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冰,你帶人去查一下宣州府尹王富貴!”姬鳳離坐在特子上,吩咐藍冰道。
藍冰也下去了,姬鳳離這才靠在椅子上,将視線再次專往于幾案上的布防圖。
花著面站在帳篷内,她倒是沒想到,姬鳳離竟然敢将皇家的行宮淹沒。換了任何一個官員,估計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帽,都不敢這樣做的。别說不敢,估計就連請旨都不敢去。雖然如果這事qíng讓她做,她也會選樣做。但是,姬鳳離選祥做,她就有些不能接受。
難道,他真的是為民的好官?她不相信。或許,隻不過是做做樣子吧?也或許,是自己把持了朝政,權利大,不用将小皇帝看在眼裡,這是在炫耀他的權勢吧!
無論如何。姬鳳離在她眼裡,都是一個jian詐小人!
姬鳳離看得太專注了,過了很久。他才将視線從圖上轉移到花著雨身上。似于到了此時,才記起他身邊還有個人兒。他撫着額頭輕笑道:“寶兒,去換衣服,瞧你一身濕淋淋的,别凍傷寒了。”
花著雨也才意識到自己全身濕透,不過,幸虧是披着一件大厚防雨氅,倒是看不出什麼!
“相爺,我上哪裡換衣服?”花著雨掃視了一下帳篷内。這個帳篷姬鳳離的帳篷,他們是來治水患的,她也不好意讓姬鳳離再為自己搭一個帳篷。
姬鳳離挑了挑眉,眸中閃過一絲幽冷,唇有挂着溫雅的笑意,道:“你和本相一個帳篷,自然是在這裡換了!”
花著而其實早想到了事qíng會這樣子。不過,這次來治水的,除了男人還是男人,她不和姬鳳離一個帳篷,那也得和别的男人一個帳篷。再說,就算是有女人來,也不可能讓她和女人一個帳篷的。
她擄了擄身上濕淋淋的雨水,看到姬鳳離依然在那裡專注地看圖,她快步走到屏風後,将披在身上厚重防雨鬥篷脫了下來。裡面的藍色男衫已經盡濕,花著雨迅速将衣衫褪下。又迅速地換上了gān淨的衣衫。選大約是有生以來換衣最快的一次了。
換好了衣衫,她探頭向外望了望,見姬鳳離依然在那裡看布防圖。她又悄悄地将頭上的發帶解開,用一件gān燥的錦帕擦了擦,頭發已經濕透,不擦gān在這樣的天氣裡很容易得風寒的。
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外面的雨聲卻依然越來越大,呼呼的風chuī的帳篷獵獵抖動。
花著雨正在擦拭着,聽見有腳步聲朝這裡走了過來。她心中一驚,慌忙将灑落在肩頭的長發飛速紮了起來。她這樣長發披瀉的祥子,若是被姬鳳離看到,一定會懷疑她的身份。
“元寶,”姬鳳離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了過來,随着尾音落下,他的人已經轉過屏風。
花著雨一顆心咚咚跳着,伸手攏了一下發髻,故作淡定地說道:“左相大人,您進來做什幺?”
姬鳳離淺淺笑了笑,溫步走到chuáng榻旁,将自己身上濕淋淋的外衫也褪了下來,淡淡道:“自然是換衣服了!小寶兒。你把本相的衣衫拿過來。”
花著雨凝了凝眉,姬鳳離出門也不帶個侍女,到現在倒拿她當丫鬃使喚了。她起身找到姬鳳離的行囊,取出一襲玄色寬袍,遞了過去。
帳篷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花著雨快步出去,隻聽得外面侍衛禀告道:“相爺,宣州府尹求見!”
“傳他進來!”姬鳳離從屏風後轉了出來。
帳篷門掀開,一個裹着雨氅的官員鞠躬屈膝地走了進來。看到姬鳳離,慌忙跪倒在地。一張臉不知是被風雨冰得還是怎麼,竟是極其蒼白。
“下官不知左相大人駕到,迎接來遲,請左相恕罪!”王富貴戰戰兢兢地說道。大約是真沒想到姬鳳離親自來救災,而且還來得這麼快。
“王富貴,你是從哪裡來的?方才本相的侍衛到城中查看,怎麼沒見到你指揮百姓抗洪?”姬鳳離負手走了過來。在王富貴面前頓住腳步。鳳眸微眯,淡淡俯視着王富貴。
王富貴額頭上頓時滲出了冷汗,他也不敢去抹,誠惶誠恐地說道:“下官,下官……”
“我再問你,城中死去的百姓有多少?”姬鳳離話帶慵懶。漫不經心地問道,唇角依然勾着一絲微笑的弧度。
王富貴早就聽說過,左相大人起是生氣,便笑得越是溫柔。他悄然擡眸望了一眼,瞧見姬鳳離唇角那樣笑意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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