輕輕“哦”了一聲,眉毛輕挑,有些驚異。
“可探得她的去向?”秋水絕凝眉道。
“這個還沒有探到!”黑衣女子搖搖頭,道:“聽說,就連東方流光也不知道,似乎是她自己離宮出走的!”
“自己離宮?”秋水絕修眉微凝,陷入沉思之中。
那個女子,起初他是不在意的。應該說他對于即将成為他刀下亡魂的人,是從來不會在意的。
為了複國大業,他建立了秋水宮,建立了雅心居。
殺人,不過也是為了斂财。而她,是他所收到的最貴的一宗買賣,一萬兩huáng金。
他們這行的規矩是不探聽背後金主的身份,是以他一直并不知道是誰要殺她。但是,在皇宮刺殺那晚,他看到了她。一直知道她是百裡寒的王妃,一直以為是玥國人在殺她,卻不想她竟出現在崚國的皇宮。
看到她柔弱的身子擋在了東方流光面前,替他擋住了那緻命的一劍。看着鮮血從她的胸口蔓延流出,不知為何,他的心,在那一刻竟也感到了疼痛。
做殺手多年,早已練成了心硬如鐵,可是,他竟感到了心痛。
他很快派人去調查想要殺她的背後之人,卻不想調查的結果竟然是王後。這個不意外,能出得起一萬兩huáng金的人,自然是皇室之人,他原以為是玥國皇室的人,卻不想竟是這個狠毒的女人想要她的命。
閉上眼睛,那一場血風腥雨越過十年的光yīn再次蔓延在他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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