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這一别
段小柔真的睡了整整三天才醒過來,挽茵對自己這種辣手摧花的行為深感愧疚,歸根結底還是因為祝文安,把過錯推到祝文安頭上後挽茵立馬好受了。
段小柔對自己被迷暈的事深以為恥,覺得是自己害祝文安受了傷,整個人跟來了月事似的狂躁易怒,其他弟子看見她都繞路走,偏偏就有撞槍口上的。
大清早,段小柔的訓罵聲就響徹整個一言堂,挽茵抱着藥箱來給祝文安換藥,大老遠就聽見他房裡傳來的躁動。
原來是有弟子給祝文安送藥的時候不小心撞了桌子,正巧撞碎了桌上的青瓷花瓶。那弟子挽茵看着眼熟,不就是上樹救鳥反而害段小柔受傷的女弟子?好像是叫甄繡兒吧,也算是在一言堂有些年頭的資深弟子了,段小柔很不待見她,不許她靠近自己的院落半步,挽茵住在段小柔院子的廂房裡,所以也很少看見她。不過因為她有獨特的闖禍技巧,挽茵還是對她頗有印象,比如在食堂裡打翻碗筷這種家常便飯的小事。
“你的眼睛是用來喘氣的麼?說你多少次都沒個長進!”段小柔的模樣就差把甄繡兒生吞活剝了,甄繡兒本就生的柔柔弱弱,和段小柔對比起來活像惡婆婆欺淩兒媳婦。
“不過是個花瓶,也不是重要的玩意。”因為一個破花瓶被吵得不得安甯,祝文安覺得比花瓶碎了更值得生氣。
“也不看她都打破了多少個花瓶,你是來一言堂學武的麼?你是來學拆房子的吧!”
噗。挽茵不是故意笑的,實在是段小柔的比喻太生動有趣,她忍不住。
沒人敢在段小柔發脾氣的時候有異動,大家目光刷刷射向挽茵,段小柔更是怒目而視,挽茵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這時候還是搬出最能堵段小柔嘴的人比較好:“我來給祝公子換藥了,方便麼?”
換藥是正經事,屋裡弟子一個接一個地散了出去,甄繡兒臨走前感激地看了挽茵一眼,多麼美麗的誤會,事實上挽茵一點幫她意思都沒有啊。段小柔氣還沒撒完,不甘心就這麼出去,挽茵一本正經地說:“段姑娘留下也無妨,反正祝公子隻脫上衣,你們江湖人不拘泥這個吧?”
“咳咳。”祝文安使勁咳嗽兩聲,誰說不在乎,他的身體可是派中男弟子都沒看見過的。
段小柔臉上紅彤彤的,趕緊出去把門重重地關上,挽茵撇撇嘴,現在的江湖兒女真不灑脫,哪有小說裡寫的豪邁,小說裡的姑娘一看見祝文安光身子立馬就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多慡利,多不拘小節。
挽茵放置好藥箱,見祝文安還衣冠楚楚地躺在c黃上,問:“你自己不脫是要我幫你脫?”
祝文安一邊解衣服一邊問挽茵:“挽姑娘,你行醫既然對男子身體都見怪不怪了,為何還偷看我洗澡?難不成我的身體和尋常男人不一樣?”
“都說了那隻是一時糊塗!每天都提一次,你是生怕自己忘掉嗎!”太奇怪了,一個讀四書五經長大的人為什麼總是津津有味地說自己被偷看洗澡的事兒!他不知道什麼叫害臊嗎?
“挽姑娘别生氣,長這麼大第一次被偷窺,我這不是覺得挺新鮮嘛。”
“你還說!”
都怪不知廉恥的祝文安,本來挽茵給祝文安換藥不過是例行公事,被他這麼一說,挽茵心情怪怪的。祝文安已經乖乖躺好,被子蓋到腰際,露出光溜溜的上半身,細端詳他的身體,一看就是習武之人,骨骼精壯,卻不是鈎子王那種虎背熊腰的,肌ròu結實,略微削瘦卻不纖弱,星辰身上也有肌ròu,卻看着就羸弱,這就是健康人和病秧子的區别吧。
毒已經逼出來,剩下的皮外傷沒有大礙,藥不過是一言堂自己的金創藥,重要的是包紮的手法。挽茵細細地給祝文安清理傷口,輕柔地按摩傷口附近的肌膚,那些愛慕祝文安的女子都該去學醫才對,還有什麼比大夫更能理直氣壯地對一個衣冠不整的人上下其手?
“我聽說你想學琴?”祝文安突然問。
學琴是星辰給挽茵出的主意,段彌君和祝文安相識是因為琴,段小柔可以因為血緣成為祝文安最疼愛的師妹,挽茵說不定可以因為琴成為祝文安最信任的女人。
“恩,淡如煙說我有學琴的天分,我自己也早想學點音律。”
“淡如煙說的話你也信?”
“……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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